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张白纸,没有被染上任何颜色,白纸身上的第一笔由他亲自落下,会画出什么样的景色,由他掌握。
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诱人,封爀血液都要沸腾了,生理反应也越来越明显,那不安分的男性分身,都快把裤头给顶破了。
云熹有些分神,既然她母亲什么都还没教她,她自然是不知道是什么碦着了她,还四下张望着,她越是扭动,封爀的小腹越是紧绷。
“别动。”封爀咬牙说道。
云熹乖乖地停了下来,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
“闭眼。”
云熹的眼睛还在眨。
封爀的嗓子略微沙哑,“闭眼,我要吻你了。”话方落,他已经低下了头,快狠准的攫住了云熹的唇,云熹吓得往后退,但还是逃不出封爀的禁製范围,她向是那不小心黏上蛛网的蝴蝶,注定成为掠食者的食粮。
她会被吃掉。
只是不同的吃法罢了。
“唔嗯……”云熹所有的惊呼声都被吞没了,封爀用力的吻着她,吸吮着她的唇,用舌头描摹过她的唇型,将她软嫩的唇肉霸道的吸进嘴里,品尝着属于她独一无二的芬芳。
云熹没有被如此孟浪的对待,身子最原始的反应便是要逃,可还没逃去,她便意识到了,如今吻着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虽然内心羞怯无比,可她还是乖乖地保持不动,双手还搭在他肩上。
她实在太乖了,乖得令人想欺负。
封爀撬开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住了她润嫩的丁香小舌,舔吻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哪儿都不放过。
一边吻着,两人便双双倒在洗床上,他压在她身上,双手不规矩的隔着布料在她身上游移。
摸着摸着,他突然间笑了下,那深吻停止,云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她一双小鹿似的眼中湿漉漉的,充满了迷惑,封爀的手在她的腰际打转,“这是怎么回事?衣服怎么这么厚、这么硬?”一开始抱着她,就觉得她似乎有点沉,也觉得衣料实在太厚,可这大冷天的,他本也没想太多,这摸了几下以后,越摸越是不寻常啊!
云熹脸上本来就是红的,如今更是红得像是熟透了,都要滴出血来了!
“是、是我娘怕我在遗园吃苦,所以在衣服里面缝了一层的金箔。”
封爀闻言,脸上的神色一凝,细细秘密的酸涩在胸口作祟。
原来当年,她还得靠嫁衣来偷渡金子进遗园……
封爀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那削瘦的模样,她在遗园确实吃了很多苦,可是这辈子不会再发生了。
他又俯下了身,在她的唇畔厮磨着,“都过去了,不会有那样的事了,跟着本王,你一辈子富贵无极,不会有吃苦的时候,本王不容许。”
云熹心里正感动,却听到封爀说道:“所以,自己把嫁衣脱了吧,本王想看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