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嗅,鼻尖几乎被她身上的香气填满。
温容走下石床,低眼去看他的手掌。澹麟的一只手烧伤十分严重,不像他说得那般轻巧无事。难道真是她坐圜前说得那些话伤到他了吗?所以他现在不敢呼痛,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找她诊治。
“烧得这样严重,怎不早些让我看看?”
她托起他的手掌,指尖流动的金光覆至伤处。他手指轻轻一抖,眼瞳盯着她的咽喉,干渴的连呼吸都快不稳,但脸上仍是可怜巴巴的模样,低头轻声道:“师父不愿理弟子,弟子不敢扰了师父坐圜。”
整座圜室都是温容身子的气息,她的裆裤是不是湿了?气味如此浓烈。澹麟说话间,压下自己躁动的呼吸。温容留在山下的衣衫气味已经快散了,他这十日每夜都嗅着她的裹肚自渎,再不碰她快要挨不住了。
倘若温容此时抬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好徒弟眼中的欲色。
她转眼去看孔洞内递来的饭菜,澹麟总做些她素日爱吃的菜,饭菜也清淡可口。这些日子她冷落他,自己心中却也没多好受。徒弟有错失,做师父的怎么能脱得了干系?
“晏明彰还未走吗?”
本想着她坐圜几日,等晏明彰兴致过了这事便也算了,坐圜也是周全之策。
可听澹麟的意思,他居然还留在山下。
提起晏明彰,澹麟唇角一动,摇了摇头:“晏郎……在村内村外都以师父的新弟子自居,村里的人也都喜欢他。我,我比不上晏郎,待师父下山后,便收他为徒吧。”
温容看着他眸色一片暗淡,再看他手上的伤,心中不禁有几分酸涩。仔细思量,当初师父要收其他弟子时,她似乎也有一二分不悦,人之常情——澹麟又无父无母,会依赖她倒也不奇怪。
“他虽有天资,但心思不定,如你所说烧火时都能伤到你,那公子哥的习气怕一时改不得,”温容淡淡道,“且再过些时日再说,你的伤处下山后要每日上药,可听清了?”
澹麟低头应允,唇角几乎压不住,他侧着头看向温容:“师父,我带来了梨子汤,你睡前记着喝下,弟子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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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会有水煎肉,雷这个的宝宝记得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