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笑雯眨了眨眼,看出戴家墨对他自己深深的厌恶。
她忽然在想,自己要什么时候告诉戴家墨自己就是那个人呢,那个让他拚命折磨自己怀疑自己的人。
要不要,再试一试?她勾勒出恶劣的微笑,转瞬即逝。
“嗯?”她不解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他道歉的原因。
戴家墨反应过来,“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叶笑雯浅浅一笑,意味深长:“家墨?这样叫你可以吗?”暧昧不清、又十分自然的称呼。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明明家里人也是这么称呼,可是从她嘴里喊出来,却莫名增添了不同的感觉。他低下头,用碎发挡住了自己的神色。
把那生肌膏放在一边,叶笑雯没有靠近,转身离开。
等人离开,戴家墨才把那生肌膏收下,闻到那股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味道和那天晚上那个女子身上的味道好像。
捧着这生肌膏,就像是那女子在身边一般。
他到底还是收下了那生肌膏,没有丢下。
夜深人静时,撩开长袖,露出两隻手臂,鲜红的抓痕还留在两隻匀称有力的臂膀上。
戴家墨打开生肌膏,缓缓抹了上去。
肌肤的饥渴似乎得到了宽慰,那股让人骚动的痒意平复了几分,两手涂满,不一会儿就用掉了一罐。
接连着好几天,叶笑雯都没瞧见戴家墨,只是忽然收到了来自灵简的留讯,想要叶笑雯再做几罐生肌膏。
虽然那生肌膏不如治疗的药丸,但按照叶笑雯给的量,她可以肯定是足够戴家墨用的了。短短几天就把那些生肌膏全部用完,他是在不断自残,然后不断的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