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低声回答道。
你昨晚受伤了,我有些担心你。
其实不止是因为这个。
他等了她一天,又寻了她一晚上,却半点音讯都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从未这么想见一个人。
窒闷像破土疯长的藤蔓,勒着他的心脏不断收紧。
但他才懂了情欲,还辨别不清盘绕在胸口的五味七情,便压下去半字不提。
啊,女人第一次很多都会流血,不是什么大事。
许愿不甚在意,觉得沈诏也是责任心太重了点,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反倒让他介怀到现在。
她试着推了推,不意被他收拢手臂,拥得更紧了:我不放心。
他俯下头,嘴唇差一点擦过她的脸颊,给我看看你的身体,可以吗?
蛤?看什么?
许愿抬起眼,只见沈诏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眸光专注得仿佛自己说的不是什么耍流氓的虎狼之词。
不了吧,我真的没什么事。许愿连连摇头。
你这几天都需要上药。
沈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管小药膏:今天不疼了吗?
许愿被他柔暖的雪松香环抱着,听着他的温声问询,几乎马上就想撒娇了。
怎么不疼,她的身体太娇,今天又一直在外面奔波,两腿之间酸麻得都不是自己的了,也就是许愿能忍,还跟没事人一样。
沈诏看出她的动摇,顺势把她推在飘窗上坐下。
我给你上药。
他半跪下来,膝盖靠着她的拖鞋,可以吗?
都这样了还有她拒绝的份吗?
睡都睡了,也没什么可扭捏的,许愿轻轻点了下头。
轻薄的裙子被撩起到腰际,沈诏凝着眸子细细看了一遭,白嫩的腰和大腿上还有些红色的指痕,都是他昨晚没收住力道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