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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哥哥(1 / 2)

时间很快就到了元旦放假那天,晚上林怀瑾收拾好行李,洗漱完,钻进被窝。

玩着玩着手机他突然想起了那两次荒唐的性事。

方景宗最爱的便是,用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身上游走,再顺着他的腰线一直划进深处。

林怀瑾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夹紧双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身上抚摸起来,此时正被两条腿死死夹在其中。

他正欲呵斥自己,却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起穴口的软肉,然后顺着缝隙便向里挤。

随着记忆的复苏,林怀瑾只觉得眼前已经出现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方景宗的撞击总是那样用力,恨不得将性器完全埋入他的体内。

将他抱着操,站着操,甚至像两条狗一样,从后面操他的身体,牙齿还要咬在他后脖颈上。

林怀瑾猛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又划拉了一会儿手机,却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觉得心里好痒,痒得抓心挠肝的。

“好想要哥哥操,”林怀瑾低声喃喃了一句,咬着牙,滑进被窝里,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手在身后抽插,一手握住前端抚弄,低声粗喘起来。

偶尔嘴里还要冒出一句:“哥哥,用力……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想要哥哥。”

第二天一早,林怀瑾睁开眼,看着扔在地上的纸团,两颊升上两团红晕,他猛地一捶床:“都是那个蠢货,天天对着我传播淫秽思想。啊啊啊啊,可恶!”

很难说,林怀瑾到底气的是自己还是方景宗。

最主要原因是,前两次虽然被操,但事情都有起因,第一次他被下药,第二次他心情不好,可这次,无缘无故地便想起了那种事,实在……

林怀瑾叹口气:“可恶!”

从这天开始,林怀瑾立志要多认识一些人,省得以后再来兴致了,只能想到那个蠢货。

奈何他的脸实在太冷,隔着老远都能将人吓跑,偶尔有些不信邪的想要挑战,收获的永远是一顿臭骂。

可以说是笑着过来,哭着离开。

因此,方景宗虽然什么都没做,却已经扫清了全部的竞争者。

林怀瑾早上看到方景宗,气又忍不住上来了。

本来方景宗因为顾忌着郁舟,站得离他远远的,只偷偷看过来几眼,与他眼神交流了两下,便转过身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

这下又把林怀瑾气了个倒仰,他开始左蹭蹭又挪挪,一会儿管人要包薯片,一会儿又到另一边取杯奶茶。

最后吃吃喝喝终于蹭到了方景宗身边。

方景宗看了看他,将手上拎着的茶叶蛋递了过来。

林怀瑾一把抢过,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恶狠狠地瞪他,低声说:“恶心。”

骂完低头咬口茶叶蛋,站在了他身边。

方景宗也想不通他是怎么了,昨晚上挂电话时还是好好的,早上一见,就又这样了。

他仔细琢磨着,这情况和前段时间很像,睡前明明还是好的,睡醒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生气。

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林怀瑾比上次更黏他。

方景宗暗暗翘了下唇角,又很快压下。

而且他早就哄林怀瑾哄出了经验,因此当即掏出捂在口袋里的紫菜饭团递过去。

这本来是为林怀瑾准备的午饭,他担心这家伙粗心,会忘记准备食物而饿肚子,特意起了大早做的,顺便也给自己带了一份。

当然他早忘了林怀瑾家一大堆阿姨服务着这位大少爷,早把各种吃的都准备好了。

而且因为他没去过滑雪场,并不知道那里就有吃饭的地方。

林怀瑾瞟了眼正和小女生说说笑笑的郁舟,接过来隔着塑料袋翻看片刻说:“是饭团吗?还是热的。”

方景宗点点头说:“你是不是没吃早饭?这个你吃,我这还有一个。我先帮你捂着,等中午你饿了,再给你。”

“你只准备了两个吗?”林怀瑾问:“那我都吃了,你吃什么?”

“我不吃了,我本来也不想吃午饭。”方景宗说。

林怀瑾立刻看他又顺眼了。他低头拆开包装咬了一口,才轻声说:“那到时候我们一人一半。”

林怀瑾边吃边想,方景宗对我那么好,我想想他,也没什么关系吧?念在他衷心的份上,偶尔给他点甜头,也是可以的吧?

虽然是恶心一点,但他们是朋友啊,给朋友点福利怎么了?也不能只把人当泄欲的工具吧。

做人要大气一些。

“嗯,我果然很慈悲呢。”林怀瑾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的精神升华了。

于是嘴里的紫菜饭团更香了。

吃着吃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便问道:“你没给郁舟准备吗?”

“没有,”方景宗说。

“哦。”林怀瑾翘起唇角,又强压下去,假做埋怨道:“那你什么时候能追上人家啊?”

“随缘吧。”方景宗无所谓地回答完,又补了一句:“现在对我来说,友情最重要。”

“我也是呢。”林怀瑾这回终于灿烂地笑起来。

方景宗看着他的笑,心里也跟炸开了花一样。他们几句话便完成了一个约定,而这个约定,让两人的心更近了一些。

没人能够想象,这句话对方景宗这个行走在孤独中的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现在他好想要抱这个人,好想要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好想狠狠地贯穿他。

他握了握拳,心里只剩一个想法,真的想再次迷晕他。然后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从此他们便是再也不会分开的好朋友。

想到此,他垂下目光,掩饰自己心中邪恶的想法。

这时,他看到了林怀瑾的腿,不由想到,在自然界中,动物通常通过尿液来标记所有物,如果他真是一只狗就好了。

不过虽然失望,可“所有物”这个想法,还是让他精神颤栗了一下。

“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林怀瑾问。

方景宗摇摇头,他双手在口袋里握了握,整理好表情后才敢看林怀瑾:“有点冷。”

“我特意多带了几件羽绒服,一会儿给你一件……”

方景宗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袋里想的却都是该如何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呢?

他们这边暗流涌动着。郁舟那边就简单多了。

等约的几个女生都到齐后,郁舟绅士地将这几个女生送上车,便过来叫方景宗:“你跟我一个车。”

林怀瑾咽下最后一口饭团,跟在他们身后说:“我和你们一起。”

郁舟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对他说:“我那辆车满员了,你再去找一辆。”

见林怀瑾不动,郁舟蹙了下眉,朝不远处的那帮人看了眼,喊道:“小满,等一下怀瑾,他和你们一起走。”

林怀瑾看了应声的人一眼,满脸嫌弃:“我不要和那帮丑东西一起坐。”

郁舟额角的青筋蹦了蹦:“那你就一个人坐一辆,杨秘书正好多安排了一辆车。”

“一个人的话,我想说话了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吗?”林怀瑾转向方景宗:“你和我一起。”

方景宗正要抬脚朝林怀瑾那边走,郁舟忽然伸长手臂拦住他,瞪着林怀瑾恨声道:“林怀瑾,你什么意思?找事是吗?”

方景宗抬起眼,透过刘海的缝隙,委屈巴巴地看过来。

林怀瑾觉得这郁舟真是个坏蛋,非要把他们俩分开。

此刻接收到方景宗求助的目光,他也想不顾一切把人叫到身边,但是他曾经答应过郁舟,不和方景宗一起玩,无论背后怎么做,至少表面上他得做个样子。

林怀瑾后悔死了,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生生抢走了,偏偏自己还没有任何办法。

他攥紧拳头,瞪了郁舟一眼,又瞧了瞧方景宗,转身便走。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瞧向方景宗的那一眼里,同样蕴含着满满的委屈和不舍。

方景宗靠在车门上,眼睛始终望着窗外。

郁舟看了他几眼,往他这边挪了挪,问道:“这边你来过吗?”

方景宗摇摇头。

郁舟也不介意他不出声作答,继续说:“这边有很多画室,里面卧虎藏龙,有很多厉害的画师,等过几天,我领你来这边走走。”

方景宗望着宽敞的街道,这条郁舟所说的、存在很多艺术家的地方,倒并没有体现出什么艺术气息。

就在他百无聊赖之时,一抹黑色忽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方景宗定睛看去,那是一间以黑色为主装修风格的店铺,如此张扬的颜色,在这条无聊的街上显得有几分突兀。

不过没等他看清里面的摆设,那座建筑就已经飞快从方景宗眼前略过了。

他朝后又看了看问:“那黑色的地方是做什么的?”

郁舟朝后扫了眼,“哦”了一声,说:“那是纹身店。”

听到“纹身店”三字,一个想法忽然在脑海中闪现,然后便根深蒂固,再也挥不去了。

林怀瑾在雪场玩得十分没劲,因为郁舟几乎全程和方景宗待在一起,他连聊天的机会都没有。

那两人恨不得黏成一对,林怀瑾看得烦躁,最后干脆在室内坐了一整天,连晚上的夜场都没参与,就回了酒店。

半夜他仍然睡不着,最后起床钻进洗手间,在眼角点了个泪痣,敲响了方景宗的房门。

门一打开,他立刻扑进去,整个人完全挂在方景宗身上,双腿往那人腰间一盘,冲着对方的耳朵叫了一声“哥哥”。

方景宗拖住他的屁股退回门内,哐的一声迅速关上门,将人抵在门上,扯开了本就松散的睡衣,脸埋进去,在上面吸吮。

很快,几枚红点印在了白皙的肌肤上。

“小骚货是甜的。”方景宗说着,单手搂住他的腰,把他裤子拽下一截,手指直抵穴口,他笑了笑:“下次再来找哥哥,把小穴开拓好。”

他抱着林怀瑾走到床边,将人放到床上,在对方脸上温柔抚摸片刻,拿起床头的润滑液,挤进手心,他另一只手抓住林怀瑾的脚踝,高抬起他的腿,边往他小穴内按揉,边问:“想哥哥了吗?”

方景宗爬上床,他脱掉衣服,覆在林怀瑾身上。

滑腻的肌肤相贴在一起,这种与爱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方景宗的性器瞬间硬了起来。

他抱住林怀瑾的腰将人扶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掰开臀瓣,扶着性器慢慢插进小穴。

由于前戏做得不足,甬道内有些滞涩。林怀瑾高仰起头,咬着嘴唇,忍受被插入的痛苦。

方景宗稍稍抬起他的屁股,又缓缓放下,连续这么抽插几次,总算顺利地全根没入。

林怀瑾身体一软,倒在他怀里,细细地喘着气。

方景宗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同时耸动腰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林怀瑾抬手摸上他的胸膛:“哥哥,你今天好温柔。”

方景宗俯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因为今天哥哥也很想小骚货。”

林怀瑾抬起头看他:“你只想小骚货吗?”

方景宗速度加快,操得林怀瑾左摇右摆,呻吟个不停,而他就在这呻吟声中说:“还在想哥哥最好的朋友。”

“是谁?”林怀瑾沙哑着声音,刚问完,便又被方景宗干得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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