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怜和池闫在一起准备结婚的缘故,谢怜带着池闫去看父亲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谢父的神情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病床边上,谢母给谢父削苹果,池闫接了个电话,出了门。
“哎,早知道你们会在一起,爸爸以前就不劝你结婚了。”谢父唏嘘,原本的精神气在这次公司的打击下憔悴不少,之前的一头黑发如今也变得花白。
谁又能想的到呢,以为的良人竟然狼子野心。
孩子自己喜欢的,不仅照顾了她自己,还照看了他们这如今落魄的一家人。
“爸,都过去了,没什么。”谢怜抿唇,语气温和,双眸没有一丝难过的色彩,反而亮亮的,充满着希望的光。
“我都听你妈说了,现在的房子还有郭恆的事情,都多亏了他。”谢父虽然遗憾公司已经无可挽救,现在却也不算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整个人都在恢復以前的状态,最近事事顺心,原本担心的和气结的都化作云烟。医生也说了,心态最为影响一个人,他如今恢復良好,再休养三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谢怜再一听郭恆的名字,也没什么波动。她没给任何人说过郭恆对她的想法,如今提起这个人,平淡的如同陌生人。
她轻轻笑了笑,没说话。
池闫恰巧这个时候从外面走来,屋里气氛融洽,他自然而然的走到谢怜身边,朝着谢父道:“伯父,刚我问了问大夫,说如果您恢復的快的话,最少两个月,最多三个月就能出院了。”
“那我把婚礼定在三个月后,您看行么?”
“领证的话,我什么时候都行,您说呢?”池闫声音放软了些,虽然是朝着谢父说着话,眼神却朝着谢怜看。
谢怜没抗住那眼神,嘴角抿着笑,侧过脸也跟着看着父亲。
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可之间那若有似无的交流,彰显了两个人不一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