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她就这么喜欢他。
沈诏心脏轰然塌了一角,猛地甩开那只对讲机。
对讲机砸到对面墙壁,摔下来翻滚了一圈,电池板都差点摔出来了,电源键还冒着绿光。
沈诏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冷冷盯着怀里这只,用和语气完全不相符的激烈动作抓着她的双乳,龟头捅开湿红的穴肉,肉棒整个深深插了进去。
啊
小声点。
沈诏亲住她的肩头,来来回回地舔着她细腻瓷白的肌肤,不怀好意地说,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被人肏了,穴里还爽得差点把我淹了,你不想分也得分了。
许愿被骤然地顶穿,手指抓着地面剧烈地颤抖。
嗯?爽高潮了?
沈诏捏了捏夹含着自己的阴茎,正在抽搐的柔软贝肉。
真浪,跟没含过鸡巴一样夹这么紧。
他把强奸犯的角色演绎得惟妙惟肖,回忆着被她欺骗、玩弄的种种细节,眼眸黑沉如晕开的墨,动作冰冷激烈得根本不用造假。
那天在吴阳的赌场也是她。
在别人的怀里。
沈诏把着她的腰,拖着高潮后吸力惊人的穴肉抽了出来。
你啊!
他当然没有这样放过她,龟头还留在穴口,在穴道轻敌放松时又一次一杆尽入。
大掌抓着她的臀瓣啪啪地进出着她的腿心,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起,交织着少女高潮难耐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嗯啊太快了,好重
沈诏满额的汗珠滚落到长如鸦羽的睫毛上,又不堪负重地滴进眼睛里。
他毫不费力地就想象到了背后的故事一边是迫于家族之命的联姻,另一边是身份差别也不能分隔真心爱慕的人。
这就是小未婚妻再也不黏他了的原因。
勾住他了,就不需要再费心讨他喜欢。
沈诏在快把他逼疯的快感中,冰冷的神情寸寸瓦解,漂亮的眉峰委屈地拧起,眼角微红。
他无声地哽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