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
虽然他发现这点后,也没有放过她就是了。
你想想,今天来这里之后,吃过什么不该吃的吗?你的房间里被通了纯氧,虽然量不算多,但也会增加感官敏感度。
沈诏边说边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往下滑着移动。
这里实在不是做爱的地方,小未婚妻太嫩了,手腕承受身体重量久了会疼、膝盖跪久了也会磨破的。
许愿刚一走神,就被他颠簸的动作贯穿了嫩穴,绞着巨物颤抖着高潮了。
呜呜呜你干什么
沈诏被敏感多汁的小穴绞得险些没守住,亲着她的后颈无奈道,怎么这么贪吃,你节制点,带你出去再喂饱你。
什么节制点,说得她多纵欲一样还不是被他弄得。
许愿光裸的腿根摩擦着他的裤子,屁股坐在他的腿间起起伏伏,白嫩的腿间一根紫红的阳物频频出现又消失。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在下一波顶弄到的小高潮中借由娇喘唤了他一声:老公。
嗯?
沈诏被她柔柔叫得心下悸动,握着她的腿弯往上顶着,偏头想趁着黑暗狠狠亲她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
许愿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身下如紧密的骤雨打芭蕉,被强烈的快感侵袭着,还要分出心神来和他对峙。
因为喜欢愿愿。
见到愿愿就想肏,每天都想抱着她,不想她被别人碰。
沈诏眼眸水光潋滟,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说着。
心底更深层的想法始终无法表述出来。
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很想把她关起来,锁起来,让她只能看到他,只有他能得到她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