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

?我们一起往左走。

?“现在呢？”

?“往右。”

?我们一起往右走。

?“再然后呢？”

?我正要回答，看见士季停在原地。

?“伯约快看。”士季指向斜前方不远处。

?那里有一片土堆。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

?这里原来有一座房子，是我们俩最后死去的地方。虽然我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士季的表情分明是在说，就是那里。

?“走吧，别看了。”我捂住士季的眼睛。

?士季一动不动。

?“对不起伯约，让你失望了。”指缝间传来很轻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年我利用了士季，他反而对我说对不起。

?“呃，这里就是之前你提过的地府蜜月旅行必去十大地点之一吗？”

?士季恍惚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抓住我的手，毫不回头地继续往前走去。

?士季的手指细长笔直，关节处还有几个茧，长在提枪握笔的地方。士季文武全才，我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