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十六,云熹必是睡到日上三竿,这一日她更是直接睡到了午未时,起身以后隻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马车来回辗过,无一处不是酸痛不已,两腿间更是一阵一阵抽疼,她哪里知道自己在夜里又被射满了宫房,一肚子都是他的东西。
云熹没心情应付太多,难得惫懒了一回,午膳也没用,一路睡到了晚膳,当晚月见就算送了一碗药膳给她,她知道她们定是把她不用膳的的事情报给封爀了。
“九千岁这么闲?管到侄媳妇用不用饭去了?”身上不爽利,脾气也大了些,就算她知道她的一言一行都会传到封爀耳里,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雪见虚以尾蛇。
“主子日理万机,还请夫人别让主子额外费心思了。”雪见脸上堆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语气却是跟云熹不相上下的阴阳怪气。
云熹很讨厌药膳的味道,一脸阴沈,不过还是捏着鼻子把药膳喝了下去,封爀的秉性她还不明白?如果她真的违抗他,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发疯呢!
接下来的几日,云熹和封渊没有碰上面,云熹想着,封渊可能是被她惹恼了,所以接连几日都没有来见她。
云熹心中憋屈,也跟着恼火了,她在源深家庭处境艰难,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养成了她习惯委屈求全,可是有些事情他有她的坚持,就算是封渊也不能撼动,是以云熹也没有主动求和,两夫妻就这么僵持了好几日,倒是让夜夜当新郎的封爀这几日心情特别的愉快。
日子推移,到了二十日,云熹的小日子来了,几日神思都不大安宁,封渊迟迟等不到她低头,虽是心浮气躁却也不愿率先放下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