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干净好漂亮,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男人朝我伸出手:“你好,我是方韦。我在船上发现你浮在水面上,就下船把你放到了岸边。没想到你……还活着。”
语气中的遗憾光明正大的展露出来,可我没有察觉到。
我将手与他的接触,湿润染上干燥,只一瞬我就收回了手。
“谢谢。”我道。
方韦的手停在空中,好久才收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
“啊?”哦对,人家都说了,我就说了个谢谢。“对不起,我叫柿子。”
“柿子?。”他捏捏我的脸,笑道:“怪不得叫柿子。”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脸上红了大片。
见我窘迫得很,他便没再逗我。
方韦轻轻把我拉起来,“小柿子,你是我在这唯一认识的人,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托你的福,我暂时回不去,得等下一班船。”
我下意识想拒绝,但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能说:“我、我家里,你不会想去的。”
“没关系,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还是把他带回来了,糟糕的环境显得方韦更加格格不入。
我在柴房找了把凳子,用擦脸的方布又擦了擦,才搬给他,然后再回去换衣服。
“小逼崽子,你真他妈是个骚货,还敢往老子家带男人,这么想挨操,老子现在就让村里的爷们轮着操你!”
是我爸在外面喊,我连忙套上衣服出去。他见我出来,抄起立于门边的锄头要打我,我只能站住任他打。
木棍划过空气,熟悉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我有些疑惑,紧闭的眼睁开了一条封,随即睁大。
方韦挡在了我面前。
他将抵在肩膀上的锄头推下去,转过身从长裤口袋里拿出一块东西,举到我爸面前。
我爸原本狰狞的脸僵住了。
方韦说:“先生,我要从您家借住些日子,需要柿子陪我,如果您同意的话,这就是我的谢礼。”
我爸抢过他手里的东西,用牙齿咬了咬:“好,我儿子给你了,怎么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