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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攻1后X开b/C完P眼内Sb/指煎/被G到几把只能流精(2 / 2)

龟头卡在宫口凹陷,还未完全消肿的子宫柔顺地张开一道缝隙含住了它。叶渠怕贸然进去又伤了他,叹息一声,认命地抱着卓沉的腰腹猛烈操干了几十下,只是次次到宫口都收了势头,不愿再折腾他,这才松了精关将守了多年的阳元尽数射在宫口,浓稠的阳精又多又急,有几道甚至顺着缝隙射进了宫腔,卓沉微弱的挣扎被牢牢锁在男人怀中,只得老老实实地把精液吃进肉逼深处。

尚有硬度的肉屌仍深埋甬道,堵着刚射进去的新鲜白精。

“为夫…咳…为师替你顺着经络用灵元走一个大周天,你仔细收神用识海看好。”叶渠也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哪怕二人实为道侣,如今授业解惑时还是会有些枉为人师的羞愧,不自觉改了称呼。

“师尊…真的好累…我不能歇会儿吗?”卓沉此刻竟有些委屈,刚被折腾完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就要提起神来运气,另辟蹊径博取怜悯:“师尊弄得我太狠了…”

此招果然奏效,叶渠也不忍见他如此情态,同意下来,由他歇去,自己则任劳任怨地替爱徒运转心法调理灵息。

“你自行运转灵息,看看可有进益?”叶渠见他转醒出声提醒道。

卓沉闻言也不再惫懒,神识探入丹田,流光溢彩的金丹周围已不再完全被莹蓝的光晕覆盖,而是露出半边金色真容,彼此颜色泾渭分明,宛若朔月之兆。行至丹田的灵息从金丹四周绕行而过,白色的灵流或染成金色,或参杂蓝色,与原先大为不同的还要属承载灵流的经络,已拓宽至数倍,奔腾的灵息在其中畅行无阻。

这哪是小有进益,简直有逆转天资之效。

他兴奋地告知师尊功法的奇妙,叶渠却神色淡淡,思忖片刻提醒:“尚不知弊端,修行时还得多加小心。”

卓沉连连应声,继而尴尬地提起于他而言首要的“正事”:“师尊…那药玉…”

“嗯?”

“…必需得时时刻刻塞在体内吗?”他感受着下体微妙的撑胀感,还是将疑问说出口。

叶渠也明了他此时的尴尬了,出言解释:“初承雨露自然转行得慢些,待你完全吸收那些…”穿戴整齐的仙君似乎捡回了礼义廉耻,羞于把某些词汇直白地宣之于口:“…阳元,我便替你取出,可好?”

夹着药玉的卓沉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有苦难言,在莫大的收益下终是接受了心鉴带来的直接弊端。

如获大赦地来找叶渠取药玉时正碰上了平日里寡言少语,不爱搭理他的琅画扇,正是他那器修小师弟,生了长面若好女的脸,明明在器修方面极有天赋,偏偏拜在剑修门下,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更教卓沉气恼的是这三师弟比自己还会变脸,到师尊面前请教时就摆出一副殷勤备至,虚心好学的模样。

他急头白脸推开殿阁门是看见的就是叶渠同琅画扇贴得极近,自己的道侣好毫不避讳地握着小师弟的手,口中还说些什么“好好感受”的话语。

恬不知耻的三师弟展颜一笑,模样更是人比花娇,动作暧昧地看不清握在何处,在卓沉眼里看来似是回握住了叶渠的手腕,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推门声打断,见二师兄来了也不惊讶,软着嗓子说了句:“师兄也来了。”

“我如何不能来!”这举动在卓沉眼里无异于挑衅。

“自然,二师兄身为长辈,何处去不得呢?”

”师尊!你看他!”这狐狸精!卓沉忍不住向叶渠告状,他本就受够了药玉折磨,还要来此处受这样的气。

卓沉到来究竟为何,叶渠心中亦有数,替他解围道:“同门师兄弟间有何龃龉,好了,画扇,莫再逗你二师兄,先回去吧。”

琅画扇用那双含情眼在卓沉和叶渠二人之间绕了又绕,似乎瞧出了点什么,颔首应下,取了桌案上的物件,微微倾身的动作在卓沉的角度看来,他整个人都像是埋在师尊的怀抱里。

无耻!放荡!

这些话卓沉没敢在师尊面前说出口,憋下一口气,挤出极为勉强的笑容:“师弟好走。”最好走不了!

琅画扇的身形与样貌不太相符,明显已是成年男人的身躯与那张艳丽的脸庞组合在一起却有种妖异的和谐感,朝卓沉一步步走来时像某种大型猛兽,压迫感十足。

卓沉定在原地,似乎想用眼神把他戳出个窟窿。

“师兄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呢。”语调轻软,如羽毛拂过卓沉的耳畔。

“你!”遭如此调戏,他自然把这话往龌龊的地方想,全然以为自己还含着属于叶渠的东西被发现了。

不理会卓沉的应激反应,琅画扇笑着打量了他两眼,径自离开。

被恼怒冲昏头脑的青年气势汹汹地解开外衫,就要道侣替他取出叫他丢尽脸面的罪魁祸首:“快替我取出来!”

“…就在此处吗?”叶渠环顾四周,似乎有些为难。毕竟如此私密之事。

卓沉不满他的犹豫。琅画扇都在此种与他的道侣举止暧昧了,他怎的做不得。

赌气不理会他,趴伏于案上。

“…好吧。”叶渠怎会不解其意,只得替他松了衣衫,拽下亵裤查验那口可怜的雌穴。

丰沛的淫水流干了似的,肥嘟嘟的肉花周围无半点水迹,恢复如初的穴口亦紧紧闭合,完全瞧不出来里头还含着一根药玉的样子,指痕已褪了大半,只留下点浅薄的印记。

叶渠从来只见过他淫水横流的肉逼,不禁疑惑:“…此处怎么没水了?”

“胡言乱语!我又不是时时刻刻都!”都什么,他在脑海中快速寻找合适的措辞。“都想做那种事!”

“可是…我这样取,你定然会疼得厉害。”

卓沉头痛欲裂,不知叶渠从哪只学了荤话却没学常识。

“那你揉揉!”他妥协出声。

此时叶渠真没有装傻充愣,他只是不知揉何处会让道侣更舒适,亦或者他更喜欢被触碰哪里:“揉何处呢?”

“揉我的…”他实在说不出口,牵着不解风情的手就来到肉蒂处,直白地给出答案。

手指顺从地剥开两侧无力反抗的包皮,捻住小小阴蒂向外扯了一扯,好叫它完全暴露出来,方便自己接下来的蹂躏。

“…啊!!你扯它做什么!”突如其来的刺痛快感吓得卓沉惊叫出声,连忙止住他的动作。

又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双手才碰过琅画扇,恶向胆边生,他学着那狐狸精软着调子:“师尊…师尊用嘴帮徒儿舔湿可好。”

许久未等来回答,他还以为叶渠生气了,正要扭过头去看,肉蒂被粗糙舌苔重重舔过的麻痒就让他软了身子,趴在案上直喘气。

“嗯…哈…师尊好会舔…用力些…”奇怪的虚荣心作祟,道侣如此配合,他情不自禁地以为自己占了主导地位,连叫喘都不再害羞,

舌尖绕着肉蒂来回打转,时不时向下带过蠕动收缩都逼肉,惹得卓沉惊喘连连,淫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蹦:“骚逼奸到师尊的舌头了…嗯呃…夹得师尊爽不爽?啊啊啊…舔到阴蒂了…好麻…徒儿的逼水好不好喝?…嗯…啊嗯…”

叶渠的舌头跟着他的指令而动,将淫贱的阴蒂舔得凸在包皮外,红艳艳得如同小石子一般,被肥厚阴唇因舔弄来回挤压,周遭密布的神经不断刺激穴眼分泌淫水,来犒劳狂舔不止的唇舌。舌尖顺势挤进狭窄的甬道,找寻着记忆中淫肉的位置,毕竟长度有限,叶渠整张脸都贴在肉逼上,只堪堪触上淫肉,舌头向上轻轻顶弄,卓沉就忍不住地要将逼送得更近,淫肉被来回扫动所带来的射精感,让他恨不得自己的雌穴被身后男人整个吞下才舒服。灼热的呼吸正打在股间,刚被开发的屁眼儿也痒得很,真希望道侣有两根舌头为自己舔逼。

“…嗯呃…好痒…徒儿的淫穴被师尊舔得好痒…再用力些…哈…嗯呃…”

被口水濡湿的淫豆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无声着提醒主人这处也需抚慰。他颤着手就要去摸,被叶渠拦住,体贴地摸上他空虚发痒的阴蒂,不再理会卓沉先前的阻挠,掐住凸起的阴蒂往外扯动,口腔里几乎是立刻就接了一大泡淫水,爽得直翻白眼的主人还口是心非:“!!!!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咬我的逼…好疼…”

他的道侣现在可没有嘴安抚他,只能安抚一下那口只会发大水的肉逼。咽下骚水的咕咚声鲜明得让人脸红心跳,舌头在他逼里模拟鸡巴来回抽插,次次插到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淫肉才肯罢休,转而进行下一轮鞭笞。

可怜的淫豆被揪成肉条般挂在阴阜上,作恶的手指饶是如此还不放过它,揉着尿孔向上按压,连带着阴蒂一同折磨。

“…快松开!嗯…要尿出来了…师尊…哈…啊啊!!”临近高潮的尿意让他下意识去推身后人,却被叶渠压住反剪再身后。

…唔…要泄了…

叶渠抠挖着翕张的尿孔,知他只是要高潮了,越加快速地吮吸着他逼里泛滥的骚水,嫣红的肉逼被嗦得啧啧作响。

清亮的淫水从尿孔喷出,顺着叶渠的下巴往脖颈直淌,打湿了合得严实的衣襟。

卓沉泄了身子,女穴却还被含在道侣口中,舌尖像是不知他高潮似的,在因泄身余韵而不断跳动的逼肉间来回抽插。

卓沉来时做了好久心里建设,坐在屋里足足将自己灌了个水饱,实在熬不住药玉折磨才前来找道侣取出,虽无尿意,但短时间内潮喷两次绰绰有余。很快,已经高潮过的他口中已经开始求饶,受不了叶渠在他被潮喷激得发软抽搐的逼里再三作弄,只是随着再次鼓胀的尿意,他才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不会真的要尿了吧。

“…师尊…别再弄我了…嗯啊…这回真的要尿了…求你了…快松开…!!啊啊啊呃,又被舔尿了…”叶渠对卓沉的求饶置之不理,一意孤行地拿指甲碾过不断翕张的尿孔,而后按住被玩成珍珠大小的阴蒂狠狠揉动,松开肉逼,将两片肥大的阴唇整个含进口中,重重一吸,本就翕张着要再次喷水的尿孔再克制不住,急促地在湿热的口腔中泄了身子。

“…药玉…还拿出来吗?”叶渠被肥腻的骚逼闷了许久,气息也不太平稳,指尖抠住撑开小口的肉洞,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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