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丝带妥帖地贴在皮肤上,一点点不平整都没有,贴身携带,从手腕上解下来的时候丝带上还有岑想蔷的体温。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觉得岑想蔷看上去有点紧张。
视线随着手指捏住的红丝带移动。
林夏觉得奇怪:“怎么了?紧张做什么?”
岑想蔷咽了口唾沫,不舍地绞紧手指:“你要要回去吗?”
林夏哑然失笑,起了逗弄岑想蔷的心思:“怎么了,不舍得?”
岑想蔷的脸色都紧张得白了一个度:“不是的,但是……这是你第一次调教时候给我留下的礼物,也是唯一一个正式给我的礼物而不是回礼。
对我有一点重要……不过你要是想要回去我当然什么意见也没有。
就是……就是如果对你来说要回去也不是很重要的话,能不能留给我?”
林夏手里把玩着那条红丝带,把它缠在手指上又送下来。
“可是我记得我第一次调教没有说给你呀,现在我收回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岑想蔷刚收住的眼泪又想下来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是这样的。”
一双细白的手捏着红丝带缠绕上岑想蔷的脖颈,那条红丝带被林夏寄在岑想蔷的脖子上,像一个软软的圈。
手的主人在岑想蔷的脖子后面细心打了一个蝴蝶结,这条丝带便像是拥有了生命力,在岑想蔷的身体上带着她展翅欲飞。
岑想蔷惊愕抬头,林夏就笑意盈盈站在她的面前。
“这下是真的送给你啦。”
岑想蔷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到了林夏的怀里放声大哭——
“你是坏蛋!”
林夏同样回拥着岑想蔷,笑着拿袖子擦她的眼泪:“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伤心了,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开那个玩笑。
我不应该那么说,这是临时的项圈,之后送你一个新的。
我答应你了,如果你想,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当你的主人,只要你愿意。
我不会要回来,从第一次就是故意留给你送给你的。
不要伤心了,小狗。不要伤心了,岑想蔷。”
林夏略微松开岑想蔷,然后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不早不晚的吻。
力度同样刚刚好,如同吸水纸接纳了岑想蔷的眼泪和伤心。
“别哭,我知道你是那种就算不满足也不会说的小孩,不要伤心,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吧。”
林夏含笑为岑想蔷理了理散乱的衣襟,下一秒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岑想蔷下意识跪下,在林夏眼神变冷的瞬间岑想蔷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林夏已经进入调教时的状态,她也应该遵守真正奴隶的规则了。
更何况——
岑想蔷在内心其实一直隐隐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林夏没有说错,她没有满足,只不过在刚才澎湃又激烈的感情里暂时遗忘了下身的泥泞而已。
林夏拽了一下岑想蔷脖子上的红丝带,自己先走进了女厕所。
岑想蔷听话地跪在她身后紧跟着来到女卫生间,和林夏来到了同一隔间。
她们之间除了一个真正的项圈和牵项圈的绳子外已经无一不备,应有尽有——信任、默契,和爱。
私立中学安排了两款校服,裙装和裤装。岑想蔷选择裤装,林夏选择了前者。
隔离门关上的那一刻,岑想蔷就识相地拉起自己的上衣叼在嘴里——
从第一次调教之后她们又做了很多次,为了方便林夏随时随地的玩弄,岑想蔷就不穿胸衣了。
还有一个隐蔽的原因是自从对林夏有了喜欢和好奇等种种隐秘的心思,岑想蔷就总是想去模仿林夏,和她用一样的东西做一样的事情。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岑想蔷发现林夏不穿胸衣,她也不穿任何紧身的东西,因为觉得不舒服。
所以从那之后岑想蔷也不穿胸衣了。
她的奶子从衣服的包裹下浮现出来,林夏伸手去抓,在手里揉捏了几下。
打游戏打得我破防
原谅我因为想骂人的心情实在不知道下面写什么
让我找下感觉
清醒的思维快回来
死屌子不配打游戏
傻屌还敢票我
把你鸡巴都嘎掉
什么神经病我真服了
媎妹们,马上回来,先看着
昨天答应的五更终于补完了(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