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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凶宅里的“凶悍”恶鬼,吓人不成反被绑起来玩P股(1 / 2)

章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就这么租出去了,他就要有一名“室友”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他愤愤地想,周身飘荡的黑烟忠实地反应他极度不爽的心情,张牙五爪地像恐怖片里女鬼的头发。

他本想搞搞怪,吓吓那些打扫卫生的家政和装修的工人,让他们知难而退,再传出个房子闹鬼之类的传闻就更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住的这栋房子在二十年前确实是有名的凶宅,要不也不能空了这么久,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淡忘了当年的事。

章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嘿嘿嘿地笑,构思着如何给这个传闻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它再火爆一把,上个头条什么的。

可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怎么地,那几天太阳大好,那些人又只在中午干活,大敞着窗子,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连细小的灰尘都无所遁形,章恺也无能为力了。

他之后又把目标转向了即将到来的租户,本着“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的原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这事章恺做起来没有一点愧疚心,按他的说法,这人要是不租房,也不会有这一遭是不?说来说去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被吓一场,只能说是活该!

清明节,鬼节,鬼“放假”的日子,不过章恺死了二十年,天天都是假期,也不差这一天。

天不亮他就等着了,守在小区口,张目眺望。这正好有个早市,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他等了一个多小时,等了个寂寞。

后来想想人长什么样他还不知道呢,人来人往地守谁呢?便改到了楼道口,这栋楼的住户他都“熟”,来了新面孔恺安慰自己,天黑了才好动手,白天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不方便,这句话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十次,几欲抓狂的心情好歹压制下去了。

他听着走廊里传来的声音,那人爬楼梯,三步一气喘,五步一歇息,好容易上到四楼,又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门。急得他差点想飞下去把人扛上来,塞进卧室里!

那人提着个不大的行李箱,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了大半张脸,过腰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上身穿一件宽大的t恤,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臂。那单薄的身板,那细瘦的小腰,他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吓人的手段都温柔了呢。

结果屁的小姑娘啊!

那人纤细皓白的左手腕上用红绳系了只小巧玲珑的金色铃铛,从进屋起它就从来没响过,否则章恺也不会漏看了它,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他露着大半边屁股,蚕蛹一样在地上扭动,听着背后那“恶魔”的话:“扭得这么欢,是不是欠操了?”撅着的屁股蛋风中的落叶般抖啊抖。

这人是什么来头?道士?这是要先奸后杀吗?!!!!

不过说实话,比起屁股的贞操,章恺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其实不大相信对方真能上了自己,先不说两人的体型差,还有那人弱柳扶风风一吹就倒的小模样章恺严重怀疑他能不能立的起来,或者刚立起来就要喘上了,自己现在的形态就是一团黑烟加一个屁股,连人形都没有,对方能下得去嘴那才是有鬼了!

他忍受着细白的小手在自己屁股蛋上揉揉抓抓、捏捏掐掐,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是求他呢?求他呢?还是求他呢?要不要再配上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突然屁眼一痛,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挤进一截。

这跟之前设想的完全不同,章恺一下子懵了,呆愣了一秒,嗷地一嗓子嚎了出来。

那只屁股颜色微深,皮肤也算不上细腻,但胜在弹性十足,又挺翘,摸在手里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于暮揉了又揉,抓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手指按进去,按出五个凹陷的指痕,一松,圆翘的屁股肉立马又弹回来。

有时下手重了,那团黑烟就要抖上一抖,哼出个不轻不重的音,男人的嗓音,比不上女性的甜美,却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于暮心上。

于暮的呼吸逐渐粗重,带着红绳的左手也附上去,一左一右,掰开两瓣臀肉。在那条色情的深色缝隙里,是一只紧缩着的小小雏菊,肉做的,微褐色,细小的肉褶并不是完全对称的,有那么几条稍长些,暴露在空气中,害羞似地瑟瑟抽颤。

于暮又舔了一下嘴唇,嫩红的舌滑过娇粉色的唇瓣,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

他两手掰着那只屁股蛋,右手拇指向中间挪动,按到那朵鼓动着他心跳的肉花上,画着圈按揉,按着按着,心中火起,一用力,恺:“……”

神他妈说话算话!说话算话这个传统优良品德是用在这种场合上的吗?!

骂完之后,他立马又萎了,别怪他没骨气,人为刀俎,我为……粽子,不得不低头:“哥,大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耽误您刷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真的,求您了,我就一安分守己、奉公守法的好鬼,平时就在小区里溜溜弯,去楼下小饭馆里看看电视,我、我从来没害过人,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这样啊……”于暮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装似在思考,拇指跟着抽了出去。

章恺心里一喜,这是有戏?

谁料下一刻,于暮又换了食指,细白的指尖强硬地破开瑟缩的肉口,一口气捅进去大半个指节。

“疼疼疼疼疼!”章恺脸都抽抽了,可惜他现在是一团黑烟,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的表情,“大哥,大爷,那是往外出的地方,哪能进得去啊!”

“你不知道?”纤弱的小美人微偏了下头,长发跟着晃动,那模样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如果他的手指没插在自己屁眼里的话!

“男的和男的做,用的就是后面啊。”

知道,这点事谁还能不知道了!就是因为知道才肝颤呢!

“没关系的。”小美人操着一口乐曲般动听的普通话,安慰道:“人体能承受的极限比大多数人以为的多的多,再说你都死了,不会真的‘坏掉’的。”

你他妈还要把我做“坏掉”?!!

章恺十分想不管不顾地骂娘……忍回去了,好言好语地劝:“哥,我不是……我真不行,您要是真想做,您去找个女的多好啊……不是,您如果喜欢男的,就您这条件的,多少人上赶着倒贴,何必找我一个男鬼呢?”

“你比我大,不用叫我哥。”小美人的声音一片天真无邪,“放心,我专门研究过怎么和男的做,相信我,你肯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蛙趣,原来还是个新手!恺为自己的屁股默哀,“您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成吗……”

大概是嫌他太吵了,影响自己发挥,于暮心念一动,红绳又缠紧了一圈,将黑烟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只屁股,一点都没露出来。

“唔唔唔唔唔!”章恺这回是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啊不,感觉着那根手指在自己屁股里抠挖。那感觉,仿佛治好了他二十年的“便秘”,让他直想蹲在马桶上叮叮咣咣造一顿。

他难受,于暮这边进行的也不顺利,太紧太涩了,夹的手指快要断了似地疼。不过这点事可难不倒于暮,他起身走出卫生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管润滑液。

你他妈,哪有好人家的孩子随身携带这玩意的啊!

章恺刚在心里骂了一句,就被红绳拖了过去。于暮把他拿起来,放在洗手池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开了盖子,往他的臀缝里挤润滑液,黏黏糊糊的触感引得章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手指又插了进来,这回顺利多了,哪怕章恺再如何不情愿,再怎么缩紧屁眼,于暮的手指还是游鱼一样滑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四处摸索,剪刀一样撑开他的穴,直到将那圈带着褶皱的肉环驯服,驯得又湿又红又软。

“唔……哈……啊嗯……”章恺不自觉低哼出声,疼倒是不疼了,那感觉说不上不好,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更多的是怪异和毛骨悚然。

身体内部被恺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我屁股里还能有什么?你能摸出来块金子还是啥!

章恺开始还没想明白,后来不知道怎么地,突然灵光一现,开窍了。

他妈的这是在找……

“嗷——!!”他又双叒嚎了一嗓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声、都凄厉。肠子里贴近腹面的一点被手指按住,那感觉,酸疼、胀麻、诡谲,仿佛有什么要被从肚子里按出来了。

但又是什么要被按出来呢?章恺不得而知,连想象都无法想象。

“是这里?”小美人的声音又惊又喜,欢快甜美的像得到了心爱洋娃娃的小公主。

章恺则是又惊又惧,在他认识的、知道的,熟的、不熟的那些鬼中,他是唯一一个还保留着做人时的触觉的。

当然,他和那些鬼一样,碰不到东西,这个触觉仅限于自己摸自己时能感觉的到身体。至于和其它鬼互摸……啊呸!相护碰触,那更类似两股能量的相互作用。

章恺当初还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天赋异禀,老牛逼了,保不齐能修成个鬼仙什么的。

现在却宁愿自己就是只普普通通的鬼,也好过被个男人按在卫生间里爆菊!

小美人越摸越起劲,逮着那点变着法地按揉,章恺开始还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嗯嗯啊啊地叫出声,那声调扬的,那尾音拐的,他自己听了都脸红。

小美人把他的穴彻底摸软了,摸的流出水……这点打死章恺都不承认,一口咬定是小美人没实践经验,润滑液挤多了。

穴口足够松了,小美人抽出手指,卫生间暖黄的灯光下,那几根白嫩秀气的指头上粘了透明的水,拉着长长的银丝,章恺相当没骨气地吞了口口水,下一刻就眼前一黑,差点死过去。

小美人在他走神时换了大鸡巴肏进来,鸡巴比手指粗太多,章恺鼓动着鼻翼呼哧呼哧喘气外在表现就是黑烟一顿乱颤,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话——好他妈的疼啊!

尼玛啊,身子骨弱成这样,爬楼梯都喘气呢,腰怎么还能这么有劲?还有那根大鸡巴,都他妈快赶上驴吊了!

哎吆喂,老子可怜的小菊花,就这么被个变态给摧残了……

还有你不是说你理论经验丰富吗?一定会让我舒服的吗?你这么跟打桩机似地,把老子当飞机杯一样狂顶一气,老子他妈的上哪舒服去啊!!!

也许是听到了章恺心中的呐喊,也许是过了最开始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舒服劲,于暮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更有技巧了,柱身磨入口处绞着自己的肉环和内里湿滑的肠壁,找到之前让章恺大叫的那一点,勃发胀大的龟头次次都顶上去。

“啊哈……额……嗬额……”章恺的叫声又一次变了调,颤颤巍巍,酥酥媚媚。

前列腺被顶习惯后,疼痛就隐去了,更多的还是胀、麻、酸。说是难受,但还不是让人痛苦的那种难受法,小腹深处和耻骨那一块像触了电,酥酥麻麻,积聚起一股乞待喷发的热流。

章恺分不清自己是想尿还是想射精,又或者两者都有,他努力忍着,还是忍不住从马眼里滴答出透明的淫液,越流越多,连成了线。黑烟形态看不到他的性器,那些水液就直接从烟里、从红绳的缝隙间喷了出来。

肠穴里太软、太热、吸的太紧,于暮干到兴头上,一把掀了头顶的帽子,胡乱抹了抹额头上闷出的热汗,红绳也松了,他把章恺整个抱起来,往自己胯下按,腰也同时又快又重地向前顶,做着最后的冲刺。

这样子更像在使用一只飞机杯了,但章恺已经顾不上了,黑烟一浪一浪地滚动,菊穴被肏的大开,屁股里淫水肆意地流。

突然地,在被猛干了百十下之后,章恺在浑浑噩噩间听到一声极度勾人的长长叹息,紧接着一股让他浑身战栗的灼热激流就喷了进来,重重地击打在肠壁上。

章恺本能地转“头”,猝不及防,撞进身后人的眼里。那双眼睛又大又亮,漂亮的像天上的星辰,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半睁半闭,睫毛轻颤,惹人无限怜惜。

小美人哼着气,贝齿咬的柔嫩的下嘴唇一片嫣红,纤瘦的肩膀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高潮。

这一刻章恺只觉得对方才是鬼,而自己是被摄住了的那一方,那些女鬼,传说中专门吸男人的精气。

这他妈……他妈的长成这样,这“精气”想不交也难啊!

章恺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一个鬼,我怎么会流水,还射精了?

他盯着刚肏了自己的小美人,小美人白皙细腻的脸颊红扑扑,小胸脯一起一伏,正闭着眼平复急促的呼吸,小巧精致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那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他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转完一圈又吞了回去。

啊不不不,不是自己被美色迷了眼,是这家伙的这一身本事,来历肯定简单不了,准是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咒,为了更好地玩弄自己!这不前因后果自己都推理出来了吗,问不问地还有什么意义?

章恺逻辑自洽了,恰巧小美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立马又变成大魔王样,嘴角噙着个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的笑,“舍得变回来了?”

红绳之前就放松了些,章恺回想了一下,最激动时他忽然感到左腹一热,滚烫的热度在一瞬间传遍全身,就这么恢复了人形。

好在还有黑烟裹着,脸和身体都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要不他一个一米八多的汉子被一圈红绳缠着,还露着屁股,让他以后还怎么做鬼啊!

说到屁股,章恺心中怒火高涨,那地方现在火辣辣地疼,跟拉了一顿玻璃碴子似地,中间的穴眼都合不上了!

“变态啊!”他终于骂了出来:“饥渴成这样,鬼你都肏!”

“让你舒服了还不好?”于暮没和他计较,高潮时迷迷茫茫、惹人怜爱的小眼神荡然无存,俊秀的眉挑起个在章恺看来十分欠揍的弧度,“怎么样,我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

章恺现在的姿势是撅着屁股半趴在洗手台上,于暮站在他身后,他顺着于暮的视线看过去,墨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多了一坨再明显不过的白浊。

老脸一红,章恺磕磕绊绊、生硬地转换话题:“那什么,你的脸……你长这样,下面那一根……也不搭调啊是吧?”

“谢谢,我知道它干的你很满意了。”于暮笑了笑,在章恺急着反驳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七岁起开始练功,大约是这个原因?今天和你是恺在心中翻白眼,说出的话却是:“那什么……既然是恺也跟着听,逐渐入了迷,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加坚定自己能修成鬼仙了……直到被肏射了前。

他现在觉得自己是被邪恶反派抓去的小可怜,就要被炼化成没有意识的鬼奴,一辈子供人驱使,被人使役!

所以说啊,这无论是人还是鬼,看都不能过度沉迷,当个消遣就好,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亮色。但要是看的魔怔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分不清虚构还是现实,害人害己。

“因为你屁股骚啊!”于暮答的相当理所当然,休息了这么一会,他又生龙活虎了,下身蠢蠢欲动,手往章恺的胸上摸去。

章恺长得相当健壮,个高腿长,肩宽腰窄,八块腹肌形状分明,还有一对丰满的大胸肌,他十分怀疑自己生前是体育学院出身的。

那只手摸在他胸上,黑烟像一层薄纱,并不能阻挡什么,手掌揉捏饱满的胸肉,手指找到那颗凸起的肉粒,夹在指尖撵弄。

“额……!”章恺惊喘一声,漆黑的身体慌乱地扭,“你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干你!”于暮给了“标准答案”。

章恺:“……”

他还能怎么办呢?大反派要用他的屁股,他除了躺平了任肏,就只剩下激烈地反抗,被打服,然后躺平了任肏……

恺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于暮用红绳牵着他,就像牵一只黑色的气球……露着屁股的黑色气球那么容易,他飘飘荡荡、跌跌撞撞间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床垫、床单和被子在前几天刚换过,从二十年前流行的大朵牡丹绣花变成了简约时尚的纯色款,章恺一趟上去就惊了。

这这这……这也太柔软、太舒适了吧!

而且自己居然连被子都能碰得到了,刚还趴在了洗手台上!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但很快就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于暮压了上来。

“不……啊哈……嗬……疼……!你、你别咬啊……唔……”

章恺被绑了双手在头顶,于暮趴在他胸口,对着他的奶子又捏又吸又咬,玩的那两颗肉粒生生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挺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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