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妻子,他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他的,每个地方都可以满足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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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皎月睁开眼,身体软如春水,没有力气起身,也不想起身,他是被身下那仿佛无数蚂蚁啃食般瘙痒的穴唤醒的,而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也许是睡梦中,插入了湿哒哒的穴里。
他平静的把手指拿出来,哪怕下面再痒再空虚,也不愿意抚慰自己,躺着看着床幔许久没有说话,直到侍女们发现他醒了,才开始服侍着他起身。
一开始太医说他身体会变得人尽可夫他是不信的,可是随着这两个月身体的改变,由不得他不信。
他如木偶般任由侍女们帮他排尿,逃避现实的闭上眼睛,任由身子抽搐高潮,因为排尿而高潮。
滴落的不仅是尿液,还有因为排尿高潮的花穴喷出的淫液。
侍女们却仿佛没有看到主子的不堪,面容平静一如既往的如往日一般,只是多了束胸,以及在小殿下身下包上如女子一般的月事带。
当然不是防止小殿下来月事,而是防止淫水太多,滴落到地上,让人发现端倪。
侍女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的态度让小太子好受了一些。他整理了下情绪,前两个月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去看望母后。
而因为防止后宫干政,父皇规定,他每个月只有一天可以看望母后,已经两个月没去了,今日再不去母后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果不其然,正如他猜想的一样,他才到皇后宫门口,一道妙曼温软的身体就把他搂如怀中。
“啊哈~”毫无准备间被拥抱,花蒂被狠狠捻在月事带上,强烈的刺激让小太子呻吟出声,花穴翕动,差点就在自己母亲怀里高潮。
反应过来后小殿下的脸色瞬间苍白,而皇后也注意到了自己孩子的异常,连忙松开打量。
“怎么了?是不是娘太用力了?”
看着娘亲担忧的目光,小殿下摇了摇头,但苍白的脸色,单薄的身形成功让皇后误会。
她一遍责怪自己太不注意,一边关心的询问,“乖宝风寒好的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
最近这些日子小殿下经常因为身体的变化无法上朝,所以说是感染了风寒,显然被皇后知道了。
“已经好多了。”
“怎么脸还是这么白,身子也单薄,好像又瘦了许多。”皇后显然不信,主要是小太子这娇弱无力的样子也无法让皇后相信他身体很健康。
索性小殿下就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她一边数落宫女没好好照顾,一边讲一些这两个月发生的趣事,以及宫外的一些消息。
母亲的絮叨总是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温暖,小太子的惶恐,担忧,害怕等情绪竟然得到了安抚,紧绷的精神稍微松弛,中午还在皇后宫中小睡了会儿。
难得没有那些扰人的梦。
下午用过饭,皇后把小太子拉入了内殿,“我的乖宝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啊?”小太子有些迷茫的眨巴了下眼睛,单纯又懵懂。
因为从出生就在父亲的掌控下,他除了朝堂上的事,感情上他几乎是一张白纸。母亲和他说这个,他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面前一幅幅画像,“为何给我看画像啊?”
皇后笑了笑,“她们美吗?”
“自是美的,天下就没有不美的女孩。”
“那你选一个做你的太子妃。”
“啊?”
太子妃?
姜皎月反应过来皇后再说什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这样的身体,如何好耽误这些女子。”
在身体没有改变之前他对男女之事十分懵懂,在身体改变之后更加没了想法。
皇后蹙眉,“皎月!是谁在你耳边嚼舌根?那些宫女?还是谁?”
小太子摇了摇头,“娘亲,你别多想了,她们很好,是我的原因。”
他低着头,见母亲还想说什么,睫羽轻颤,“娘亲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皇后看着被宫女推出的小太子陷入沉思,作为一个母亲,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她的孩子在这一两个月内好像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不好的变化。
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她抿了抿唇,“淳儿,你去帮我查查,太子殿下身边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宫女点了点头,“是。”
高大的宫殿里,龙椅上的男人面色阴沉,阴厉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桌子上的画像,最后袖子狠狠一扫,桌上的东西全部滚落到地上。
画轴散落一地,凌乱摊开,若太子殿下在这里定然能认出,这就是皇后给他看的那些女子的画像。
王公公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
这么多年伺候皇上,他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哪怕皇帝陛下没有明说,伴随着时间,他也读懂了当今的心。
这是天子的私欲,也是逆鳞。他无声的为太子殿下叹了口气,以额抵地。
过了好一会儿,姜云升平息了心中怒火,冷冷道,“就依皇后所言,举办赏花宴吧。”
“是。”太监总管王公公,立马逃也似的下去安排,远离这个火炉般的氛围。
他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变成陛下的泄愤桶。
他刚下去没多久,小太子便如以往一样来到了殿中,讲起了今日的朝堂之事,熏香袅袅,他思绪迟钝,越说越慢,渐渐睡去。
皇帝陛下透过袅袅熏香,看着熟睡的小太子,渐渐走进搂如怀中。
少年穿着粉白相间的长衫,安静的躺在他怀中,睫毛卷翘,面容像天使一样干净纯洁。
姜云升仿佛被这美色蛊惑,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少年嫣红的唇色,顶开贝齿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朕的皎月啊,你母后为你举办了赏花宴,说是赏花,但谁不知道这就是为你准备的相亲宴。她倒是慈母之心……可你是怎么想的?”
一边说着,他褪下了少年的衣服,验收着这些日子调教的成果。
少年胸部不算特别大,但手掌一握刚刚好,腰部纤细,臀部圆润饱满。
明明面如谪仙,身子却淫荡的要命,下面不停的流水,弄湿了宫女专门给小太子垫上的尿垫。
本来应该是侵略者的阴茎,不仅仅没有了射精功能,而且还要时刻被药棒堵上,不然就会失禁流水,每次排尿时,精液淫水和尿液就会一点点排出,弄的少年双眼翻白,高潮不断。拿出导管时,还会依依不舍的翕动,半点不输于柔媚的花穴。
花穴风骚又媚,薄薄的阴唇因为两个月里不间断的调教肥厚了很多,看上去艳红风骚。
猩红的阴蒂变成了小指指节大小露出了头,渐渐开始影响小太子的日常生活,路略有颠簸,就会磨到这儿,弄的花穴泥泞不堪。
皇帝陛下捏着花蒂,调笑道,“小皎月,你这样的身子,怎么取媳妇啊?”
“你看你的奶子,我用了多少药把你变成了现在这么大,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流奶了。”
“你的身体每一处都被我日夜调教,早就没办法和男人一样与女子交配令人受孕了,乖乖当我的妻子好不好,我的皎月,你答应我…”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们约定好了。若你违背约定喜欢上其他人,父皇会很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也许会把我的小皎月变成一个只会咿咿呀呀的,就像小皎月听太医说的那样,连狗都可以上的骚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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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御花园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赏花宴。
“娘,皇后娘娘为什么要举办赏花宴呀?”一个圆润可爱的少女,揽着自家娘亲,伴随着人群,走在宫道上。
“你这小机灵鬼,装糊涂呢?”
“倒也不能说装糊涂,确实有些奇怪。”少女眨了眨眼睛。
“说来听听?”美夫人笑倪的少女,想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您看啊,今天来的可不是最顶顶的那些贵女哦,还有我这种四品官员的嫡女,听说六七品官的女儿也来了。”她看了看旁边小声道,“若说真实给太子选妃,我们这些来做甚?”
美妇人若有所思,“也许还要定下两位侧妃呢?”
“那我们的门第还是小了点儿,侧妃也不是普通女子能当上的,若前朝还有可能,但今朝太子可是当今的独苗苗,如今的侧妃以后定然也有个妃位当当,说不定还能是贵妃等同于副后。”
“而且不是我自夸,我们这些门第稍低的女子,也是有不少绝色的,比如我,若太子一见钟情,非要娶我为太子妃……”女孩俏皮的拉长尾音,“这可如何是好呀~”
美妇人吓了一跳,压着声音警告,“莫要再说!隔墙有耳!”
“知道了知道了~”
少女本是无心之言,却说在了关键处。
按往常来说,太子妃人选,自然要从顶尖的名门贵女中选。
但姜皎月身子有异,皇后自有考量,所为爱之深责之切。
金字塔最上层的贵女们一般骄傲,婚后如果介意皎月的身子,也许并不能忍受,哪怕不会闹大,但很有可能会和透露给家族,甚至成为外戚手中的把柄。
因此皇后更希望能从四到六品官员中选出一个太子妃,这样门第的女子,相对来说更好掌控。
她在这厢操碎了心,哪里知道她的宝贝已被人里里外外开发了个透彻。
等她后来知道时已经晚了,若早知道,拼了命也要弑君,只可惜那时候已不容的她有其它选择了。
赏花宴过了许久太子都未曾过来,夫人小姐们言笑晏晏间有些奇怪,难不成他们会错了意,这只是单纯的赏花宴而已?
皇后脸色不变,笑容得体,温和有礼。但与贵妇人交谈间余光频频看相身边的侍女。
侍女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她了解自己的孩子,皎月最为守时,既然先前与他说好,怎么宴会过半了还没回来。
又过了一小会,打探的侍女小跑回来,附耳在大宫女耳边说了些什么,侍女连忙来到皇后身边。
“娘娘,陛下似有事与太子殿下说,从下午一直到现在也未从御书房出来,管事太监说陛下口谕不得打扰。”
皇后蹙眉,不知道那人又搞什么幺蛾子,明明今日这事他也是知道的,难不成真有什么大事?可如今海晏河清,最近也没有天灾人祸呀?
还能有什么事比与自家孩子相看更大的?
皇后这边等的焦急,那厢皇帝却不紧不慢的抱着少年走出密道。
少年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雪白却发红的肌肤。那红色很奇怪,带着媚气,仿佛被男人唇舌无数次舔舐吮吸,却因不敢留下明显痕迹,而落下的淡淡绯红。
皇帝轻轻的把少年放在软塌之上为他穿衣,衣袍滑落,露出了少年的身体。
在本人看不到的地方,例如后腰,例如臀部,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的发紫的吻痕,有一种异样凌虐般的美感。
似乎是听到了里间的动静,王公公敲了敲门,轻轻道,:“陛下,皇后那边的大宫女来了好几次。”
皇帝为少年穿衣的手顿了顿,眸底闪过一抹阴翳,继续轻柔的为少年整理衣衫。
他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晓。
这句话到底影响了心情,他坏心眼的拿出一枚粉色的小药丸,塞入少年泥泞的花穴中,药丸很快化为粉水被花穴吸收。
这是一枚让身体敏感流水的药但又能让人在情欲中保持清醒,若抑制力坚定,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
小太子的意志力自然不用多说,但可想而知,今日要多么忍耐了。
熏香燃灭,小太子睫羽微颤,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抱着奏折,趴在桌上睡着啦。
倒也不奇怪,自小他就比旁人嗜睡些,太医说是因为他先天不足,睡觉是为他补充元气,只是最近好像又严重了些。
看着父皇戏谑包容的眸子,小太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父皇,我不小心睡着了。”
皇帝陛下轻笑,“无妨,不过你母后可要罚你了。”
皎月一愣,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怎么睡了这么久!”
他懊恼的扶额,撑着身体起身想要坐到轮椅上,却在站起来的刹那,跌坐在毛毯之上。
一种难以形容的痒意与热欲在身下袭来,瞬间扩展全身,几乎要烧穿他的理智,让他变成只会呻吟的母兽,撅着屁股等着公兽交配。
他不自觉的夹了夹腿,却让花穴翕动间含住了亵裤一角,吃到甜头花穴张合更快,如贪吃的小孩,想要吞进更为粗大些的事物。
皇帝面露焦急,像一个真正担心孩子的父亲,把少年抱起搂入怀中,却实际上在皎月身上四处点火,放在软塌上时,还一不小心,让太子殿下的嫩穴磕上了一旁的桌角。
“嗯哈,父皇不要…啊哈…”伴随着一声痛呼,皎白入月的太子殿下竟然被一个桌角,顶的高潮,比最下贱的妓子还要不堪,喷的水透过薄薄的衣衫,弄湿了桌角。
太子殿下瘫软在软塌上吐出柔嫩的舌尖,一脸痴相,眸光迷离。
皇帝陛下腹部一紧,不久前才发泄过的巨物又变大几分,“真像只小母狗”
他声音不小,但沉浸在高潮中的太子殿下却根本无心留意,他吐着舌尖轻喘,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父亲怀里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