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长在他身上,他想操谁就操谁,只要别来脏她就行。他又不是她对象,她为什么要难过?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先回答我的问题。”她说。
奚楚最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被剥离了,但他向来钝感,当即没察觉到痛苦。
“我给她几万块,让她去打胎养身体。”他说。
“然后呢?”她皱眉问。
他不解:“什么然后?”
杜颂唯第一次认识到奚楚最的责任感竟然这么低,她生气了。
“你们奚家的骨肉就只值几万块?你难道没听叶禾说,不结婚她父母就要和她断绝关系?她现在大学还没毕业,就因为你不愿意戴套而承受这些!”
奚楚最更不理解杜颂唯会为一个外人对他发火。
“这种事你情我愿,我又没强奸她,你怎么能只怪我一个人?而且我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万一她想让我喜当爹呢?”
“行。”杜颂唯不否认他这一说法,“但是我可警告你,她现在的状态,让她去打胎,她很大概率会有自杀的倾向,这可是一尸两命,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她接着说:“而且你得把这件事告诉干爸干妈。”
“为什么还要告诉他们?”奚楚最不明白杜颂唯的意图,为啥他睡个女人还要告诉家里,他俩十五岁就开始鬼混的事都还没家里说过呢。
杜颂唯只是觉得奚家最起码会比奚楚最有责任心。
“你不用知道为什么,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奚楚最幽怨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