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春药的药效终于过去,褚宁终于不用忍受折磨,玉势被他狠狠地扔到地上,砰的一声碎成几块,然后把沈濯赶出房间,又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整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良心发现,没有在他睡觉的时候再欺负他。
沈霁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玉章,玉章上刻的是褚宁的名字。
“这私印是真的吗?”沈霁又仔细瞧了瞧。
“当然,我见过很多次,抓回来那日在阿宁的身上找到的,他住过的房间我都翻了个遍。”沈濯不光翻过,还乘褚宁被他操的迷糊的时候,问了好几次,那春药除了让他身体起反应以外,还有能让他脑子里只想着欲望,失神的状态下很容易被套话,醒了以后也会忘记失神时候说过什么。
“有了这就好办多了,穆枳,那批货出了吗?”沈霁抬头看地上单膝跪着的人。
穆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主子,已经出了,一共卖了50两黄金。”
沈濯接过纸看了眼,又给了沈霁,纸上是交易人以及交易时间,他打发穆枳出去。
“你先下去,继续去收货,还有,那个地方一定盯紧,若有人把消息泄露出去,直接杀了。”
“是。”
“虎头山有一批土匪劫了一批好马,崔白买了下来已经送去马场。”沈濯想起昨日崔白的汇报,难得好心情的提起。
“确实是好事。”沈霁拿出账本把新账记了上去。
“那两人到底怎么处理?我看再让他们留下,阿宁还得跑。”
沈霁执笔动作未停,“留着,跑,那也是你惯的,连个人都驯服不了,你把他的腿打断,再锁起来他怎么跑。”
“啧,那不得把小阿宁吓坏了。”
“他没那么娇气。”沈霁嗤笑道。
又继续说:“他的内力虽然被我们用药压制了,但是他还是有机会跑了,你把他武功废了,不然你就天天看着他。”
沈濯吊儿郎当的笑出声,玩笑般拱了拱手说:“谨遵兄长教诲。”
沈濯这么说着,沈霁却知道沈濯舍不得废了褚宁的武功,不会那样做,再者褚宁自尊心强,废了他能恨死沈濯,只会让他们两个越来越远。
沈濯坐了一会,又听见沈霁说:“再观察一段时间苏危,王府的亲兵营还需要一个统领。”
沈霁之所以没废了苏危也是看在他打过仗的份上,又是大名鼎鼎的镇远将军,王府招的兵放他手里才能成大器,他要物尽其用,一丝能用的价值也不放过。
“你这买来两个祖宗吧,好吃好喝还给事做。”沈濯把手里的铃铛链子扔起又接住,虽然这是他们一早就计划好的,但还是提醒了一句:“那也要他领你情才是,小心被咬一口。”
“呵,训狼的过程才最刺激不是?”
沈霁喊了一声穆祁,叫他进来。
“你去把苏漓和苏危喊来。”
苏漓一听可开心了,苏危一言不发的握着他的手,浑身警惕,走在苏漓侧前方,呈保护人的姿势。
沈霁拿出两个盒子,背对着他们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