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懵懂无知的妻子,以为他是工作还心疼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跟妓女交欢,就连跟她通话的这几分钟里,也不舍得把肉棒从另一个女人的骚逼里拔出来。
“宝宝两天没看到我了,难道不想老公吗?”
“哪里最想老公?”
“回去好好喂饱你,老公会把存了两天的精子都射进宝宝的嫩逼里,让宝宝给我怀孩子。”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觉得刺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因为舒爽,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发出细微的喘息,胯下又有射精的冲动。
电话那边的女性无知无觉,娇羞地撒娇。男人就问:“宝宝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还是不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娼妓的小穴越来越湿,淫水从结合的缝隙里淅淅沥沥地滴落,刻意养护过的小穴又紧又会咬,吸得男人最终没能忍住,一边对着妻子说“我爱你”,一边在妓女的骚逼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楚环那时候虽然已经看了很多男人丑陋的姿态,但如此丑陋的还是第一次。
林盛后来还来过,无一例外的都是从保密通道进来,全副武装遮掩住面容,特意的连身上都罩了宽大的袍子,让人哪怕是从身形上也认不出他。他经常点不同的娼妓,但都要求对方戴上眼罩不能窥视他的真容。
他小心翼翼的防备确实很成功,时至今日,除了楚环,大概没人知道他是个老嫖客,就连妻子生产的前一天,他也还在游轮上跟陌生妓女疯狂做爱,一边在操逼一边用手机哄着因为面临生产所以情绪焦虑的妻子。
楚环了解时间线之后回想起来,发现哪怕是他妻子难产去世之后,也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就又上了那艘游轮。
中心园的休闲馆面积很大,楚环以前也来过几次,是被言之玉带来看他们打球。富二代们的娱乐方式很多,除了那些不健康的,也有一些健康的,网球就很受他们欢迎。
林盛这次约他来是打羽毛球。
因为是运动,所以楚环才没回去换衣服。
言榷一路将车子开得极稳,两个人之间气氛微妙,但谁也没再开口,直到到了目的地。楚环道:“谢谢你送我过来。”他解开安全带,等对方打开车锁,言榷却一直没有动作。楚环偏头去看他,视线落在男人抿紧的嘴唇上,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闪现过一些片段。楚环连忙捏了下大腿,疼痛让那些画面碎裂,恢复现实。
言榷还是不开口,也没任何动作,正当楚环忍不住要询问他的时候,他才发出了声音:“我回去找过你。”
楚环心脏猛地一跳,脸上却本能露出调笑,“食髓知味?”
言榷转过头来,向来冷淡的五官迸发出很激烈的情绪,仔细一看,会发现他连眼圈都有些泛红,那是愤怒的表现,甚至是屈辱。“当然是想要报复你!”
太过黑暗的过去,让楚环有一种自己被世界亏欠的感觉,所以他从不对任何人心虚,哪怕钱权在前,他也是从容的。
唯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没办法理直气壮。
但他从经历之后就把那段记忆埋葬了,他从不认为两个人还有再相遇的一天,特别是他到帝都星球一年以来从来未在任何新闻杂志上发现相熟的面容后,他就觉得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重逢了。电梯口那一次遇见,他表面平静无波,其实心里惊涛骇浪,甚至有种不真实感。
他们怎么还能遇见?
因为理亏,所以哪怕被撞了,他也没说什么,直接接受了对方所有的安排。他更没想到,对方会是那个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言家家主言榷。
现在看来,他能遗忘的事,对方肯定没忘,并且不知道记了多久。
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楚环声音都轻了些,“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言榷嗤笑了一声,告诉他:“我每年都会去一趟杜尔。”
听到这个现在在版图上已经被抹消的地名,又想到自己当初一直伪装本地人的事,楚环的声音更小了些,“我听说……那里已经被圈起来了,成为了私人猎场。”
言榷看着他:“你觉得是被谁圈起来的?”
楚环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但在对方目光的压制下,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他最后索性摆烂,“当年的事我也是受害者,碰到你的时候我已经神智不清醒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果你觉得吃亏,想要报复,那你想对我做什么可以直接说,我都能答应你。”他伸手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勾引的意味明显,“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