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嗅觉异常灵敏。
他闭起眼睛,凝神定气,企图将这股甜腻的气味隔绝起来。然而濡湿的手指轻轻一动,便牵出涟涟的水液。他将温容平放在榻上,金瞳中仿佛燃烧起来,直直地盯着那嫩红的缝隙。
方才他指尖揉重了一些,将湿软的花朵揉弄的不成样子,清液像花露一般向下淌。温容平日如一株挺拔的竹,原来这里竟是软的。他尾巴随之一抖,金瞳盯着湿软的花缝儿,尖牙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这是把他劈成七段的人!
这是最厌恶妖的修道之人!
他指尖陷入榻上的床褥之中,那甜腻的气味像无数根无形的丝线,从四面八方扎进他的口鼻。胯下的性器因而涨成半兽状的形态,硕大的龟头在湿软的花谷外垂首,小孔一点点吐着浊液。
他深深吸下一口气,暴出青筋的手颤抖着分开了温容的双腿。
他要渴死了——
澹麟俯下身,手掌抓紧了温容的腿根,鼻尖抵上潮湿的谷地。她的气息顿时充满了鼻腔,澹麟喉头重重一滚,舌尖舔上满是水液的软花。
身下的性器贴着床褥泄出几丝精水,他舌尖从软烂的花缝儿自上而下舔过,将花液尽数吸吮到嘴中,略有几滴顺着他的唇角留下来。澹麟右手摸向自己鼓涨的性器,舔舐的动作蓦然加重。榻上人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声,他脊背猛地僵了几分,舌尖压着湿润的花粒碾下去——似乎是每次舔到这里,温容在沉睡中的身子就会轻轻一抖。
他手掌包住自己的性器,狼尾向上卷住她的腰肢。涨成深红色的龟头在他掌心不断地向上磨蹭,巨大的快感似是潮水般涌上来。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将穴口出涌出的花液一滴不剩地卷到口中,舌尖探向那个湿软窄小的洞口。
好甜,好甜。
舌尖探进湿软的穴,他的尾巴尖猛烈地颤抖一下,搔弄着盖上温容的双乳,缓缓地上下在两团绵软间扫动。可怜的性器贴着床褥翘起,在他撸动下反而越来越涨。他极力克制着喉咙里要发出的呻吟,舌尖着迷般向内探进——怎么这里这样小,连舌尖都难以进入,四面八方的褶皱将他的舌尖向外推,猛地喷出一股花液,浇湿了他的脸。
澹麟半跪在她腿间,怔怔地抬起头。
长睫上的水液滴落,砸向他张开的手心。
他手指一一抹过脸上溅上的水液,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手指。灵活的舌尖将手掌上的液体尽数舔尽,他俯身再度凑向嫩红的谷地,舌尖碾着花缝儿将水液吸得干干净净。
怪不得每次洗温容的裆裤,都能闻到这股气息,原来竟是这里流出来的。他盯着那处被舔开的穴,性器贴着她的腿根向上撞上湿润的花谷。硕大的龟头骤然被湿软的花缝包住,他咬住自己的唇,压住了差点克制不住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