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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斯r】鹤生虎卵②(1 / 2)

史向政斯,政虎斯鹤

依旧双性斯

这回大老虎吃到鹤啦,猫科动物舌头和那啥上的倒刺实在忍不住发散…

“先生……老虎,是要吃肉的。”

嬴政从李斯身后覆上,手下摩挲着他被官服遮盖着的柔韧腰线,张开口,含上耳羽根部。嬴政此时还算存着些理智,不忘错开自己尖锐的虎牙,以免当真伤了他家先生的耳羽。粗粝的舌缓缓舔舐着根部洁白柔软的绒羽,激得李斯不自觉阵阵颤栗。被黑橘相间的柔软皮毛粉饰得看似和善的有力虎尾也不安分起来,探入李斯的官服下摆,绕着大腿根部缓缓磨蹭。

嬴政的声音因隐忍的欲望而压得低哑,掺着一丝狩猎者居高临下的玩味,在李斯耳畔呼出潮湿而黏腻的热气:“先生这般瘦,怕是还喂不饱寡人一顿……这该如何是好?”

李斯沉吟半晌,细嫩的手轻轻搭上了嬴政小臂,微微使力,意欲让他从自己腰上松开几分,嬴政倒也从善如流,当真松了臂膀。李斯的手指因羞涩而颤抖,但还是转过了身,面对面的扑进了嬴政怀中,手臂抱上了他的脖颈,踮起脚,讨好一般的用脸颊蹭了蹭嬴政的下巴,一双杏目明亮而湿润,连带着眼角被岁月刻下的细纹都多情起来,神态温顺的仰视这位虎狼之君。

“臣……请王上一试,是否合您口味,还需尝过才知。”

秦王寝殿。

李斯脸色绯红,眼波流转,缓缓解下了腰间革带。楚人腰细,那革带本就挂得有些松垮,此时仅需指尖轻轻一拨便能落下。失去了束缚的官袍衣襟敞开,里面是早已被薄汗浸得微透的雪白里衣。他的发髻此时也散落下来,垂了几缕碎发在额前,更显得楚楚可怜。素日漆黑有神的眼眸此时略有朦胧,额角的汗珠在暧昧的昏黄灯火下显出几分晶莹。

嬴政到底是在容易激动的年纪,甚至不待李斯自己脱完,他便狠狠吻上了那张薄唇,托着李斯的臀将他抱起,双双跌入了寝宫的床帐中。布料撕裂的声音回荡在殿内,仅用了几下,床上两人已是赤裸着身坦诚相见,破碎的布料被急躁的扔在一旁,又因二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掀落到了床下。

嬴政的大手牢牢钳着李斯两只纤秀的手腕,压在床头,让身下人彻底没了反抗的可能。事实上李斯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他扬起如鹤般修长洁白的颈,吃力的承受着君王深沉的吻。他从未想过嬴政的吻技是如此之好,口中带着倒刺的虎舌更可谓锦上添花,虎舌与李斯的小舌难舍难分的纠缠,不留任何逃离机会。他还偶尔用舌面倒刺碾过李斯柔嫩的口腔内壁,疼痛和窒息感反而加速了情欲的升温,教李斯舒服得直想翻过眼去。

堪堪松口,嬴政注视着身下满脸痴态的臣子。刚刚深吻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还沾在他的嘴角,嬴政伸手想为他擦净,却反被他含住了手指,小巧灵活的舌吮吸着嬴政的指节,似乎仍是不满,想向这虎讨根更大的棍棒来。嬴政头皮发麻,用另一只手探向了李斯腿间,伸出两指意欲为他扩张放松,抚上了两侧粉嫩的阴唇,结果发现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的眼底发红,再抑制不住血脉中勃发的兽欲,低头咬住李斯的耳羽,喉间发出一声暗哑的嘶吼。

“你自找的。”

三指骤然没入,激得李斯后背反射性的绷紧,甚至在床褥上一瞬弹起,再因如潮的快感软倒。嬴政手指的进出极快,同时还不忘用大拇指狠狠按压阴蒂。第一次按下去时李斯便惊叫出声,穴内肉壁也随之绞紧,水泌得更欢了。

“哈啊……呃!……王上,嗯……”

旁人大概完全无法想象,此时床上百般驯顺的雌鹤,竟是那位向来端雅温和、满腹经纶的客卿大人。生性清傲的白鹤终于还是被虎所俘获,被诱导着沉沦于爱欲的温床。

纵使提前做过心理准备,李斯在向下瞟到嬴政腿间勃发的巨大凶器后还是忍不住心中发毛:且不说其过于粗长的整体尺寸,更令他慌乱的是其上密布的倒刺。阴茎的倒刺比舌上的还要狰狞粗粝,这可怖的特征是来自于这种凶残生物进化时最原始的需求——防止交配对象中途逃离。李斯心中打鼓,可下身却诚实的更加兴奋,甚至在嬴政三指的进出间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啵”的一声脆响,嬴政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媚人的穴肉似是不舍这件玩具,却又挽留不成,空虚的翕合,吐出的股股淫液像是阴穴的哭泣般滴滴答答的淌着。嬴政故意把那被李斯淫水裹得晶亮的手指摆在他的面前,捏着李斯的下巴教他好好看着。

“寡人竟不知先生如此寂寞,不过稍动了动便激动成这副模样了。平日无人满足先生,真是攒了不少水在里面……”嬴政边说边把指上的液体抹在了李斯的侧脸上,向来重视仪表的臣子无所适从的闭上眼睛,睫毛和耳羽一齐因羞赧而微微颤动着,眼角一滴含不住的清泪滑了下来,和他面颊上自己的淫水混在了一起。

嬴政此时爱怜的吻了吻李斯粉白的指尖,低声笑道:“先生不必担心,今日寡人定把这口穴里攒下的水,都榨出来。”

李斯来不及求饶便觉得身下一酸,微张着口的嫩穴骤然闯进了一根庞然大物,强烈的异物感教他逼迫着他扬起脖颈,溢出了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大概是鸟类的阴穴确实天赋异禀,毕竟每年都能顺产上几枚约有两拳大小的卵、加之先前便已用手指亵玩了许久,里面的软肉早就腻得不成样子。嬴政的阴茎没有遇到丝毫阻碍的直插底部,他只觉得里面软热得像插进了一汪热泉中,四周弹性极好的软媚穴肉紧紧吸吮着来犯者,肉壁饥渴的涌动着,直教嬴政爽得连连低吼,头顶的一对虎耳都忍不住兴奋的转动了几下。

李斯就没那么好受了,遍布倒刺的阴茎当真如凶器一般刺入了他最柔软的内里,穴口和肉壁都被刮得微微发痛。每当嬴政深入再拔出,那些倒刺都会勾着穴里的嫩肉一齐往外勾连,甚至从交合处能看到被肏得外翻的嫩肉。两侧阴唇也不堪重负的红肿张大,露出中间隐藏着的的亮红阴蒂。李斯无意识的尖声娇喘,而后这些放荡的声音通通梗在了喉咙中——因为嬴政的尖牙咬上了他的喉管。

李斯再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两手紧紧的扒上嬴政后背,指甲因过于用力的抓握而泛着白。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和嬴政真的不过是两只野兽,此时再没了人的特征、没了道德礼仪,只是遵循着血脉中的野性,肆意的交媾和进食。他是被虎捕食的鹤,同时也充当着泄欲的肉套,他在痛苦与欢愉、爱恋与恐惧的浪潮中翻滚,他的身家性命被身上作威作福的虎牢牢攥住,而偏偏他又对这种被强者掌控的感觉无法自拔,甘愿引颈受戮。——他究竟是会先死去还是先高潮,或是二者同时?

调教得快软成水的肉穴被倒刺刮得红肿,渐渐适应了体内凶器的进出,阴茎的肏弄对二人来说都愈发快意起来。嬴政的尖牙稍稍用力,竟真将臣子细嫩的皮肉咬出了几粒血珠,再被他用舌舐去,李斯精巧的喉结周围便留下了一圈规整的牙印,像是一个句号,意味着这只鹤从此彻底成了他的所有物。

这场以生殖为目的的性爱太过刺激,李斯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只能埋头在嬴政的颈窝中甜腻的抽泣。两腿已无余力继续环着嬴政的腰,滑落在榻上,两边足踝因快意仍可怜兮兮的在嬴政身下发着颤,脚背至足尖紧紧绷出秀丽的弧度,仿佛下一秒便要落地起舞。

时机已差不多,嬴政的嘴角兴奋上扬、抽动,猛然沉腰,狠狠撞上了阴道尽头的那张紧致小嘴。李斯此时回了魂般的大睁双眼,几行生理泪水沿着眼睑流下,一部分流到了李斯自己嘴里,一部分刚到半路便被嬴政吻去。子宫——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此时被入侵者鞭挞得丢盔卸甲,宫口无情的被巨大的龟头冲撞着、细细密密的肏弄着。虎急切的想要完全破入这死紧的小套子,而身下的鹤则快被绝顶的快感冲昏过去,清冷的骨碎了一地,本能中只剩全力讨好他的掌控者,哪怕被肏成软烂的玩偶。

李斯被这种自我暗示推上了高潮,吐着一截艳红的舌尖,胡乱的叫春:“好深……啊,要开了,要坏了……!王上,不要……哈,快进来……”

嬴政变换着各种角度顶弄李斯的子宫口,在如此急躁的挑逗下,终于堪堪松开了一条缝隙。嬴政更加激动,他的虎尾弯弯绕绕,缠上了李斯已被淫液打湿的长长尾羽。与此同时大开大合的狠肏猛肏,故意用茎身的倒刺挂蹭宫颈。这肉壶的小口渐渐松软下来,随后被嬴政看准时机,狠狠一插——

李斯的小腹顿时被顶得凸出一块,后又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起起伏伏,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色情的美感。

子宫被破开,最后的防线也已失守。高潮、再高潮,李斯好像被钉在了这根狰狞性器上,除了随着嬴政被肏到高潮,什么都做不了。子宫内的嫩肉热情的招待着粗长的来犯者,一缩一缩的规律箍着阴茎,好像要它赶紧吐出些鲜美的汁液来,喂饱贪吃的宫胞。

又肏了足有百来下,嬴政才终于仁慈的松了精关,射满了狭小的宫腔。李斯被内射送上了又一轮高潮,肚子里不断被浇筑的舒爽令他快要昏厥过去,他细细感受着子宫壁和龟头之间被精液拉扯粘连的酥麻感。待嬴政彻底射完却还不愿意拔出来时,李斯彻底脱了力,眼一翻一闭,阴穴溢着精,就这么直接昏睡过去了。

李斯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腿间几乎已是麻木得没了知觉,还因昨晚的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热。身上已被换上了整洁松软的寝衣,被褥温暖舒适,触感极好。他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秦王寝殿中的床上睡了足足有大半日。

李斯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身,一转头,见嬴政侧躺着睡在床的外侧,被下的手哪怕在梦中也牢牢牵着李斯的手,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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