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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忍着疼痛清洗P股里的,尝试脱困失败,再次被男人按倒(1 / 2)

站起来时,肿痛的后穴被牵扯到,何宁浩疼地抽了口气,接着就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热液从那只使用过度的小口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淌。

才迈了一只脚的何宁浩一下子僵住了,从心底泛起的阴湿恶感让他恶心的直打哆嗦,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平静下来,抖着腿踉踉跄跄走到马桶和水槽边,敲敲打打,试图找到能拆卸下来的部分。

和拴着他的水泥柱一样,水管、包括淋浴的管子在内,都是焊死的,区别是前者焊在地上,后者焊在顶棚,然后垂下来。应该是仓库的棚顶上安装了雨水收集过滤装置和太阳能电池板,才有了这间简易的“浴室”。

时间快速又缓慢地流逝,敲击金属管道的声音一直在回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停歇下来。

何宁浩颓然趴倒在铁质的水池上,脸深深埋进双臂间,后穴里精液和润滑液的混合物已经不流了,但粘腻感始终挥之不去,像阴沟里恶心又滑腻的蠕虫,啃噬着他的心。

最终他再次动了起来,走进那间只有浴帘的浴室,从头顶洒下来的水是温的,还算清澈,何宁浩岔着腿、抖着手,一点一点抠挖自己的肉穴。他做这件事时始终咬着下唇,把那片软肉咬的红艳艳几乎要滴血。

何宁浩没有将那唯一的一件衬衫脱掉,从浴帘后面走出来时,他全身都湿透了,纤白的布料沾了水后变得透明,裹在颤抖的肩膀上。

他回到垫子上稍微歇了一会,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眼大睁着,一圈一圈扫视这间仓库。

远处的墙壁上有扇紧闭着的铁门,拴在脚上的铁链太短,够不到。门口放着一只陶土制作的盆,灰扑扑的,里面是即将燃烧殆尽的灰烬。

房间的另一侧摆放着一套木制的桌椅,手工很差,就是几块木料勉强拼接在一起,何宁浩看到它们时眼睛亮了亮,没多大一会又黯淡下去。

那是唯一能用的东西,可惜太远了,仍旧够不到,他绞着手指,思考着该怎么办。

还没想出来什么,门口传来铁链拉动的声音,接着大门被“嚯”地推开,一名高大的男性alpha出现在门口。

男人将自己包裹的相当严实,长衣长裤,连双手上都带着皮质手套,头上还套着个滑稽可笑的动物头套。

何宁浩可笑不出来,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站起身,双拳握的死紧,指甲几乎刺进肉里,像草原上遭遇了狮子的花豹,全身的细胞都处在战备状态,呲着牙大声地咆哮。

“我操你妈!我他妈杀了你!”

何宁浩歇斯底里地大吼大骂,脚上的锁链被他拉动的哗啦啦直响。

男人却并不搭理他,从手里提着的编织袋里掏出一把晒干的卡基布许,加到门口的土盆里,捡起扔在门边的木棍拨了拨,潜藏在炭化的植物茎秆中星星点点的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烟熏味飘散开来。

做完这些,男人拍了拍手套上沾的灰,这才看向何宁浩,迈开腿向他走来。

何宁浩骂的更凶了,但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只是在虚张声势。随着男人的靠近,他又开始发抖,肌肉紧绷,牙齿打颤,被男人逼的一步一步后退,直到拴着他的铁链拉直,退无可退。

“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

何宁浩挥拳打过去,被男人轻易地接住。他太久没吃东西,血糖降到了一个很低的水平,先前的性事又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动作大了就头脑发昏,摇摇欲坠。

男人攥着他的拳头,将他的整条胳膊掰到背后,一用力,把他按倒在垫子上,然后再次骑了上去。

老旧的居民楼,没有门卫,没有门禁卡,掉了漆的木板门大敞着,整体呈现灰白色的斑驳墙体,带着黄的、褐的、黑的、不同颜色与形状的污渍,水泥楼梯则是一种似乎永远也清洗不干净,墨汁、泥土、和黄沙混在一起的颜色。

这里的砖砖瓦瓦、每一笔每一划,至少三十年的历史了,比于暮的年龄还大,在当年还算是个“高档”小区,只是随着城市的发展,新的商业区建设,逐渐被边缘化。

那个年代,楼房普遍只有七层,于暮停在四楼,402前。算算时间,今天正好4月5号,法定节假日,清明节。

于暮站在那扇棕红铸铝防盗大门前——那门倒是新的,上个月刚换的——慢慢匀气。

他刚提着箱子爬了四楼,有点气喘,出力的右手微微发着抖,缓了一会才从裤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

门内的空间相当干净,一百多平的房子,三室一厅一厨一卫,沙发、电视、双人床等家具都是旧款式,淋浴、厨具、床单被罩这些东西却是新换的,静默地立在蒙蒙黑暗中。

夏季的夜来的晚,七点多太阳才慢吞吞地沉到世界的那一头,但终究是暗了,于暮开了灯,换了拖鞋,先去客厅,把窗帘拉上,遮蔽了外界那些虫啊、鸟啊、兽啊,或者不知来自何处、窥伺的视线。

那窗帘和这房子一样有年代感,厚重的、带着褶皱的、印满花纹的涤纶布,白皙修长的手指扯着它,两扇布料缓缓合拢,一瞬间万籁俱寂,虫鸣鸟叫、风声、人声、汽车声,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嘴吞噬殆尽,周遭的一切静的像漂浮在梦里。

于暮松开手,正要转身,原本安静下来的窗帘却又抖动起来,右侧贴着地面的一角,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动,直抖到他离开客厅、钻进卫生间,才消停了,不过总感觉似乎透着那么点不甘不愿的劲。

于暮在卫生间洗手,他戴了顶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映着他清瘦的身影。忽然,有什么在他身后一闪而过。

那看起来像是个高大的人影,比于暮高了半个头,但乌漆嘛黑的,速度又快的离谱,哪可能是人?

最主要的是,“它”只出现在了镜面里,于暮身后空空荡荡,只有孤零零垂下来的塑料浴帘。

于暮的手很白,手指又长又秀气,足够做手模的那种好看,他弯着腰,仔细清洗手心里因为搬行李沾染上的灰尘,貌似没有察觉镜子里的异样。

黑影又闪了一次,比上一回慢了许多,故意想让人看见似地,可于暮虽然洗完了手、抬了头,却是转身出去。镜子里的黑影一顿,身上的黑烟飘起,水沸腾般地抖,抖了几下,啪地一下整个消失了。

于暮拿了牙刷和水杯回来,开了水龙头接水。可说来也怪,刚刚还十分顺畅的水流这会突然变得时断时续,忽大忽小,伴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杂音,像是指甲刮搔着什么,又像野猫在凄厉地叫,时隐时现,忽远忽近。

于暮倒是有耐心,就那么站在洗手池前,接了将近五分钟将那杯水接满了。他挤了牙膏在刷头上,浸入水里沾了沾,开始刷牙。

细小的白色泡沫在嫩红的唇边涂开,于暮的嘴长得也相当好看,唇形姣好,唇峰轮廓清洗,像竖着两只可爱的小尖尖,唇珠圆润,唇瓣不薄不厚,粉嫩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一亲芳泽,尝一尝如此诱人的嘴唇究竟是个什么味道,是否像水蜜桃果冻一样,香甜又嫩滑?

那只黑影停在镜子里,似乎也看的有点呆,黑烟都顺服地垂了下去。于暮始终垂着眼,漫不经心地盯着那只作怪的水龙头,刷了正正好三分钟,拿起水杯漱口。

水声惊醒了黑影,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懊恼地缩成一团,灰溜溜地从镜子的一角滑了出去。

嘴里的泡沫吐干净了,嘴角还沾着一块,于暮开了水龙头打算洗洗,不想这回这玩意又出新招数,他的手才刚放上去,银灰色张着个“嘴”的金属管道就像哮喘病人似地,呼哧呼哧地喘气,喘着喘着,噗地喷出一股猩红色的液体,鲜血般,流了一池子。

于暮闪躲的及时,没被溅到,但也让他本就所剩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他忽地抬头,向着“空无一物”的卫生间一角一甩左手,叮铃叮铃的清脆铃铛声中,一条赤红如朱砂的长绳凭空出现,细如针尖,韧如钢丝,一道一道缠裹,惨叫声过,红绳中渐渐显出黑色的人影,周身飘着黑烟,被绑的结结实实。

于暮冷笑着走过去:“就那么想引起我的注意?”

黑影左扭右突,仍是无法挣脱,眼看着于暮越逼越近,干脆化作一团黑烟,不管不顾地向外冲。

“不自量力!”于暮左手腕用力往回一扯,黑影的逃跑计划彻底泡汤,啪唧一声摔在地上。

黑影还想挣扎,发出野兽般赫赫的威胁声,于暮收紧红绳,将这团作乱的东西彻底困成个粽子。他蹲下,手伸进去,剥香蕉皮般剥开外层的黑雾,一只紧实翘挺的蜜色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一人一影都愣住了,于暮“大魔王”大约也没想到最先看到的会是这个部位,不过他很快笑起来,舔了舔粉嫩的嘴唇,抓住一瓣弹性十足的臀肉,玉石碰撞般动听的嗓音听在黑影耳里如同嗜血的恶鬼:“扭得这么欢,是不是欠操了?”

章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就这么租出去了,他就要有一名“室友”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他愤愤地想,周身飘荡的黑烟忠实地反应他极度不爽的心情,张牙五爪地像恐怖片里女鬼的头发。

他本想搞搞怪,吓吓那些打扫卫生的家政和装修的工人,让他们知难而退,再传出个房子闹鬼之类的传闻就更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住的这栋房子在二十年前确实是有名的凶宅,要不也不能空了这么久,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淡忘了当年的事。

章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嘿嘿嘿地笑,构思着如何给这个传闻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它再火爆一把,上个头条什么的。

可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怎么地,那几天太阳大好,那些人又只在中午干活,大敞着窗子,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连细小的灰尘都无所遁形,章恺也无能为力了。

他之后又把目标转向了即将到来的租户,本着“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的原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这事章恺做起来没有一点愧疚心,按他的说法,这人要是不租房,也不会有这一遭是不?说来说去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被吓一场,只能说是活该!

清明节,鬼节,鬼“放假”的日子,不过章恺死了二十年,天天都是假期,也不差这一天。

天不亮他就等着了,守在小区口,张目眺望。这正好有个早市,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他等了一个多小时,等了个寂寞。

后来想想人长什么样他还不知道呢,人来人往地守谁呢?便改到了楼道口,这栋楼的住户他都“熟”,来了新面孔恺安慰自己,天黑了才好动手,白天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不方便,这句话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十次,几欲抓狂的心情好歹压制下去了。

他听着走廊里传来的声音,那人爬楼梯,三步一气喘,五步一歇息,好容易上到四楼,又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门。急得他差点想飞下去把人扛上来,塞进卧室里!

那人提着个不大的行李箱,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了大半张脸,过腰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上身穿一件宽大的t恤,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臂。那单薄的身板,那细瘦的小腰,他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吓人的手段都温柔了呢。

结果屁的小姑娘啊!

那人纤细皓白的左手腕上用红绳系了只小巧玲珑的金色铃铛,从进屋起它就从来没响过,否则章恺也不会漏看了它,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他露着大半边屁股,蚕蛹一样在地上扭动,听着背后那“恶魔”的话:“扭得这么欢,是不是欠操了?”撅着的屁股蛋风中的落叶般抖啊抖。

这人是什么来头?道士?这是要先奸后杀吗?!!!!

不过说实话,比起屁股的贞操,章恺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其实不大相信对方真能上了自己,先不说两人的体型差,还有那人弱柳扶风风一吹就倒的小模样章恺严重怀疑他能不能立的起来,或者刚立起来就要喘上了,自己现在的形态就是一团黑烟加一个屁股,连人形都没有,对方能下得去嘴那才是有鬼了!

他忍受着细白的小手在自己屁股蛋上揉揉抓抓、捏捏掐掐,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是求他呢?求他呢?还是求他呢?要不要再配上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突然屁眼一痛,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挤进一截。

这跟之前设想的完全不同,章恺一下子懵了,呆愣了一秒,嗷地一嗓子嚎了出来。

那只屁股颜色微深,皮肤也算不上细腻,但胜在弹性十足,又挺翘,摸在手里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于暮揉了又揉,抓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手指按进去,按出五个凹陷的指痕,一松,圆翘的屁股肉立马又弹回来。

有时下手重了,那团黑烟就要抖上一抖,哼出个不轻不重的音,男人的嗓音,比不上女性的甜美,却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在于暮心上。

于暮的呼吸逐渐粗重,带着红绳的左手也附上去,一左一右,掰开两瓣臀肉。在那条色情的深色缝隙里,是一只紧缩着的小小雏菊,肉做的,微褐色,细小的肉褶并不是完全对称的,有那么几条稍长些,暴露在空气中,害羞似地瑟瑟抽颤。

于暮又舔了一下嘴唇,嫩红的舌滑过娇粉色的唇瓣,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

他两手掰着那只屁股蛋,右手拇指向中间挪动,按到那朵鼓动着他心跳的肉花上,画着圈按揉,按着按着,心中火起,一用力,恺:“……”

神他妈说话算话!说话算话这个传统优良品德是用在这种场合上的吗?!

骂完之后,他立马又萎了,别怪他没骨气,人为刀俎,我为……粽子,不得不低头:“哥,大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耽误您刷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真的,求您了,我就一安分守己、奉公守法的好鬼,平时就在小区里溜溜弯,去楼下小饭馆里看看电视,我、我从来没害过人,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这样啊……”于暮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装似在思考,拇指跟着抽了出去。

章恺心里一喜,这是有戏?

谁料下一刻,于暮又换了食指,细白的指尖强硬地破开瑟缩的肉口,一口气捅进去大半个指节。

“疼疼疼疼疼!”章恺脸都抽抽了,可惜他现在是一团黑烟,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的表情,“大哥,大爷,那是往外出的地方,哪能进得去啊!”

“你不知道?”纤弱的小美人微偏了下头,长发跟着晃动,那模样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如果他的手指没插在自己屁眼里的话!

“男的和男的做,用的就是后面啊。”

知道,这点事谁还能不知道了!就是因为知道才肝颤呢!

“没关系的。”小美人操着一口乐曲般动听的普通话,安慰道:“人体能承受的极限比大多数人以为的多的多,再说你都死了,不会真的‘坏掉’的。”

你他妈还要把我做“坏掉”?!!

章恺十分想不管不顾地骂娘……忍回去了,好言好语地劝:“哥,我不是……我真不行,您要是真想做,您去找个女的多好啊……不是,您如果喜欢男的,就您这条件的,多少人上赶着倒贴,何必找我一个男鬼呢?”

“你比我大,不用叫我哥。”小美人的声音一片天真无邪,“放心,我专门研究过怎么和男的做,相信我,你肯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蛙趣,原来还是个新手!恺为自己的屁股默哀,“您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成吗……”

大概是嫌他太吵了,影响自己发挥,于暮心念一动,红绳又缠紧了一圈,将黑烟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只屁股,一点都没露出来。

“唔唔唔唔唔!”章恺这回是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啊不,感觉着那根手指在自己屁股里抠挖。那感觉,仿佛治好了他二十年的“便秘”,让他直想蹲在马桶上叮叮咣咣造一顿。

他难受,于暮这边进行的也不顺利,太紧太涩了,夹的手指快要断了似地疼。不过这点事可难不倒于暮,他起身走出卫生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管润滑液。

你他妈,哪有好人家的孩子随身携带这玩意的啊!

章恺刚在心里骂了一句,就被红绳拖了过去。于暮把他拿起来,放在洗手池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开了盖子,往他的臀缝里挤润滑液,黏黏糊糊的触感引得章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手指又插了进来,这回顺利多了,哪怕章恺再如何不情愿,再怎么缩紧屁眼,于暮的手指还是游鱼一样滑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四处摸索,剪刀一样撑开他的穴,直到将那圈带着褶皱的肉环驯服,驯得又湿又红又软。

“唔……哈……啊嗯……”章恺不自觉低哼出声,疼倒是不疼了,那感觉说不上不好,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更多的是怪异和毛骨悚然。

身体内部被恺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我屁股里还能有什么?你能摸出来块金子还是啥!

章恺开始还没想明白,后来不知道怎么地,突然灵光一现,开窍了。

他妈的这是在找……

“嗷——!!”他又双叒嚎了一嗓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声、都凄厉。肠子里贴近腹面的一点被手指按住,那感觉,酸疼、胀麻、诡谲,仿佛有什么要被从肚子里按出来了。

但又是什么要被按出来呢?章恺不得而知,连想象都无法想象。

“是这里?”小美人的声音又惊又喜,欢快甜美的像得到了心爱洋娃娃的小公主。

章恺则是又惊又惧,在他认识的、知道的,熟的、不熟的那些鬼中,他是唯一一个还保留着做人时的触觉的。

当然,他和那些鬼一样,碰不到东西,这个触觉仅限于自己摸自己时能感觉的到身体。至于和其它鬼互摸……啊呸!相护碰触,那更类似两股能量的相互作用。

章恺当初还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天赋异禀,老牛逼了,保不齐能修成个鬼仙什么的。

现在却宁愿自己就是只普普通通的鬼,也好过被个男人按在卫生间里爆菊!

小美人越摸越起劲,逮着那点变着法地按揉,章恺开始还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嗯嗯啊啊地叫出声,那声调扬的,那尾音拐的,他自己听了都脸红。

小美人把他的穴彻底摸软了,摸的流出水……这点打死章恺都不承认,一口咬定是小美人没实践经验,润滑液挤多了。

穴口足够松了,小美人抽出手指,卫生间暖黄的灯光下,那几根白嫩秀气的指头上粘了透明的水,拉着长长的银丝,章恺相当没骨气地吞了口口水,下一刻就眼前一黑,差点死过去。

小美人在他走神时换了大鸡巴肏进来,鸡巴比手指粗太多,章恺鼓动着鼻翼呼哧呼哧喘气外在表现就是黑烟一顿乱颤,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话——好他妈的疼啊!

尼玛啊,身子骨弱成这样,爬楼梯都喘气呢,腰怎么还能这么有劲?还有那根大鸡巴,都他妈快赶上驴吊了!

哎吆喂,老子可怜的小菊花,就这么被个变态给摧残了……

还有你不是说你理论经验丰富吗?一定会让我舒服的吗?你这么跟打桩机似地,把老子当飞机杯一样狂顶一气,老子他妈的上哪舒服去啊!!!

也许是听到了章恺心中的呐喊,也许是过了最开始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舒服劲,于暮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更有技巧了,柱身磨入口处绞着自己的肉环和内里湿滑的肠壁,找到之前让章恺大叫的那一点,勃发胀大的龟头次次都顶上去。

“啊哈……额……嗬额……”章恺的叫声又一次变了调,颤颤巍巍,酥酥媚媚。

前列腺被顶习惯后,疼痛就隐去了,更多的还是胀、麻、酸。说是难受,但还不是让人痛苦的那种难受法,小腹深处和耻骨那一块像触了电,酥酥麻麻,积聚起一股乞待喷发的热流。

章恺分不清自己是想尿还是想射精,又或者两者都有,他努力忍着,还是忍不住从马眼里滴答出透明的淫液,越流越多,连成了线。黑烟形态看不到他的性器,那些水液就直接从烟里、从红绳的缝隙间喷了出来。

肠穴里太软、太热、吸的太紧,于暮干到兴头上,一把掀了头顶的帽子,胡乱抹了抹额头上闷出的热汗,红绳也松了,他把章恺整个抱起来,往自己胯下按,腰也同时又快又重地向前顶,做着最后的冲刺。

这样子更像在使用一只飞机杯了,但章恺已经顾不上了,黑烟一浪一浪地滚动,菊穴被肏的大开,屁股里淫水肆意地流。

突然地,在被猛干了百十下之后,章恺在浑浑噩噩间听到一声极度勾人的长长叹息,紧接着一股让他浑身战栗的灼热激流就喷了进来,重重地击打在肠壁上。

章恺本能地转“头”,猝不及防,撞进身后人的眼里。那双眼睛又大又亮,漂亮的像天上的星辰,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半睁半闭,睫毛轻颤,惹人无限怜惜。

小美人哼着气,贝齿咬的柔嫩的下嘴唇一片嫣红,纤瘦的肩膀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高潮。

这一刻章恺只觉得对方才是鬼,而自己是被摄住了的那一方,那些女鬼,传说中专门吸男人的精气。

这他妈……他妈的长成这样,这“精气”想不交也难啊!

章恺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一个鬼,我怎么会流水,还射精了?

他盯着刚肏了自己的小美人,小美人白皙细腻的脸颊红扑扑,小胸脯一起一伏,正闭着眼平复急促的呼吸,小巧精致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那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他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转完一圈又吞了回去。

啊不不不,不是自己被美色迷了眼,是这家伙的这一身本事,来历肯定简单不了,准是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咒,为了更好地玩弄自己!这不前因后果自己都推理出来了吗,问不问地还有什么意义?

章恺逻辑自洽了,恰巧小美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立马又变成大魔王样,嘴角噙着个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的笑,“舍得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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