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我的广陵王好厉害!草得我好爽~”
“刘、刘辩……太深了……”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是一次草得比一次深,刘辩发出一声闷哼,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的腰部紧绷,握着你腰部的手愈发地用力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揉到骨子里融为一体,你感受着紧贴在花唇的囊袋的紧缩,知道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急忙想要出声,刚张嘴,人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将你要说的话转成了唇舌相交的水渍声。
炽热的液体喷涌进体内,快感冲击着你的头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你是广陵的王,未来的天下之主,一叶扁舟亦能横渡汪洋!
他的衣领被扯开,你盯着他诧异的眼神将他推倒在榻上,坐在他的腹部去欣赏他慌张的神色和红透了的脸颊。
“你……这我……”他语无伦次,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任由你扯去他的衣物,你爱极他此刻的模样,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是每每害羞青涩的不行。
你摆弄着旗帜,随意去操控这场名为情欲的战场,他很快倒伐,低头认输,眼尾发红,喉结滚动,身下的巨物委屈地流下眼泪,而你向来仁慈,握着他的旗帜坐了下去。
“广陵王……广、广陵王……”
湿软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他的巨物,蠕动收缩着,像是无数个小嘴一样吸附着他的巨物,越往里面插入,巨物就被吸附得越紧,孙策到底是江东小霸王,是英勇善战的将军,他不断搅动着巨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肌肉紧绷,抓着你的腰肢,大力地挺动腰腹,将你整个花穴完成撑平,花唇都被操得翻卷起来,中间的红豆在来回的抽插中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你的腿被人握着分得更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让巨物愈发的靠近子宫口,少年将军英勇极了,他的武器无比凶悍,在湿润的花穴里来回猛插,硬生生地将子宫口撬开一角。
“啊啊啊!唔哈——”
你的眼角彪出眼泪,一时间汁水飞溅,淫水从穴口中溅出,花穴里的嫩肉疯狂抽搐着,绞得孙策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他腰部发力,乘胜追击,将人撞得雪浪翻飞,嘴里不断吐出呻吟,而这就是最好的战歌。
孙策兴奋地将你的奶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身下用囊袋不断拍打着你的花户,每一次深入似乎都要去囊袋也一起挤进去,你喘息不止,大腿根酸软到发颤,将人的肩膀划的鲜血淋漓。
“慢、啊哈~慢慢点”
孙策不依不饶,身体向上疯狂顶弄,你被架在他的身上,浑身只有体内那一根的支撑点,他掐着你的腰将你举起,在抬跨的同时猛然将其按下,龟头直接破开子宫插了进去,敏感的花穴如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你瘫软在他的身上,嘴里呜咽求饶。
“你再说一遍,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巨物对着敏感的花穴狂轰滥炸,次次一插到底。
“啊啊啊——”
敏感的小穴哪里禁得起这般猛烈的进攻,汁水失禁般地喷了出来,你尖叫着去附和他的话,“我爱你!孙策,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不要了……”
他在你的爱语中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在烂熟的穴内狂喷,灌满了整个腔道,将你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他将精液全部堵在你的肚子里,抱着你细细亲吻,像是狗狗一样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他的眼里流淌着星河,满心满眼都是你,因为过分激动而不知如何表达的他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傻瓜一样地嘿嘿笑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
“我爱你。”
我爱你,广陵王。
至死不休。
【甘宁x你】狗狗跪趴舔穴,窒息射精
你看着桌面上一大堆投诉信,抬脚踢了盘腿坐在一旁的当事人,没好气道:“一天天地没事做,楼里还有哪个是没被你招惹过的。”
“当主人的,就要管好自己的狗。”甘宁拖拉着他一贯的腔调,他身子前倾钻到了桌子下面,挪到了你的腿边,边说着便撩开你的衣摆,“小狗狗渴了。”
你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上腿,“甘宁!你干什么!”
“主人不管小狗狗,小狗狗只能自己找水喝咯。”
他的声音从衣裙下传来,大腿被人禁锢,衣摆不断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你身体僵硬,被他大胆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外厉内荏地呵斥道:“甘宁,你给我滚出来!”
衣裤被划破,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你打了一个寒战,紧接着就被热湿的温度包裹了,你抬起的想要将人踹飞的一脚被甘宁握在手里,他并未用力,但是你却不敢再发力,若是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恐怕要羞愤至死了,更何况还不知道这疯狗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甘宁的脸贴在你的大腿上,你清楚地感受到摩擦自己皮肉之上的鼻钉,他灼热的呼吸打在你紧密合拢的小穴之上,你羞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去拍打人,却被人一手抓住,紧接着就感受到湿热的触感覆盖在自己的花穴之上,酥麻的感觉直通你的脑袋,大腿根更是发软,花穴好似有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
透明的淫水从不断翕合的花唇直接滴落,你很快听到了甘宁的吞咽声,那淫水全部被甘宁接下喝到了肚子里,似是觉得不过瘾,已经过分饥渴的小狗狗直接伸出舌头把花唇含在了嘴里。
“啊——甘宁你……”被如此突然袭击,你闷声惊呼,花穴直接涌出了一大股花蜜。
甘宁将其全部喝下,他吸吮舔舐着柔软的花穴,低笑着伸出舌头玩弄着两片花唇,可怜的花唇在人的唇舌之下增了一层粉色,水光潋滟的。
“早就听说广陵王养了不少面首宠物,如今一见可不是名副其实。”他说话有些含糊,嘴里的动作却不含糊,这会儿已经把舌头插进了花穴,将其搅得是一个天翻地覆,汁水横飞,看似粗犷的人却将每一处的嫩肉都照顾到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一半被人卷到嘴里,一半顺着人的下巴往下流。
“广陵王如此青涩,是没有被其他狗狗玩弄过吗?”
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声,语必,更是直接含着了已经涨大的阴蒂,用舌头将其抵在牙齿上揉弄,你腰间发软,险些要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握着扶手的手背上面青筋暴起,将呻吟尽数吞入腹中,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花穴的痒意让你不自觉扭动着腰肢,他一手扯着你的腰带将舌头送往深处,花穴被照顾的酸软不已,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你有些口干舌燥,本来推着人的手变成了按压,将人的头颅整个都埋在了自己的腿间,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取悦着对方。
“嗯哈……”
你一声长吟,大腿抖索着,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喷了出来,被按在自己腿间的甘宁直接被淫水浇灌了一个彻底,不少淫水灌到他的鼻腔,被呛得咳嗽连连。
“咳咳……不愧是广陵王,水都这么多。”甘宁声音嘶哑,舌头舔过嘴唇上挂着的淫水,盯着还在不断流水的花穴,伸手狠狠刮过泥泞软烂的嫩肉,他知道那是怎么样嫩滑多汁,他的眼睛泛光,直接扑过去咬住了那颤抖着充血的阴蒂,如野狗一般用牙齿撕咬摩擦。
你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呼,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猛烈的刺激再一次泛滥着喷出蜜汁,你身体紧绷,红着眼去撕扯人的头发,甘宁发出舒爽的笑声,他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挑衅一般,用着舌头和你的嫩肉搅和在一起。
“你这只疯狗!”
你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偏偏作为一句赞美,在你的腿间发出汪汪的声音,一瞬间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是在被一只野狗玩弄了,你气败坏地挪动着腰肢坐在了他的脸上,挺立的鼻梁顶弄着你的花唇,坚硬的鼻钉偶尔划过敏感的嫩肉,刺激着花穴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水。
甘宁无法反驳,他整张脸都被埋在了你的臀肉之间,手指都陷入了你的皮肉里,流出了些许血水,淫肉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鼻腔和舌根都充斥着你的味道,呼吸间都被淫水闯入,他脸色通红,被捂得快要窒息,双腿之间的凶器确实生龙活虎地挺立着,你红着眼睛,伸出一条腿,用脚碾摸在人的凶器之上,他的凶器挺硬竟难以低头,而你——广陵王,生来就是让别人低头的,一脚踩上去,那凶器顶端流出水渍,他的主人似乎已经降服,挺动着腰肢去讨好你的脚踝。
你全身燥热,紧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穴口的淫水涌个不停,里里外外都被人玩弄了一个遍,到处都充斥着人的味道,再被你狠狠踩弄之后,更是报复似的在你的内里留下了牙印,本就敏感的花穴被如此刺激当即绞着人的舌头收缩着喷出淫水,泄了出来。
你顶着一身冷汗,将甘宁推开,完全顾不得脚踝的濡湿,使劲拍着甘宁的脸,这会儿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一副要窒息而死的模样,“甘宁!甘宁!”
一巴掌拍过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得人满脸淫水,头发粘黏的模样,掰开人的嘴巴去给人做人工呼吸,刚贴上去淫靡的味道就涌了过来,察觉到人的呼吸有了起伏之后,还不待欣喜,就被人按着脑袋吻到了一起。
你直接把人的舌头咬破,人也不退让,血水的腥甜混着淫水在你的口腔里乱窜,你一个气急将人一掌打开,一个巴掌呼了过去,“你不要命了!”
他拇指抹掉唇角的鲜血,嬉皮笑脸,“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这种快要死的感觉。”
“傻逼!”你怒目而视,又是一个巴掌,你简直不知道如何给他沟通,你他妈差点成为第一个坐死别人的人了!
“我知道错了殿下,饶了我吧。”他说着认错的话,眼神却像是盯上猎物的鬣狗。
被野狗标记了啊,广陵王。
孔融是出了名的小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