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试试吗?”
瞿琤只是和朋友吃了顿宵夜,绕了个远路溜达溜达回家,不想却在巷子口被人给拦了下来。
对方是个小青年。经典的白衬衫牛仔裤打扮看不出年龄,长得也挺幼态,或许叫他少年也不是不可以。多半是附近的大学生出来挣点外快,看着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皮肉生意,无本万利。
若在平时,瞿琤肯定一口回绝了——脏得很,他可不想惹上什么病。只不过今天喝多了些酒,脑子有些亢奋,生出了些戏弄的念头。
“什么价?”
“前面有套3k,后面有套2k无套3k,口交1k。”也许是准备的台词过于露骨,又或许是对自己的身体明码标价而感到羞耻,青年说话语速很快但有些磕巴,“暂、暂时就这几个项目。”
“你管这叫项目?”瞿琤失笑,“你第一次卖啊?这也太贵了都上4位了,还敢接无套。”
看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瞿琤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什么叫前面后面?”他难以置信地把对方给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有些惊悚,“你是个女的?”
“……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青年半天憋出了这么个字,之后就像被掐了脖子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瞿琤从来没见过双性人,酒精上脑他差点就想当街扒了人裤子看看长个什么样。
“第一次吗?”瞿琤许久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几千块钱卖初夜?”
“……初夜。”他第一次出来本就紧张,还碰到了这么个刨根问底的醉鬼,青年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你要不要,不要我找别人了。”
“……”怎么可能不要。
瞿琤也没想到自己好奇心居然有这么重,不过好在他还留了点理智,最后找了个酒店而不是跟着对方走了。
“其实酒店不安全。”天气有些热,青年站了许久出了些汗,一进房间就去洗澡,半天才见出来,“最近扫黄挺严的。”
瞿琤大马金刀地靠在床头,见他出来便在烟灰缸摁熄了烟:“我更怕被你仙人跳,嫖娼去第三场所现在都是共识了。”
说话间对方已坐上了对角的床尾,看似无意实则紧张地拨弄着被套。
瞿琤没想到他穿上浴袍这么好看。
长得不算出挑,皮肤也说不上很白,但肤色很均匀所以看着极是水嫩。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可能雌激素比较高体毛很少很淡。而且眼睛大显年纪小,导致他一直有点摸不准对方的年龄。
“你还在读书吧,成年了吗?不然我算犯法的,你一未成年我怪下不去手的。”
“成年了这种行为也犯法。”
“……我真应该庆幸咱们还没开始。”瞿琤说着就解开皮带,“不然就冲你这语气我真的会做一半萎掉。”
“现在就开始吗?”对方居然出人意料地反问到,表情还有些一言难尽。
“……需要先培养培养感情吗?”瞿琤凑过去,老流氓似的抬抬下巴,“速战速决。这里不安全,最近扫黄挺严的。”
“……”对方被瞿琤噎了一下,支吾了半天才憋出话来,“我没带润滑剂,没准备好。”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准备仙人跳。”
“……”
瞿琤是真没想到对方看着年纪轻轻面皮很薄的样子,玩起花活儿来居然这么野。
他本来做好了对方要是耍花样他就直接走人的准备,结果对方突然提议要他帮忙灌肠。
人漂亮小伙都这么热情了他当然要帮忙。
他这么古道热肠。
瞿琤和那小青年都很有素质。没拿浴室的花洒直接捅进去,而是去街对面的情趣用品店花了点钱买了注射器和塑胶管。
大几千也要花的,这几十块钱也不算个什么——反正道具钱两人平摊。
他们开的是普通快捷酒店的大床房,卫生间里别说浴缸了,两个男人站里面都有些转不开身。青年手肘抵着墙躬下腰,瞿琤几乎就要后背贴墙了——前面性器还在若有若无地蹭。
虽然说都出来开房了蹭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蹭得这么若有若无的还怪色气。
热水灌进去多少有些不适,青年腰伏得更深,轻轻吸着气:“先生怎么称呼?”
“免贵姓瞿。”瞿琤慢条斯理地把注射器往前推,看着对方匀称的腰臀若有若无地起伏,眼神暗了些许,“您怎么称呼?”
不想青年嗤嗤笑出声来:“没问你‘贵’姓,你直接说你姓瞿不就好了。”
“啧,你这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瞿琤被噎了一下,心道他肯定在报刚才的仇。手下没轻没重地狠狠一推,激得青年闷哼一声膝盖打了个抖,才满意起来,“那您贵姓啊?”
“免贵姓周——嘶、慢点慢点,怪胀的。”
“这才哪到哪啊。”看着他吃痛,瞿琤心里舒坦了,“这么早就要慢点等会儿怎么办。”
说罢把剩下的往里推干净了,把管子撤出来就把这堆东西扔洗漱台上了。
“肛塞呢?”周姓青年转身看他动作,十分不解,“刚老板不是还送了个肛塞,说得堵上个10分钟吗?”
瞿琤没说话,笑眯眯地摁着他肩膀给他摁蹲到地上了。青年本就比他矮了快一个头又没他壮实,还刚被灌了一肚子热水,整个人被折腾得软趴趴的,瞿琤往他肩膀一按他就只得端着肚子蹲下去。
“要什么肛塞啊,都给撑松了。”瞿琤边揶揄边拿脚碰碰对方膝盖,示意他把腿分开,“分开点,跪着好看些,手背后头去。”
“……”青年这会儿知道他想要个什么姿势了,挣扎着要起来,“肛塞给我,憋不住了。”
瞿琤没让他动,摁着他后颈往自己下身凑了凑:“憋住了。10分钟给我口出来1500。”
青年没动静,瞿琤一度以为他要拒绝,不想对方直接对着他下身旺盛的阴毛把脑袋埋了进去,拿鼻子蹭了蹭还在沉睡的性器,模糊不清地说到:“2k。”
“……”瞿琤突然觉得对方家里是不是多少有那么点困难。
“1500,不能再多了。”瞿琤用脚暗示性地压了压青年凸起的小腹——那里头含着满满600l的热水,“不然就1k。”
“唔——轻点……”青年被他压得往后瑟缩了一下,却又被摁着脑袋脸直接又埋进瞿琤的丛林里,动作幅度大了些后穴差点没挡住随时准备喷薄而出的热流,跪在原地缓了半天。
听着青年模糊的痛呼,瞿琤心里升起些许变态的快感。扣着他脑袋在自己下身碾了碾,感受着青年灼热的呼吸:“快点,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