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如何后悔,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见妻主娇丽的脸上,满是对他的厌恶与失望,叶澜心知——他除了认命别无它法。
毕竟,他的妻主如此聪明,没有任何谎言可以骗得了她。
于是,为了避免被妻主更加讨厌。
叶澜放弃了求饶的打算。
而是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向妻主,向叶景一一倒歉陪罪后,从容地接受了被贬为骑畜的悲惨命运。
他虽然乖顺,可惜白月妩正在气头上呢,自然不屑多看他一眼。
她立马令嬷嬷将他带去马厩。
嬷嬷也立马会意,寻来缰绳拴在叶澜脖子上,像牵马一样牵着他去马厩了。
叶澜纵然被佣人如此羞辱,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顺从。
他甚至没有胆子回头看一眼妻主。
因此错过了妻主调皮的笑容。
白月妩刚刚虽的确恼了,但她向来喜怒无常,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毕竟此时她的情绪全被叶景腹中女儿的安危所牵引。
见叶景被她哄了两句后。原本被叶澜气白的小脸又恢复了红润,还带着一抹娇羞,比先前更加诱人了。
白月妩自然也落了心,因此对叶澜没有先前叶景脸色发白全身颤抖时那般气恼了。
当然,她虽然不恼了。
叶澜的惩罚却是一项了不能少的。
她下了决心,这次定要帮他好好长长记性儿!
将叶景搂在怀里轻哄了一阵儿后。
白月妩准备起身前往马厩教训叶澜。
但临走时,却被叶景轻轻拉住了衣袖,“妻主,景儿求您饶了兄长吧。”叶景轻声道。
“!!!”白月妩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虽然她也知道,她的景儿心性纯善有些傻白甜。
但,他居然为叶澜求情!
也太傻了吧!
“你这小傻瓜,你那绿茶哥哥心性那般恶毒,你怎么还向着他?”白月妩轻弹了下叶景白皙饱满的额头,没好气道。
“妻主,景儿知道兄长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太爱妻主了,所以他才会嫉妒景儿怀了女儿嫉妒景儿被您宠爱。”
“其实,方才的事儿,景儿心里并非不怪兄长。”
“可是,景儿与他毕竟是兄弟啊!景儿实在不忍心看他沦为贱畜,受人虐打嘲笑。”
“求妻主饶了兄长这一回罢。”
“景儿求您了!”
叶景楚楚动人的眼眸直直的望着白月妩,扶着大肚子试图跪下求妻主。
白月妩见状,立马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温声道:“好了好了,妻主知道了。诶,景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嗨呀,叶澜这样一个毒夫!他怎么配有你这样纯白善良的弟弟呐?!”
白月妩轻叹一声,又安抚好叶景就离去了。
她转身后,叶景痴痴的凝望着她的背影。
眼中晦暗又痴狂!
此时他的俏脸上早已不再有之前装出来的对兄长的怜悯。
有的尽是对妻主的痴迷与对兄长的恨意。
他心知,他其实并不似妻主所以为的那般纯白痴傻。
虽然他心性善良,从不曾害过任何人。
对于他的庶兄,他从无亏欠。
且已经足够大度了。
他明知道——他这个庶兄一直以来,都与他一样痴狂的暗恋着他的妻主。
但为了多一个与正君争宠的助力,他还是特意求母亲允许这个一直嫉妒他嫡子身份的庶兄成为他的陪嫁。
本以为,兄长虽也嫉妒他,但兄长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啊。
按理讲相比起家里其他妖精们,他们关系更近,在雄竞中,他们更容易同盟互助。
没想到,他的废物兄长如此没用且恶毒。
居然将他这个亲弟弟视为第一情敌。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应该还以颜色,助他兄长大吃吃苦头。
当然,聪明的做法并非是直接哭求妻主,狠狠的重罚兄长。
因为若是那样做。
只会讨妻主不喜。
毕竟,女人天性喜欢温柔顺从的男人。
不喜欢男人锋芒毕露,有仇必报。
男人可以内刚但必须外柔。
所以,他必须婉转的劝说妻主。
边装可怜,边装大度,惹得妻主怜悯。
同时惹得妻主更加厌恶他恶毒的兄长!
之所以特意提一句——他理解兄长害他的原由,是因为兄长太爱妻主了。
也是为了给日后兄长的翻身,制造阻碍。
毕竟,他的妻主非常聪明,定然也能看出,兄长虽是心机男,但对她的感情却并无虚假。
兄长之所以疯狂嫉妒她身边旁的男人。
皆是因为——兄长太爱她了!
所以,待妻主消气后。
兄长哭着说因为太爱她了,才会管不住他那颗妒夫的心。
妻主多半还是会对兄长心软的。
但,尚若这话由他这个苦主来先说出口。
那么,到时兄长在妻主面前上演苦情戏时,妻主心痛的就不是兄长,而是他这个善良又大度的苦主了。
如此一来,在妻主心里,兄长自然就被他叶景给比下去了!
他叶景就宛如天使般善良美好!
他兄长就宛如魔鬼般丑陋卑鄙!
嘿嘿嘿,妻主一定会更加喜欢他这个天使的!
***
与此同时马厩。
叶澜按照训马师嬷嬷的吩咐,脱光衣服,四脚跪爬着,像马一样呆在马厩里。
由于他虽然冒犯侧夫被贬。
但毕竟曾是大小姐很宠爱的奴侍。
所以嬷嬷们没有大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擅自开始训诫他。
她们匆匆离去后。
叶澜环视四周。
目光所极的画面,令他的血液都被吓得凝固了。
虽然他这间马厩里只有他一个马奴,算是个马厩中的。
但之片区域内的马奴,奶牛奴,各种贱畜可不少。
他们身上的装束,甚至比贱畜岛上真正的贱畜们还要可怕!!
有的甚至被植了动物的皮毛,全身只有露出在外面的头部与生殖器像人类!
见此情景。
虽然知道妻主厌恶男人,且是贱畜岛主。但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残忍的叶澜直接吓傻了。
正当他目瞪口呆之时。
白月妩在众佣人的簇拥下施施然走近了。
她见叶澜脸色苍白。
心觉他是心虚,也没有往心里去。
只是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叶澜的雪臀狠狠地抽了下去。
叶澜一见妻主扬鞭。
立马恭恭敬敬撅起臀部,以便于妻主抽打。
伴随着鞭子啪!啪!不绝的重重落下。
他原本圆润,像雪球般诱人的两个屁股蛋儿,渐渐被染红成熟透了的水蜜桃儿更加诱人了。
虽然很痛,但叶澜却浑然不绝。
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他此时,希望妻主狠狠打他,越打他,她就越消气,这样他的安全系数就更高了。
毕竟,他可不想将妻主气到,直接将他给变的和其他骑畜一般。
他不想被妻主试验成怪物。
他知道,一但被妻主制成了真正的淫畜,变成那种丑陋的怪物后,必将永无翻身受宠的机会。
毕竟以他妻主的美貌与家世。
怎么可能会喜欢任何残缺不全的男子呢?
他可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啊!
白月妩由于此时怒火已消,再加上她本就知道叶澜是个心机男,是个妒夫。
纵然如此,还是对他产生了一点儿感情。
因此,也没有什么“被叶澜真面目震惊到了”的心理落差感。
自然也没想罚他成为试验品,或者让他永远当骑畜之类。
她纵情地抽打了一顿叶澜后。
就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同时翻身上了他的背,厉声道:“驾!”
叶澜作为骑畜,立马会意。
像马一样出发了。
至于方向,身为一个在贱畜岛受过数月调教的马奴,他自然能够敏锐的通过感受妻主拉动缰绳的力度,判断妻主想要让他爬去的方向。
在她的掌控下。
他驮着她在花园儿里逛荡着。
他原本以为,在这个过程中,定然会有许多下人,在不远处围观他的裸体,嘲笑他这个因嫉妒失去地位的悲惨奴侍。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虽然是大白天,但花园里居然——除了他们两外,没有半个人影儿。
显然,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妻主特意为了避免旁人看到他的身子,而安排的!
领悟到这一层后。
叶澜原本失落的心,泛起一阵狂喜!
妻主对他太好了!
妻主虽然对旁的男人很残忍,但唯独对他不一样!
纵然他犯了让妻主厌恶的大错。
纵然他惹了怀着女胎的侧夫。
但妻主心里还是有他的!
意识到这一层后,叶澜不禁喜极而泣。
同时心中深深为——先前误会妻主,而自责无比。
同时心中还有了一股暗喜——妻主虽然对旁的男人都特别狠,但,唯独对他叶澜宽容呢。
与此同时,白月妩说了声:“吁——”
叶澜立马停下,恭恭敬敬趴伏于地,方便妻主下马。
白月妩看到叶澜脸上带泪的幸福笑容,有点儿不解。
她原本以为,她方才那顿猛抽狠打后,叶澜理应哭丧着脸才对。
不过,她是个大直女,向来懒得猜测区区罪夫的心思。
只冷着脸叫叶澜撅起屁股扶着树,然后掰开他的逼,掏出肉枪就直接干了进去
***
之后的一个月,叶澜都一直以骑畜的身份在马厩里生存。
但区别于在妻主面前的楚楚可怜。
叶澜的心境其实很平和,也很幸福。
作为一个心机男,他自然不傻,他瞧出了妻主待他远比待她其他的男奴们要宽容很多。
并一直为此心中暗喜。
且意料到,妻主至少罚他几个月,就会放过他的。
出乎他的意料。
白月妩只罚了叶澜一个月,就恢复了他奴侍的身份。
但他毕竟冒犯过侧夫。
因此,恢复身份后,他也只能禁足于房间,不得轻易外出。
叶澜原本以为,妻主放他出马厩后,会日日临幸他的。
毕竟妻主最喜欢的正君正怀着嫡女,第二宠的侧夫也怀着胎大着肚子,第三宠爱的,自然是他了。
妻主解决欲望的首选自然也是他这个“魅力坏男人”
他这么想着,结果却反而因“他擅妒跋扈,需要闭门思过”为由,被他妻主冷落了整整十几天。
他忍无可忍给佣人塞了点钱,托他们帮他打听消息。
结果得到了个惊天炸弹般的坏消息——在他受罚的日子里,妻主已经有了新欢。
不,确切的说,对方并非是新来的,而是妻主身边的老人儿了。
只是原本妻主未开情窍,一直视他为玩物。
但现在,妻主却他却日渐宠爱。
居然在哄他时说过——要立他为侧夫!
而这个妖孽男奴的名字,据说叫白澈,他原本身份是白家的家生奴,且也是妻主操过的第一个男人。
得知这一切后。
叶澜心胸中醋酸翻涌。
虽然他原本想过无数次为了妻主改掉嫉妒的毛病。
但,一听到妻主又有了新欢。
他还是忍不住醋坛子又打翻了,整个人感觉像被打入了地狱一般,整颗心都痛得要命!
——骑畜篇完结——
白月妩十八岁生日那天。
白家最俊美的家生奴,二十岁的白澈被选为了大小姐的性教具。
这个好消息令白澈欣喜若狂。
因为其实,他早已经在心底痴恋了大小姐很久了。
娇贵冷傲的大小姐眼中,却从未曾有过他这个漂亮家女的影子。
嬷嬷们不止一次劝他,不要痴心妄想。
虽然他论起容貌,并不输第一美男。
但他毕竟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奴,此生能侍奉小姐一次,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若是他胆敢忘记尊卑,厚着脸皮求小姐给他奴侍的名分。
那么,他的下场定然——轻则与小姐其他的试验奴一样,被她制成器物。
重则因为以下犯上,被她直接处死。
这些话,不只嬷嬷们劝过。
他在家生奴中的其他好友也皆是这样提醒他。
但白澈对此不以为意。
他看着镜中他无可挑剔的美貌,坚定的相信——他与其他家奴不一样。
他这样的美貌,只要上天给予他与她相处的机会。
他定能借助这容貌抓住她的心!
有一次,他对镜喃喃自语时被管家听到了。
管家不禁失笑。
毕竟这些大胆的话,除了白澈以外的其他家生奴皆是没有胆量说出口的。
即使说出来,也会因为普信而成笑柄。
但白澈却不同,他虽然出身低贱,但生的极致超凡脱俗。
他的外表极为精致漂亮,美若童话中的精灵。
他那一身奶白细嫩的肌肤宛如剥了壳儿的鸡蛋一般细腻。
巴掌大的小脸上,无官精致又立体。
单独看皆是美到极致,合在一起更是巧夺天工。
脖颈修长纤美宛如天鹅。
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且腿细而笔直,屁股挺,手脚纤小,手指细长优美。
这样绝佳的容貌的第一眼美人,任何人都会为他呼吸一窒。
若他是寻常贵族家里的家生奴。
甚至是四大家族嫡女的奴儿。
皆有可能凭借容貌与侍寝的机会,成功摆脱奴隶的命运,受到小姐的宠爱,得到名份,甚至——得到对于寻常男人而言,最遥不可及的爱情!
但唯独,她们大小姐不同。
她们大小姐完全不近男色,男人在她眼里只不过是试验材料与工具罢了。
在这样冷酷的大小姐面前。
白澈出色的容貌,非但不是优势,反而极有可能成为致命危险。
因为她们小姐虽然不喜欢活的男人,打从心底将他们视为低智下贱的存在。
但,她却很喜欢玩各种漂亮的洋娃娃。
白澈这奴儿生的这般精致美貌。
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恐怕会被她制成标本,制成洋娃娃呢~
***
白月妩生日那晚。
白澈一个人在她卧房中跪了很久。
他全身赤裸,身披诱惑的红色纱衣。
红纱下,他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高高隆起。
由于嬷嬷事先吩咐过——寝奴需双后背后,交握手肘,不得乱动。
因此,纵然白澈膀胱里撑胀欲炸,他也不敢用手去捂。
只能颤抖着双手,捏紧了手肘。
尿意的折磨让他将指节泛白,手肘被捏得青青紫紫。
这尿,他已经憋了足足三个小时。
三小时前,嬷嬷们将他带到大小姐寝室,并讲完侍寝的规矩后。
就将一大壶水递到他眼前。
冷声命令他全喝下去。
白澈一见这壶的大小,一试壶的重量,立马整个人都吓傻了。
心想这,喝下这么一大壶水,他的肚子岂不是要被撑炸掉。
但嬷嬷看出他的心思。
冷声训道:“这是大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
他立马恭恭敬敬的将整壶水一饮而尽了。
她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
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主人。
更因为,她是他心中最绚丽的玫瑰,是他心知只能远观,却又尽不住无比渴望亲近的皎皎明月。
一大壶水下肚后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高高肿起。
整个人也因为憋尿而呼吸困难。
他小心翼翼问嬷嬷主人何时会来临幸他时。
嬷嬷只冷冷一笑。
告诉他——大小姐何时来?来不来?肯不肯给他放尿?
都不是他区区一个贱奴可以过问的。
他只需清楚他淫器的身份,乖乖在这里等她就好。
说完,嬷嬷就冷哼一声离去了。
留下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澈一个人默默跪等。
不料,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腹中的尿意已经到了极限!
若是再没有机会放尿,恐怕膀胱就要炸掉了。
白澈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交握,皮肤被尿憋着了粉色,俏脸上大颗大颗泪水跌落下来。
洗手间的门就在他不远处。
他愣愣的看着它,目光中满是渴望与克制。
这不仅因为身生家生奴的自律。
更因为,今日是他白澈人生中最为光辉,最为重要的一天。
他必需要尽最大努力,在她面前表现的乖顺。
这样才有可能取悦她,博取她的爱怜。
虽然腹中撑胀欲炸,但对于男人而言,包括生命在内,没有任何事比爱情更重要!
为了爱情,他什么都能忍受!
于是,纵然知道,大小姐的寝室中是不可能有检控的。
白澈还是咬着牙,鼓胀着小腹苦忍着尿意,直到白月妩深夜归来。
好在功夫不复有心人。
他这守理克制的样子的确取悦了白月妩。
白月妩进门后,先是被白澈惹眼的美貌惊艳了一下,又见他如此隐忍听话,心中不免对他多了几分赞赏。
其实,她之所以故意让白澈喝这么多水。
本来用心极为恶劣。
因为在这之前,她母亲大人曾说,白澈是家里专门为她调教的奴侍,且白澈的颜值极高,容貌基因极好,可以为她生育庶子。
所以,白月妩才想出这个陨招。
先是让白澈喝一大肚子水,再让他久等,而房间里又被她事先放好了针孔摄像头。
如此一来,白澈“背主背主偷偷尿尿,又不承认”的事儿,就有证据了。
她就有理由操完他之后,非但不给他奴侍的名分,反而将这个漂亮家奴直接给制成标本了。
她可不想娶男人,更不想让区区低贱家奴,给她生育庶子。
所以,只能使坏了。
但没想到,这个漂亮奴儿实在太乖了。
乖得让她的计划都破灭了。
因此,她自然要好好惩罚他的。
于是,她一把扯起白澈半长的秀发,粗暴将他拉起,并推到在床上。
旋即,欺身压了上去。
虽然知道他是处儿,却亦然懒得做丝毫前戏,直接掰开他的逼就往里边捅。
白澈见状,立马恭恭敬敬张大双腿以便于主人进入。
白月妩直接一枪破城!
白澈的惨叫却隐忍在了喉咙里。
一来因为他清楚他自己的身份,因此对于主人不会温柔对他这件事,早有心理准备。
二来因为他的野心与渴望,令他纵然膀胱欲裂,花穴里也像被利刃撕扯般痛楚之时,亦然不忘——要乖巧,要讨主人喜欢!这件最重要的事情。
因此,之后在白月妩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抽插中。
白澈纵然膀胱已经快被她给捣破了。
口中却亦然不忘伴随着主人抽插的节奏,发出嗯嗯啊啊的“爽叫”,给主人助兴。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的这份心意终于取悦到了白月妩。
但她愉悦的同时,并不打算要奖赏他。
而是心中升起一股——狠狠将他操死在床上!的激情欲望。
因此,动作非但没有因为身下人的乖顺而温柔。
反而更加残暴了。
然而,纵使是这样粗暴的操干,被她灼热的长枪死死钉在床上的白澈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
伴随着她的不断进出,他白嫩粗长的阳具,也悄然抬起头来。
但,不幸的是。
下一秒,他的耳边传来一声戏谑的轻笑。
紧接着,他的阳具就被她的纤手给紧紧握住了。
与此同时,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她深深射入他的体内。
而他,则在激情喷薄欲出之时,命根子被她狠狠一捏。
于是涌到马眼儿处的精液找不到出口。
只能被破倒流回卵子内,将他的两颗卵子撑成熟透李子般饱满诱人。
“呜呜呜——”精液逆流的苦难令白澈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他烟眸迷离,媚眼如丝,水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呻吟着。
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忽闪着。
如同蝶翼一般,轻扫在白月妩的心上。
白月妩冷酷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但彼时,她情窍未开,自然没有细品这种异样的情感。
她只是发觉,她很喜欢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
虽然男人的灵魂皆是顺从,木枘,无趣的。即使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也不例外。
但,她发现并不像讨厌其他男人那样,讨厌他。
对他,至少对他的身体她是喜欢的!
白月妩愉悦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