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上午,中午该休息了,你去找瑟西一起吃饭。他那边正和病人做最后的叮嘱,你等他做完最后一点工作,他向你走来,脱下了修士服的外袍:“你来了,阿奎拉。”
你有意打趣他:“今天怎么不穿那身检查服了?”
你指那套只有两根带子和一小块布的衣服,几乎都不能称为“衣服”,更像情趣内衣。
瑟西脸红了:“阿奎拉……这种日常工作没必要穿成那样……”
你笑嘻嘻反问他:“怎么?你身为修士,不应该对前来寻求治疗的民众全力以赴吗?”
“……”
瑟西听完,突然止住了脚步,你正想说你只不过是在开玩笑,他一脸正气凛然,开口道:“你说得对。”
“……?”
“我下午会穿那身工作的。应、应该给病人更完善的服务才对!”
“……瑟西,我是开……”
“走吧!谢谢你阿奎拉,产生那种应付的想法,我应该反思。”
瑟西步伐坚定,眉目间气宇轩昂,他这副“我心钢铁坚不可摧”的模样,你都来不及阻拦他,伸出的手犹豫半晌,放下了。你犹豫地看着他:“好吧……那你开心就好……”
下午病人少了些,你一时没事可干,有点担心瑟西,于是去他所在的治疗室看他。他真的穿了那身情趣内……检查服,两根细细的带子被他壮硕的胸部顶得绷紧,对人的目光几乎是一种强调,他的肌肉一览无余,任何人都能肆意用目光蹂躏他的肌肤,想象他的柔软。
然而他本人工作起来却又那么认真,温声细语,毫无自觉,俨然一个心无旁骛,只想着治好伤者的医师。让人不自觉想,用那种眼光看他来讲是亵渎。
不该用凡人的眼光去看袒胸露乳的佛,但倘若……佛不坦诚呢?
他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