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不是,以前郭恆喜欢吃家常菜,我特地学的。”请了不少名厨、手上舔了不少伤,才学到了今天的程度。
一时间餐桌上气氛古怪,池闫打量着谢怜,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轻轻喊着池闫的那个女孩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学会讨好了别的男人。
这是正常的,毕竟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丈夫
池闫越想越烦躁,这种莫名的心情,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恼火,或许还是恼怒曾经罩着的人被欺负了吧,他如是想着。
吃过饭,池闫拿过资料,准备给谢怜说清楚如今她面临的情况。
手边忽然出现一个茶杯,浓浓的茶香扑面而来,他歪头看了一眼,谢怜端了一个瓷杯放在身边:“池闫,你现在还是喜欢白毫银针吗?我买了点”
这个喜好池闫身边的人都知道,只是池闫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谢怜还记得,他品了一口,一下就尝出是自己常喝的。
随即又皱起眉:“谢怜,你钱多了是不是?这个茶叶我可以自己买,你有钱吗,就这么消费。”
谢怜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了几分:“池闫,我没有别的能给你做的了。”所以她只能提供一顿午餐,一杯热茶,用自己的钱。
她帮不上什么忙,她清楚的知道这些。
池闫又气又好笑,不再提这个话,拿过资料,道:“你家的情况我调查的差不多,谢怜,我可以很靠谱的给你说,没什么再起的可能,你家现在已经变成了空壳公司,钱都被套走了。”
“郭恆的问题,你放心能解决,但是得等等,之前套走的钱能不能吐出来我尽量帮你找回来。你爸那边医院,我已经让人去照顾了,钱的问题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