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恰好一抹莹亮的月光自窗外照射进来,映亮了小秋如玫瑰花般娇艳的面庞。两片唇瓣肉嘟嘟的,透着甜蜜的粉色,一点鲜红的小舌头正从里头探出来。
谢关止忽然一声闷哼,原来是小秋两只小手胡乱摸索着,不知怎地就抓到了他腿间的肉棒。她还好奇地揉了揉,感觉那肉棒在自己手中涨得更大了。
“……不行。”谢关止还是咬牙推开了她。
小秋歪头看了他一瞬,忽然柔软无骨地滑下去,跪在了他腿间。她仰头望了他一眼,湿漉漉的杏眼里是最纯挚的天真,又含着最极致的娇媚,看得谢关止呼吸一窒,身体里的那把邪火“噌”一下烧得更旺。
下一刻,小秋伸出嫣红的小舌头,隔着布料,舔了舔那凸起的肉棒。
这一幕的刺激极为强烈,谢关止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猛烈的催情药效与高涨的欲火交织,瞬间烧毁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谢关止把她整个人捞起来,一低头便狠狠攫住了那两片看起来就极为甜美的唇。啃、咬、吸……粗大的舌头整根都伸进去,叼住那条湿滑的小舌头,狠狠吸吮吞咽。
“嗯……唔……呜呜……”
谢关止吻得又湿又重,长舌在她口腔里翻搅肆虐,好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被吻得晕乎乎间,小秋感觉自己骤然被抱了起来,下一刻,又被重重扔到了床上。
豪华的kgsize大床上,小秋雪白柔软的身子弹了又弹,接着就被男人拽着脚踝,一把拖至他眼前。
小碎花裙子早就胡乱堆叠在了腰部,露出底下纯白色的小内裤,谢关止古铜色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按上去……
小秋“呀”了一声,克制不住地扭了扭腰,感觉到小逼里很快冒出了汩汩的水,把男人的手掌都弄湿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这么敏感?”
小秋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只本能地抬起小屁股,去贴他的大肉棒,“热……好热呀……呜……”
谢关止也忍到了极限,三两下便剥开了那湿漉漉的小内裤。同时,他释放出了自己腿间的巨大。
那巨物早就一柱擎天,坚硬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抵上了粉嫩的花心。谢关止一个挺腰,粗大的肉棒登时破开娇嫩的穴口。
“啊……”小秋骤然大叫出声,委屈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痛痛……呜呜……”
谢关止浑身一僵,混沌的大脑在这一刻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你是……第一次?”
在小秋的尖叫声中,男人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浇灌进了女孩儿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幼嫩子宫里。
谢关止射得又浓又多,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娇弱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小秋连脚趾尖尖都蜷了起来。
“呜呜……烫烫……不要……不要了……啊……”
十根葱白手指死死揪着身下的被面,她吃力地想要往前爬。
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谢关止拖了回来。
他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抓揉着她的奶子,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的同时,肉棒又在子宫里浅浅进出了几下,抵着她继续射精。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把女孩儿幼嫩的子宫彻底射了个满。
“呜……啊……嗯……啊啊……”小秋发出激烈的吟叫,感觉小逼一阵阵抽搐收缩,淫水如同海浪搬喷涌而出,她直接被他射到了高潮。
谢关止并没有立刻把自己抽出来,而是把小秋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谢关止抬手抚过她如初绽樱花般娇美的面庞,那只大手接着又慢慢往下,一路摩挲过她纤细的颈子,精致的锁骨,最后,一把罩上了那两颗雪白丰满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小秋早就被干得双眼迷茫,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张开着,无意识地露出一点粉色的小舌尖。
谢关止克制不住地再次吻上去,粗厚的舌头叼着她的小舌,野蛮地吸吮吞咽。
嗯,还是奶香味儿的。
与此同时,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再度蠢蠢欲动地涨大了起来。
小秋茫然地抬眼,这么近的距离里,她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眼里写着四个字:还没要够。
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当即不安地哭喊起来:“呜呜……不要……我不要了呀……唔……”
结果自然是被男人托着臀儿,分开双腿,进得更深。
男人粗长的肉棒没完没了地鞭挞着女孩儿娇嫩的小穴,浓浊的精液一次次浇灌进稚嫩的子宫里。
这一夜,小秋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每一次醒来,她都被男人按在了房间里不同的地方:沙发,书桌,洗脸台,浴缸里,甚至是那面能俯瞰整个海城夜景的巨大落地窗前。
而不论在何处,她都无力挣脱无法反抗,只能张着一双嫩腿儿,大敞着嫩滑的小逼,任由男人紫黑色凶悍的肉棒在她娇小的子宫里进进出出。
谢关止要了她整整一夜。
……
厚重的窗帘完完全全遮挡住了窗外刺目的阳光,这令小秋醒来的那一瞬,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迷糊。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乡下的小木屋里,睡到太阳晒屁股呢。
但身体里的异样触感随即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小秋缓缓低头,看见自己两颗白皙饱满的奶子上,正横着一条古铜色的结实手臂!
那显示是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甚至男人的一只大手还将她的一颗奶子抓在掌心里,无意识地揉搓着。
更可怕的是,小秋一动,发现身下的小逼里还插着硕大的一根!满满当当的,热烫热烫的,她稍微一动,就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唰”的一下,小秋的小脸全白了,混沌的脑子一片空茫,唯余下一个念头在反反复复回响:
呜呜,我不干净了!
小秋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她勉强从男人怀里下了床,胡乱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蹑手蹑脚正要往外跑——
身后却冷不防传来一道暗哑的男声: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