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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人的身体自己就会出水(2 / 2)

“呃…崽崽…这么正式吗?”

他以为以他们的熟悉程度,都不用再走这些流程的。

“我不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我,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虽然你是对的,但是你这样说显得我是个傻逼啊乖。”

唐幼虞话峰一转:“可我就是不想让你自己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你不知道不好么,我们就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

“你等会儿,”徐曜一脸困惑,“你说绕口令呢,什么跟什么,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不正好,咱俩都不用适应。”

女孩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为什么啊?还生气呢?别气了,我给你打包了你最喜欢的餐厅,你猜猜是——”

“打住!没生气,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

徐曜撑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耐心地哄:“大小姐?姑奶奶?乖崽崽?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徐曜,我们本来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关系,谈恋爱万一分手了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

“啧,我当什么事,谁跟你说会分手,没那个万一,不分。”他说着又抱上来。

唐幼虞挣开躲进里间抵住门:“你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不是,你给我出来,”徐曜把门拍得“嘭嘭”响,“唐幼虞我数到三你出不出来!”

“三!二!一!你不出来是吧,一!二!三!你还不出来?”

门外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徐曜嘴里骂骂咧咧,眼看就要拆门了,唐幼虞和徐曜的妈妈推门进来,指着徐曜:“你吼什么吼,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了两个人还打架?小鱼出来,妈妈们在呢,他不敢打你,乖。”

唐幼虞从门缝里露出脑袋,徐曜一见就要上手拽她,她赶紧缩回去,徐曜妈妈拎起他的耳朵:“你要造反啊!”

“妈,痛痛痛,我没打她,我喜欢她!”

两位妈妈没反应过来:“喜欢她也不能、呃、什么?你喜欢小鱼!”

“哎呀,亲家!”

“诶!亲家母!”

她缩在门边,看好了一辈子的姐妹开始攀起亲戚,乐不可支,徐曜朝她抛了个媚眼,表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她反驳无效。

唐幼虞歪嘴一笑,推开门大喊:“我不喜欢他!我不会和他谈恋爱的!”

“你放屁!”徐曜一听急了,“妈!她喜欢我!她乱说的!”

“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

“你喜欢!”

“好了——”徐母制止住二人,和唐幼虞母亲对视一眼,恶狠狠地拍徐曜一巴掌,“长本事了!还逼人家小鱼喜欢你!”

“我逼她?青天大老爷!”徐曜抱住头,“是她先告白的!”

“儿子,你撒谎也过过脑子,人小鱼给你告白,然后不和你谈恋爱,她有病啊?”

“她就是有病啊!”

唐幼虞躲到母亲背后:“妈!你让他出去!我害怕!”

“曜曜,你先回家,这,这改天再说啊。”

被徐母揪着领子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唐幼虞:“你给我等着!”

出了唐家大门,徐曜母亲心疼地摸摸儿子的额头:“这也没烧啊,儿子,怎么得癔症了呢!”

“妈,真的是唐幼虞跟我告白!你们怎么不信呢!”

“我给你爸打电话,找北京的专家看看吧…”

“……”

他开始怀疑唐幼虞喜欢他这件事是一场巨大的恶作剧。

徐曜气得好几天没找她,但是习惯了他俩呆在一起的朋友们像故意的一样,和唐幼虞出去给他狂发消息:

【小鱼说你快死了?】

【曜哥,你在哪个医院我们来看看你…】

【徐曜啊!年纪轻轻、生不逢时、英雄薄命啊!!】

好,这么玩是吧,那他也乐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唐幼虞有一腿。

需要西药:【告诉唐幼虞再造谣晚上就别上我床。】

对方回复:【哥,小鱼说她多的是房子住哈哈哈】

他疑惑:【你们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你们一起睡?你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吗?】

【我们不仅一起睡,我们还抱着睡!亲着睡!】

等了好一会儿,朋友才回消息。

【大家都知道啊,难道以前不是?】

所以现在是他证明不了唐幼虞喜欢他,也证明不了他们恋人一样的亲密关系。

徐曜怒发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两情相悦的每人发1000。”

金钱诱惑之下还是无人评论,点开一看,他上面紧跟着一条唐幼虞发的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相看两厌的每人发1500。”

评论全是诅咒他俩的,而他的评论区这时更新了一条,是向萌萌发的“我呸!”。

“……”

半夜十一点,徐曜被床脚的动静震醒,默不作声,然后一团不知名的东西,从被子里咕蛹上来,柔软光滑的身躯紧挨着他的皮肤,习惯裸睡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唐幼虞趴在他的胸膛,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卖乖:“徐曜,我想要~”

空调房里滚烫相触的热度让他的心脏在冷热交替间颤动,他带着一肚子怨气:“我只满足我的女朋友,你是谁啊?哎哟,这不是和我相看两厌的唐幼虞么!”

“对啊,”唐幼虞跨坐在他身上,亲他的喉结,含住凸起的脆弱部位舔舐,诱惑他,“和讨厌的人做爱,不是更刺激吗?”

徐曜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迅速裹紧被子和她隔开:“唐幼虞,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全裸的女孩盘腿坐在床上,张开的下体在黑暗里泛起莹润的水光,委屈巴巴道:“还说喜欢我!我脱光了你都没反应!”

“诶诶诶,”徐曜从被子里蹿出来,“怎么还倒打一耙!没名没分呢,你把我当什么人呢真是。”

听到这话,她突然收敛了惺惺作态的模样,垂着头,发丝从肩头滑落搭在胸前,两团饱满的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徐曜定睛一看,是唐幼虞在哭。

“你还有女朋友的时候,哄骗我和你上床,说你想做,说我们比上床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这算什么,不也是没名没分吗?!我被人骂绿茶,骂小三,我都可以忍,为什么现在,我想做你就不同意,你就非要个名分…”她本来装哭,结果越说越委屈,越说哭得越厉害,“你就是双标!你就是根本不爱我!只顾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呜呜呜呜…”

“崽,乖乖,你别哭啊,”徐曜顿时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安抚,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耳畔的啜泣声可怜极了,他低下去吻她的头发,“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你想做就做,我跟在后面给你擦屁股,宝宝我冤枉啊。”

唐幼虞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还是哀怨地看着他:“那你会听我的吗?”

“听,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皱巴巴的脸突然舒展开,嘿嘿一笑从床上蹦起来扑到徐曜身上:“那你给我舔,我昨天看小电影里那个女生叫得可舒服了~”

少年靠在床头,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无语道:“搞了半天你装的?”

“怎么能叫装,我只是短暂地哭了一下。”

“那明天是不是会变成只是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她不赞同了,八爪鱼一样抱住徐曜:“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很爱你啊~”

“呵呵,”徐曜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揪住她的乳头,“留着说给我妈听吧,我不会信你了。”

“嗯…”她抬腿环住他的腰,挺起胸,乳肉抵着他颤,“不信我总该信我的身体吧,哥、哥。”

徐曜愣了,脸唰地一下红了:“你叫我什么?”

“哥哥呀,怎么了哥哥,徐曜哥哥,曜哥哥,哥哥哥哥哥——唔”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红着脸嘴硬:“公鸡打鸣似地,再喊就萎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抽出一旁的枕头垫到她腰下,掰过腰间的两条腿往上推分开,暴露的小穴吞吐着淫液,屁股被抬起,只能从臀缝滴落。

“啊…嗯…”

他果真没给她还嘴的机会,湿热柔软的触感扫过穴口,口腔含住下体,裹住吮吸,两瓣肥硕的阴唇都被吸得震颤,舌尖拍打外阴又伸进穴口卷走流不尽的蜜液,唐幼虞一下被抛进云里,跌入无依无靠的欲望,她拼命收缩小穴,一股吸力破开,汩汩粘液带着她的口是心非和不安一起泄出来,灌进他的喉咙。

午夜的吞咽声大得吓人,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流出去暖流,埋在腿心的人大口舔舐,吸干她的精神防线。身下的少年抬起头,看了十八年的一张脸,今夜格外地震撼,撬动她心里的支点,滑来滑去,升上来的是流水的欲望,压下去的是经年累月的喜欢。

额前的刘海发梢湿了,被她小穴的淫液沾湿,鼻梁上的水痕上有她的味道。徐曜舔舔嘴角,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爽,他撑起身子结果一巴掌拍脸上。

“?”

“别亲我!”唐幼虞警惕地看着他,“脏…”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起来了,嗯?”

本来没这个意思的人故意俯身去亲她,她捂嘴他就亲脸,她挡住脸,他就亲耳朵,唐幼虞在她怀里翻来覆去地拱,把脸埋进被子里,然后被含住脖颈嘬了一口。

“不脏,甜的。”

呼吸喷在颈侧,融进脉搏,一下就占领她的身体,她哭着钻进徐曜怀里:“呜呜…我、我刚刚…以为我要尿了呜呜呜…”

徐曜没好意思提醒她,他本来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的。小时候唐幼虞撒尿总是学他,没有小弟弟还挺胯站着撒,结果漏得一地都是,徐曜被她哇哇大哭的声音吸引来一看,笑了好几年。

当时觉得可笑,可如果换成现在的唐幼虞,想到她隐忍的表情和汗珠,憋不住痉挛的大腿,整个下半身都会向他求饶,徐曜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安抚地和她接吻,含住她的舌头勾缠,黏着津液溢出嘴角,他又吻住,身体摩擦顶弄,绕过乳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没吞下的唾液沿着双峰滑落,从乳沟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肚脐上。

轻咬一口乳肉,用脸颊来回蹭两团绵软,接着亲吻落在肚脐,腰腹拱起又塌陷,徐曜搂紧她的腰,舌尖挑逗肚脐圆圆的小洞,她扭腰要逃,被按住,徐曜扶住她的胯骨,女孩一脚踩他脸上,他笑着撇开,重新低下头让舌头捅进逼里。

抠挖的力道加大,舌尖搅弄内壁,一点点撑开小穴,密密麻麻的湿软触感直击神经,牙齿在阴唇上刮蹭,他在呼吸,在吐气,在把自己变成女孩的一部分。

“哈啊…徐曜…啊…不、不行了…啊…”

明明只能进到穴口一点,唐幼虞却觉得他在不停往里捅,越捅越深,舌头摆动的幅度几乎麻痹了她的感官,在一片茫然和急迫中,她尖叫着,喷出来。

“啊——”

他用舌头就让她高潮,淫水四溅,涟涟喷泻,徐曜被喷了满脸,可是他没有退开,他还是埋在她逼里,舌尖持续刺激潮喷的深处。女孩的下体开始疯狂痉挛,从腿根的软肉到小穴内淅淅沥沥喷溅而出的淫水,

“你…啊…出来…啊…不行、啊…真的不行了…唔…”

唐幼虞又哭了,她这一个月哭的比过往十八年加起来都要多,徐曜喜欢又不喜欢。下唇被她咬得泛白,堆满泪花的眼睁不开,手指无力地抓着空气,她想求饶,却没有出口,所有的声音和思绪都汇集到下体,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在一声痛苦地哭声中,“呜——”,她尿了。

紧挨着的徐曜无法避免,被女孩的尿淋了个彻底。

“哇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尿:“徐曜,呜呜呜,怎么尿不完,呜呜呜呜…”

人怎么会长大就变得这样不同,唐幼虞失禁时得表情,比他想象得更无与伦比。他一手提着拖鞋,另一只手单手公主抱把人抱进浴室,浴缸和淋浴同时放水,还是冰凉的水浇下,徐曜抹了把脸,笑得畅快:“崽,这水还不如你尿得爽。”

“哇呜呜呜呜呜…我打死你…天杀的我要和你绝交!”

徐曜心满意足搂着她躺进漫上来的水池里:“绝交好,绝交了就能恋爱了。”

“滚吧你!迟早弄死你个不要脸混蛋!”

“小时候你晚上尿床也尿在我身上过啊,这有什么。”

“那你小时候还会把鸡巴给我甩着玩呢,现在给我啊,”看徐曜犹豫了,唐幼虞又“哇”地一声哭出来,“你就是不爱我!你只顾你自己!”

“好好好,别哭了,玩,给你玩!”

徐曜偏过头,视死如归。

哭声戛然而止,唐幼虞攥着他的肉棒,在他咬牙切齿的表情里,扶住这根巨物,坐了下去,坐到底。

男人的表情一下化开,得意地要来亲她,唐幼虞甩他一巴掌:“别得寸进尺,把你的脏脸洗干净。”

“遵命,崽崽。”

”唐幼虞你真不是东西!”

电话里传来徐曜气急败坏的怒吼,她把手机放到一旁,用磨砂纸继续磨木头:“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东西。”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人家、人家要给阿姨告状!”

她取下手套,深呼吸,拿起电话:“徐曜,你再给我夹着嗓子说话试试看。”

对面哈哈大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恶心了吧。”

赧然地捂住脸,“啪”地挂掉电话,不到半小时,徐曜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咚咚。”

他倚在墙上敲门:“我可以进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忘了?”来人晃了晃显示着位置共享的手机,“是谁当初冠冕堂皇说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看你那个时候就对我别有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高一?初三?”

“你再往前想想,最好把你用手机网恋,分手了还闹着要自杀的事情一起想起来。”

门口的人笑不出来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我妈别告诉你么!”

“因为,”唐幼虞捧起脸蛋朝她眨眼,“我就是那个大你五岁的网恋对象。”

“……”

徐曜把她按在满是木头碎屑的工作台上,手伸进工装裤里捏她的屁股,眼神晦暗不明:“那网恋对象,今天第一次奔现,该做点什么呢?”

拍开屁股上的手,唐幼虞举起一把刻刀:“给你的鸡巴做一个盒子好不好?”

下身顿时一紧,徐曜撤回到角落,坐在板凳上,看唐幼虞做木工。

檐角风铃声响,盛夏的早晨慵懒还有一层薄雾,山坡上的木工坊,玻璃映出花香,泥土渗了汗,木头把一切堆满,围住一个认真的女孩,她伏案细细刻着,还有少年在一旁打盹儿。

微风拂过,唐幼虞周围的空气吹到徐曜面前,他才发现,为什么讨厌花果香水的他总觉得唐幼虞身上的很好闻,原来是浸了木头的甜香,那是一场盛大的热烈和心安。

日头爬得很快,她叫徐曜开空调,没人应,转头一看,男孩趴在椅背上睡熟了。她可以想象过会儿徐曜满脸横印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

“笑什么?”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无聊。”

徐曜伸了个懒腰:“我这不是在等你来吻醒我。”

“吻过之后你能从青蛙变成王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陈腾文看了眼唐幼虞,故意摇头:“不信,你俩都能一个被窝脱了裤子放屁,怎么可能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蚊子这话糙理不糙,徐曜,你消停点吧,今天大家快乐的日子,非要逼人家削你。”

老胡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徐曜忍不了了,冲女生堆里喊人:“崽崽,来。”

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一脸茫然:“怎么了?”

徐曜可怜巴巴地拉住她:“你和他们说,我脖子上是不是你弄的,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意外的唐幼虞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挽住他的手臂,冲各位假笑:“是是是,就是我。”

几人对视一眼又发出爆笑,徐曜气地叉腰:“你怎么又不承认!”

“我承认了啊。”

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有苦说不出,仿佛吃了一万只苍蝇。

从小的家教让他不会在公共场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和兄弟们拼酒,毕业以后未来只能天南海北再见,他无比庆幸自己控分,如果遭遇那万分之一和唐幼虞分开异地的可能,他不敢想。

原来在他还没有意识掉喜欢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忍受分开。

唐幼虞懒得把喝醉的徐曜弄回家,直接去楼上酒店开了个房间,老师同学一堆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俩开一个大床房有什么奇怪。

酒店前台想说什么看了满十八的身份证最终没吭声。

徐曜埋在唐幼虞颈侧,委屈地搂住她:“乖崽,什么时候给哥个名分…”

“唰——”

离得近的几个同学猛地回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老胡尴尬开口:“徐曜,刚才没骗人啊…”

女孩咧嘴一笑,手指竖在嘴边:“嘘,别告诉他。”

胖男生直接捂住耳朵,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不听不听我不听。”

倒是陈腾文,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你们俩这个恋爱谈不谈有区别?”

对啊,唐幼虞心想,他俩现在和以前,生活没有丝毫变化。把重得要死的人扔到床上,没有想过要帮他洗漱,也没有想到要倒水喝解酒药,她专心致志搜索:情侣在一起应该干什么。

互联网列出了情侣必做的一百件事,她真的沉默,不管哪个版本,都没有他们没做的事情,甚至在明确心意之前他们都上床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既然没有区别,还有风险,干嘛要给个名分!一点都不划算!

“嘭——”

套间里的人从床上掉下来了。

“崽,乖崽,崽崽,你人、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被摔醒了,迷迷糊糊就要找唐幼虞。

“徐曜,你就不能不当我男朋友吗?”

男人眯着的眼陡然睁大,无比清醒:“不行!我刚刚都听你和胖子、老胡他们承认了!”

“你又装醉!”

“没装,就是,没那么醉…”徐曜抱着她撒娇,“你先说为什么又不想给我名分了啊?”

她把手机递给他:“你看,没区别。”

徐曜也,沉默了,千难万难,最后化作一句:“天杀的,都怪陈蚊子这个祸害!!”

于是,他决定,今晚通宵,和唐幼虞一起琢磨琢磨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们非得以情侣身份才能做的。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早晨,同过往十八年一样,唐幼虞在徐曜怀里醒来,却也有不同——

“徐曜…你…嗯…你出来…”

“水流成这样还要我出去?”他从后面抱着她往里捅,一整晚都泡在女孩逼里的肉棒一下就到底,“别又把床单弄脏了,阿姨最近一天换两回,嗯?”

唐幼虞仰躺在男人怀里,朝后昂着头和他接吻,嘴里含糊不清:“唔…别…”

“别什么?别让阿姨知道?”徐曜搂着她的腰抽插,笑道,“人阿姨都结过三次婚了,什么不知道。”

情欲里的人手往后伸按在他腹肌上,喘着气好奇:“什么?结三次?我怎么不知道!”

徐曜无语,用力顶胯:“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聊八卦吗?”

她安抚似地握住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他的性器根部捅进去又抽出来,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又红又肿,迎合他在床上前后蹭着摇屁股:“嗯…你想听什么…”

脸被掰过来,他贴着她的嘴唇亲吻,缱绻地爱抚,声音变成电流让她整个人头皮发麻。

“想听你叫哥哥。”

哥哥?唐幼虞心想这人真的没点追求,她靠在徐曜肩上,嘴唇擦过他的下颌,贴近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

他射了。

猝不及防飞快地,射了。

徐曜被自己不争气到崩溃,唐幼虞忍俊不禁,可小穴里冲击的暖流烫得她逃窜,翻身坐在徐曜身上,看他臊得通红的身体,拨了拨刚射过半软不硬的肉棒:“小可怜哟~”

女孩的嘴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的龟头,徐曜立马挺立起来,直直戳进唐幼虞的嘴。

眼看她张开嘴,徐曜担心她又说出什么拿捏他的话,赶紧顶胯一怼,用肉棒塞满她的口腔,松了口气:“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唔——唔——”

“不听。”

怕弄伤她的嗓子,徐曜只在喉咙口浅浅地地抽插,但同时手放在她脑后,不让她躲。

他以很多的角度看过她,却没有过这样的凝视,视若珍宝的人突然沦为纾解他欲望的客体,徐曜觉得不舒服,仿佛自己背叛了自己这些年的爱。

猛地抽出性器,吞吐的女孩一脸懵,来不及收回牙齿,嗑得他嗷嗷喊痛。

“卧槽,痛死了!”

“呼呼呼呼,”她扶着大肉棒吹气,“怪谁这么突然,这不活该。”

“还不是为了你,不忍心让你做这种事…”

唐幼虞惊讶地望着他,徐曜给她舔过很多次,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在上头的时候,她的感受竟比欲望还重要。女孩红着脸爬到他面前,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眼睛,在精致的五官上来回亲了又亲。

“真是太喜欢曜曜o——”

“诶!”他及时打断她,脸红得滴血,“别说!”

“我就说!”她贴在他脸上,“曜曜老公!”

他推开她,她又凑上来:“老公?”

男人烦得不行偏过头,耳朵尖都在颤,唐幼虞觉得好玩,捏着他的耳垂大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徐曜在被子里拱啊拱,整个人埋在里面怎么拉都不肯出来,唐幼虞快笑岔气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好一会儿了徐曜脸还是红的,甚至还给她甩脸色,唐幼虞戳了他一下:“给你脸了是吧,叫好听的还冷脸,不是你说想要一个名分的么。”

他突然车停下:“到了。”

“什么到了?”

“证明我名分的地方到了。”

她往窗外一看,甜品店情侣接吻买一送一。

徐曜信心满满朝她眨眼:“你看,这不就是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事。”

刚下车的人冷笑一声,拖着徐曜走到店门口,问店员:“你好,我们不是情侣但是能接吻,也可以买一送一吗?”

店员呆呆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尴尬地点点头:“…可以。”

唐幼虞转过来看着徐曜,踮起脚亲他,在店员困惑又迷茫的眼神里买走两个冰淇淋。

“我说吧。”她凑过去吃掉徐曜的甜筒尖。

他夺过甜筒,自己咬了一大口,冻到也不不张嘴哈气,嚼空气一样胡乱嚼一通。车子开上二环,天渐渐黑了,唐幼虞说想吃东西叫徐曜随便开,他漫无目的地下了高架,路过一条酒吧街,刹车停下,问她:“这家的小食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给你买点?”

“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个点儿酒吧都没开门,但还是有一些人聚集在周围,徐曜先走了两步去买吃的,唐幼虞落在后面,一个男的拖着脚步靠近:“诶,美女,一起玩玩?”

唐幼虞白了对方一眼,没理,男人觉得掉面儿,步步紧逼想要上手,她“啧”一声,身后熟悉的味道靠近,打掉面前的手,徐曜把她护在身后,不爽地盯着那群人:“干嘛呢你们!”

男人吐掉烟:“早说你有男朋友啊,无语。”

“我不是她男朋友。”

她和对面的猥琐男一起震惊地看着他,徐曜攥紧拳头,用下巴看人:“但你对女生性骚扰跟她有没有男朋友没有关系,道歉。”

“你他妈——”

“道歉!”

徐曜拎起他的衣领,比他矮一头的男生被他手臂崩张的肌肉吓到,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和她说!”他把人拎到唐幼虞面前,眼神扫过那群试图来帮忙的人,警告他们不准动。

男人眼神飘忽地想随便说说就完了,但是他瞥见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孩,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因为男生攥着自己的衣领,和自己说了几句话,这个女孩,不耐烦到想把他踩死。

“对不起…”

唐幼虞没有接受他的道歉,拍拍徐曜的手,让他远离脏东西,他才放开。那人这回没有拖着脚步,跑得飞快,跑远了才冲两人比中指,丝毫没有反省。

车刚驶过路口,徐曜一拍脑袋:“遭了!我买的东西没拿,我去前面掉个头。”

一想到要回去刚才那个地方她就觉得恶心:“算了,也没有很想吃。”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餐厅?”

“徐曜,”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先问,“你刚刚为什么说你不是我男朋友?”

“嗯?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种人,”徐曜漫不经心地敲着方向盘,“如果没有我,没有男朋友你就活该被欺负吗,什么道理。”

“我给你指路!你下下个路口右转!”

她话题转得迅速,徐曜还没反应过来:“你把导航开着玩会儿手机呗,不用给我指路。”

“惊喜。”

“什么惊喜?”

“一个你必须得是我爱人的地方。”

拐进黉门巷,唐幼虞让他停的时候他还是懵的。

“医院?”

“嗯。”

穿过大楼和林荫,太阳快落山了医院的人流丝毫没有减少,空气里都是焦虑和愁思,徐曜没有再问,只是牵好唐幼虞的手。

他们上到四楼连通手术室的连廊,靠着玻璃围栏坐下,面前走过步履匆匆的医生,抬头看一眼夕阳的兴趣都没有;患者家属走得很慢,腿软得要人扶,哭红的眼形容枯槁……

一个麻醉科的医生在大夏天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跑上前拦住一位家属:“你不是她的父亲吗?怎么没人来签这个字?”

“医生,我和她妈妈是再婚。”

“再婚也可以,直系亲属都可以。”

“我们没有领证。”

“孩子的妈妈呢?其他亲人呢?”

“都走了……”

医生带着协议书又跑去术前准备室,不知道患者是否还清醒。

手被徐曜攥得越来越紧,她说:“徐曜,我不觉得我们健健康康坐在这里看别人的人生是一种庆幸,我们迟早也有这一天,爷爷走的时候和我说,他这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走在奶奶后面,奶奶咽气前的最后一刻,是爷爷在爱她。”

“所以,我们在一起吧,”唐幼虞拂过他眼角的泪,“成为我合法的爱人,我想有一天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能光明正大地爱我。”

“……”

一个大男人埋在她的肩头,宽厚的脊背缩成一团,抽抽嗒嗒地哭,她笑:“怎么哭成这样?”

徐曜抬起头,满脸泪痕,他压着嗓子喊:“我们不到法定年龄,合法不了,呜呜呜……”

唐幼虞:“……”

煽情不了一点。

大学报的北边的城市,报道那天徐曜不要人送,估计是想在飞机上和唐幼虞腻歪。结果她一上飞机就睡过去,落地的时候也没醒,还是徐曜给她擦完脸半抱着人离开。

车还没运到,他们打车到学校,一下车接到中介的电话,说刚在学校外面买的房子出了点问题叫户主去签个字,徐曜只好又坐回车上,叮嘱唐幼虞:“你把行李放好自己逛逛,我回来给你收。”

唐幼虞抗着行李爬完六楼人彻底清醒,室友们都在自己收拾,还问她要不要帮忙,提前给她留放东西的位置,她一阵赧然,自己爬上去铺床。

“崽崽,我这边还要一会儿,你先去酒店等我?”

室友们刚认识决定今天一起破冰聚餐,她想了想回复徐曜:“我今晚在寝室睡,反正你晚上也要回学校收拾。”

“行,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芥菜馄饨。”

结果芥菜馄饨没有吃成,徐曜本来是清北的苗子发挥失常报考,没想到校领导也有所耳闻,一早就让辅导员来堵徐曜,想让他转专业参加竞赛,他好不容易从办公室出来就被通知军训,只能匆匆回寝室收东西,抽空给唐幼虞打了个视频,一天没见,他感觉自己患上了分离焦虑。

天不遂人愿,今年军训分在两个地方,一部分人要去郊外的拉练基地军训,好巧不巧,徐曜所在的金融学院就是这个倒霉蛋,一辆辆大卡车直接把人拉走,他坐在车里烦躁地用脑袋锤铁皮。

室友搂住他:“听说基地也有空调,没那么差。”室友姓石是个长相可爱的男生,身上的肌肉却无比健壮,徐曜都自叹不如。

“不是,我女朋友在学校。”

“这才刚进校你就脱单了?”金刚芭比小石拉另外两个抓紧打游戏的室友怒嚎,“你俩听听,人徐大帅哥已经有女朋友!昨天你们还猜是哪个班的女生能把他拿下。”

“不是吧,他们都说你是学霸,你高中还能谈恋爱?”长头发的龚姓男生愤愤不平。

不等徐曜回答,车尾发出骚动,男生们的坏笑压过女孩的哭声。他们望去,几个男生拿着手机怼着一个女生拍,一边拍一边大喊:“胖子放大屁简直生化武器!哈哈哈哈!”

胖胖的女孩子尴尬得抬不起头,埋下去一直哭,封闭的空间里味道确实很大,她今天应该也吃坏了东西,旁边的女生看不下去了:“你们有完没完。”

调笑的男生把镜头对准她:“你这么生气难不成是你放的?别假了,你要是觉得不臭你捂住鼻子干嘛?”

女生还要反驳,被臭味熏得呛了一口,几个男生又哈哈大笑,女生被噎得不好再说什么。

“后面的,把手机放下。”

“哦,我们学院的心肝宝贝香饽饽啊,看不惯考清华北大去,在这里装什么装。”

徐曜扒开人群夺过男生的手机,男生指着出丑的胖女孩:“你喜欢她啊?还给老子搞英雄救美,狗熊救丑还差不多——”

他闭嘴了,他看见了徐曜背后跟过来的小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魁梧得过头了,如果说徐曜他还能丈着人多,这个男的感觉一拳能把他抡死。

偃旗息鼓得突然,出丑的人瞬间变成他,周围同学哄笑成一片,徐曜拍拍还在哭的女生:“没事,谁不放屁啊,又不是貔貅。”

刚才帮女生说话的人猝不及防被他的玩笑逗笑,金刚芭比也跟着傻笑:“原来大帅哥也要放屁哈哈哈哈。”

拥挤的车厢笑起来,哭泣的女孩也仰起头跟着笑。

烦躁的徐曜突然想起和唐幼虞在电梯里,要坐到十八楼,才到二楼她就放了个屁,她赶紧拉他的袖子,徐曜没办法,清了声嗓子和电梯里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家。”

本来替别人尴尬的路人,此刻只能尴尬地摆手示意,唐幼虞这个罪魁祸首在一旁狂笑不止。

“笑什么呢?”小石看他在走神。

“想我女朋友。”

“哦咦,这都能想到,你们也忒不浪漫了。”

军训全程收手机,等两个人再联系上,各自在学院都混熟了,徐曜因为车上帮女生出头并直言“谁不放屁”这等言论,在金融学院也算出了名,学霸大帅哥原来这么接地气。

而唐幼虞在男多女少的建筑学院人人皆知纯粹是因为,漂亮,无可挑剔的长相和身材,不胖不瘦,肉长在该长的地方,再加上性格又好,没有人不喜欢她。

“小鱼,我喜欢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给你买口红!给你买包!”

“我不喜欢你,你不用对我好,对你自己好就行。”

“为什么,你嫌我不够帅还是嫌我没钱?我以后会有钱的,你看我现在——”

她打断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车子今早从家运来,徐曜在校门口等她,房子也收拾好他还说给她准备了惊喜,唐幼虞满心期待,结果刚出教学楼就被同班的一个男生拦下,莫名其妙的告白,莫名其妙的狂热,她有点害怕,礼貌地挥手跑走。

还是那辆熟悉的牧马人撒哈拉,她已拉开车门就被攥进去搂着亲,唐幼虞反手勾了半天车门也没勾上,揉皱的衬衣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香肩,她推开徐曜,摸到门把手一拉,“砰——”的瞬间,胸口凑上一个脑袋,把她按在车玻璃上亲。

人来人往的大学门口,徐曜不敢太过分,非要一直牵着,于是单手开车回了他们的新房子。

因为只有两个月,不能买清水装修,精装还没入住过的新房大多不愿意卖,最后加价和对方谈拢,徐曜按照唐幼虞的喜好做了一点改动,自己的喜好,当然也有一点。

“徐曜——!”唐幼虞在看到主卧床正对的天花板,好大一片镜子时,发出尖叫,“你他妈疯了!!”

“这多刺激啊,你不喜欢?我以为你会很喜欢。”

“镜子对床坏风水!我和你说好多次了!你每次都不听!!”

“我听了,你看”他按下遥控器,镜子收进天花板,露出绚烂的星空顶,他又按了一下,星空顶变成透明的天窗,夕阳正在躲懒,“怎么样?”

漂亮的脸蛋对他微笑:“不拆了你别想上床。”

说是这么说,当天晚上次卧的被窝里还是躺了两个人,弄脏了床单又跑去客卧睡。

第二天唐幼虞有早课,徐曜送她到学校然后回家等人来拆镜子,一进教学楼,感觉学院上大课的几个班都在看她,室友赶紧招呼她,是贴吧和表白墙的帖子,几张她的照片,是昨天傍晚在校门口,她正反手拉车门然后被一个男人搂着亲胸口的画面。

“怎么了?”

“你看评论!急死我了你一点儿都不急!”

【被有钱老男人包养了吧,我就说这种身材和脸怎么可能流入市场】

【可是我看她自己平时用的东西就很贵啊……】

【就是被包养了才这么有钱啊,有钱人家的小姐顶多就是用点奢侈品,哪个小姑娘会买表,一看就是捞的男人的,表保值!】

【楼上说的有道理,在学校装得落落大方,私底下谁知道什么样】

【就是就是,在车上都能搞起来,有多饥渴,估计未成年就被干烂了】

【……】

室友看她一脸茫然:“小鱼,你怎么不急啊!”

“不对啊,正常人看到第一反应都会是我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评论全在猜包养,我在学院风评没这么差吧…”

“对啊,”室友点开几个评论的账号,都是等级低的小号,“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每天忙死了!”

一上午的课,全是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原本和她关系好的人,毕竟认识不久,看评论一边倒,还有高中同学爆料,大家都将信将疑。

她死死盯着前坐一个男生,昨天告白被她拒绝的那个人,畏畏缩缩回头,恰好和她对视,吓得一抖又立马昂起头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唐幼虞心里发笑,给校领导发了个消息。

下午是大一的校篮球赛,唐幼虞本来就要去等徐曜,刚好室友们也说要去看帅哥,她就和大家一起。

“后面那个女生好漂亮…”

“别说了,她就是那个被包养的…”

完全不认识的两个女生,甚至都不是建筑学院的,唐幼虞没理。过了一会儿徐曜上来候场,一看到她就朝这边抛了个媚眼,周围响起尖叫。

“卧槽徐曜真的好会撩!”

“可惜有女朋友,哎,他女朋友不知道有多漂亮!”

“真的有女朋友吗?我感觉就跟借口一样,说是我们学校的但从来没见过……”

石头招呼他准备:“看什么呢,诶,那不是建筑学院那个大美女么。”

“你认识她?”

没注意徐曜不正常的表情,迫切地向对方分享八卦:“听说被人包养了,豪车每天接送,啧啧啧。”

“包养?你从哪儿听说的?”

徐曜沉下脸,石头还以为找到了同样热衷八卦的知音:“贴吧,空间表白墙都是,你微博搜我们学校都还有,我看再多几个月就要被做成ppt、诶,你去哪?比赛马上开始了!”

裁判吹哨,宣布两边比赛开始,场中心的徐曜突然脱掉球衣,白色的短袖和风一同扬起,他拍拍队友:“让老陈上吧,他的水平替补太可惜了。”

“不是,你——”

话没说完,就看到徐曜往看台上跑,一边跑一边喊:“未婚妻!不比了!我们回家!”

徐曜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之前说在哪里学都一样的话简直是屁话,不同的学校风气肯定大不一样,如果高三他和唐幼虞一起努努力,她现在就不会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众目睽睽之下,一大半人等着看的徐曜奔向那个被老男人包养的唐幼虞,拉着她往外走。

被少年的明媚击中,秋天都会推迟。

“借过。”

刚议论过唐幼虞的人没反应过来,机械地挪开腿,唐幼虞臊得一直揪他,还没走出大家的视线,徐曜就被打得龇牙咧嘴跳起来,嘴上喊着痛,脸上却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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