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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太子和后妃在宫宴上偷情()(2 / 2)

抱着她的人不说话,只是埋在颈侧蹭来蹭去,殿门大开,雪越下越大,有雁归来,满地寒宵。银白色的月光纷飞,碎碎坠琼芳。

巨大的热源包裹,包姒不觉得冷,上一次大雪她还是一个快冻死的人,如今却被太子殿下抱在怀里,穿着暖和的衬袄,在这个时代偷一点生的气息。

“殿下,”他从脖颈亲到耳垂,沿着下颌舔舐,包姒偏头迎合他,“嗯…为什么不叫人,你是不是在等什么?”

暴雪里亲吻,身上被揉得衣袍掉落一件又一件,不是她不叫太医,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的计划,可不是她趁人之危。

衣带渐宽,包姒缩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娇媚的哼声由高温晕开,钻进他的下体:“沈戍望,是你非要我帮你哦~”

她褪下里衣,仅剩一件赤色丝绸肚兜挂在身上,下裳早不知蹬到哪里去。“慈恩永怙”的牌匾下是媾和的男女,赤裸的光滑肌肤被盘金的纹样磨得通红。

空无一人的景福宫彻夜烛火,开门面阔,殿外的声音像雨又像风,前朝的大吃大嚼、笙歌鼎沸只有偶尔的鼓点袭来,吹进大雪里清明大白。

好像这世间没有腌臢事,她成了最淫秽的存在。沈还抬头含住她的双唇,前任皇后亲笔所题的“懿训昭垂”牌匾正对着他的视线,仿佛是姨母在替母妃看着他。

沈还吻得更狠,“嗯…啊…”贴身的肚兜兜不住女人的两团酥胸,洁白润泽的肌肤拥在怀里像把玩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他有了破坏的欲望,有了背叛和放肆的欲望,那些为了坐稳东宫之位而压抑的劣根性在那一瞬间显露,他隔着丝绸含住女人的胸脯,津液浸湿浅薄的布料,红果似得乳尖立在胸前,雪光一照,便随光影摇晃。

从雪夜看去,穿过敞厅望向大殿,层层进深,四周漆黑一片,唯有正中央的塌上,赤色的丝绸挂在黑金的革带上,风吹勾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女人的身躯被男人完全挡住,露出半张脸,绯色横眉黛,步摇卷青丝。一只手伸在半空,沈还的唇舌每叼住一处舔舐,她便整个身体都跟着沉浮,手掌握不住空气,只能攀回男人的肩,低低地泄出呻吟撒娇。

身体被冻得冰冷,可他手掌触碰的地方,神经苏醒,她迫切地用身体挑逗他,往他怀里钻,想要他更多的抚摸和拥抱,想要所有细胞都复活。

包姒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太渴望生了,尤其是生的过程,生的渐进,生到来时劫后余生的欣喜。

“啊…嗯…你抱抱我…啊…”

卸掉雍容华贵的衣裳饰品,珍妃显得娇小玲珑,哦,她不是珍妃,她是谁。

“抱谁?”

“…抱我。”

“你是谁?”

“哈啊…我是谁…”她骑在男人身上,一股汁水顿时泄出来,打湿威仪的赐服,“嗯……太子殿下,我是大盛朝的珍妃娘娘,您该叫母妃的人…”

“母妃…?”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下粗硬挺立的硬物抵住她早已湿润泛滥的花园:“儿臣竟不知珍母妃如此放浪形骸。”

到底是神智不清还是愿意陪她玩,包姒不在意,这里的人看似保守规矩,实际一个比一个离谱,和他们一比她倒更像那个克己复礼的人。

双腿环住男人精装的腰把他拉下来,挺着胸给他吃,沈还明明已经涨得不行却还是在亲她,没有碰他的性器。包姒扭着上半身让肚兜在他口中滑落,他伏在女人身上,嘴里含着濡湿的赤色肚兜,满腔馨香被雪封进心底。

扯下嘴里的肚兜揣进怀里,沈还低头咬住她的茱萸:“娘娘莫不是希望儿臣上朝时带着?”

“啊嗯…你会带吗?”

叼住乳尖周围一圈的乳肉,齿间碾磨吮吸,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好像是说:

“我会负责。”

“嗯啊——”包姒觉得自己大概听错了,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潺潺蜜液流个不停,似乎所有的温度都被人吸走,她抱着沈还的头,“殿下,我冷…嗯…你亲亲我好不好…”

“哪里冷?”

“下…嗯…下面冷…嗯啊…”

眼神逐渐清明的男人推着她两条大腿往下,束得一丝不苟的额前落下几绺碎发,拨弄花园的两瓣唇,惹得她娇喘连连,惊呼吓停了雪,接着又簌簌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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