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迟不适时宜地替他垫了个枕头,缓声道:“胡床太硬。下来做吧。”
郁滟咬住了嘴唇。将那瓶口对准了狭小的洞穴,缓缓坐了下去。
裘叙几乎是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没有润滑,也没有药膏。很明显这并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郁滟就跟自虐一般,将瓶口一点点吞入狭小的甬道。疼得皱紧了双眉。
谢栖迟叹道:“燕燕,你这是何必?”
说是这么说,他却无法阻止。谢栖迟又道:“待你明日不能见客,又要误了正事。”
郁滟却说:“我不会误你的事。”
他的声音疼得都在颤抖,动作却丝毫不停歇。好不容易将细长的瓶口都吞了下去。他也不留任何适应的机会,摆弄腰肢,浪叫了起来。
就连裘叙都皱起了眉。他虽然猜得出郁滟和谢栖迟之间必有多年的交易,但他也没想到,这两人的情感纠缠这般复杂。看似恩客和婊子,如今看来,谢栖迟有没有真心不知道,郁滟那颗真心,却是鲜血淋漓地立在那里,就算是戳了千百个窟窿眼,也倔强着不肯收回去。
真是别样的脾气。
“你不就喜欢看我这般作态吗?不就喜欢看我出丑吗?”郁滟又道,“我就是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在意。谢栖迟,你那般玲珑心肝,竟是半分人性也没有。”
谢栖迟似笑非笑起来,“你我彼此彼此。燕燕。”
郁滟先是双膝跪在胡床上,单手拿着酒瓶,抽插了约有一刻,甬道渐渐分泌出了液体。缓解了那般痛楚。他就竖起一膝,将瓶子轻轻抽出一寸,继续摇摆腰肢,努力呻吟出声。
岂料谢栖迟走过来,握着他的手,将那瓶子退出的一寸又按了回去。轻轻道:“别停。我喜欢。”
郁滟渐渐适应了那酒瓶的存在,低低浪叫起来。谢栖迟伸手摩挲着他的朱唇,郁滟反口咬住,谢栖迟嘶了一声,却没有抽手。
他伸手,握着郁滟的手,郁滟的瞳孔微微睁大,不知道他意图何为。谢栖迟却将酒瓶慢慢抽走,改将一根食指没入了那臀丘深处。
郁滟浑身颤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谢栖迟护住他的腰,让他的上身微微竖起,又探进去一根手指,也不知如何动作,将那些白液都送了出来。
随后他撤开手,嫌恶地看着指尖别人的体液。秦络顺从地走过来,将他指缝里的液体舔舐干净。
谢栖迟撩起袍角,缓缓上榻。
“险些你把自己弄伤了。我很心疼。”谢栖迟在郁滟的颊边吻了吻,柔声道,“值得吗?”
郁滟攥着谢栖迟的衣襟,眼角一滴泪水流淌出来,也不晓得是激动,还是不自禁地反应。
谢栖迟伏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腿抬起来,手指拨了拨,将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脆弱的穴口,“我可以进去么?”
郁滟没有说话,他扬起脖颈,吻了吻谢栖迟的鬓角。
谢栖迟再也抑制不住,将郁滟的双腿分开,挺身直入。他的阳根太过巨大,又粗又长,就跟一根棍子般直直戳入花心。
郁滟浑身颤抖,好在谢栖迟还算温柔。
“弄痛你了,真是对不住。”谢栖迟俯下身,吻着他的唇、鬓角,伸手摩挲着他的侧脸,亲昵得像是一对真正的爱人,“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是不是?那时候,我记得你才十几岁。”
“我也才十几岁。两个人都不怎么会。”谢栖迟又道,“你没必要弄痛自己,这样我也不会弄痛你。燕燕,你为什么总喜欢自轻自贱,故意作弄自己,让我伤心呢?”
郁滟的声音颤抖至极,其中又带着激烈的快感,“我……是你折辱我……”
“我没有。”谢栖迟看着他的眼睛,动作极轻地缓缓蠕动。
郁滟抱住了他的肩背,指尖划破了薄薄的纱衣,勾到了谢栖迟的脊背,留下一道道血印,“谢檍……谢檍……啊……啊……”
谢栖迟朝他体内冲刺,又吻着他的唇,低声问道:“还疼吗?燕燕?”
郁滟看着他,筋疲力尽,摇了摇头。
谢栖迟抱着他,动作越来越激烈,郁滟控制不住,低叫了起来,“啊!啊……”
谢栖迟爱怜地看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坐了起来。郁滟撑着他的肩膀,缓慢支起身体,忍着疼痛,摇摆着身体,将他吞没。
谢栖迟低声道:“别坐了。润滑不够,你会疼的。”
郁滟却像是刻意在跟他唱反调,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吞吐着他的龟头,随后深深一坐。这种舒服让谢栖迟长叹了口气。
他摸着郁滟的头发。抬起头,看了秦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