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两只手腕抓着向上抬,苏漓被操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草坪上,脸放在草上,胳膊被弄很高,屁股向天,姿势很难受。
褚宁走到院子外墙附近,就听到里面的淫乱声,他又透过门缝就看到了这一幕。
愤怒涌上心头,他退到角落,一只手握紧拳头,如果手里有什么东西肯定要被捏碎了,低头看着另一只手的衣服觉得刺眼的很。
大婚在即,他的夫君们明目张胆的在府里偷人,他却被蒙在鼓里,他无法接受,恶心感涌上喉咙,他捂着嘴快速离开。
沈濯刚感受到视线看门口,什么都没看见,觉得自己想多了,继续吃葡萄,苏危咽了口里的精液继续舔舐。
沈霁从苏漓的前穴拔出肉棒,又插入苏漓的后穴,他的后穴柔软又紧,还很有弹性,哥儿的后穴前穴都容纳性高也恢复的快,做的狠了也没事,抹点药第二日就好了。
沈霁前穴插几下再插后穴交替抽插,苏漓有点撑不住一直往下溜,又给提回来,奶子也要挨打。
又射了几轮以后,他把晕倒的苏漓放到床上,给他塞好玉势和肛球。
“骚狗,过来。”沈霁躺在床的另一侧上喊他。
苏危听话的爬过去,跪着给沈霁舔,阴茎被沈霁踩着,淅淅沥沥的射精。
“骚狗,叫出来就让你射,骚一点。”他的阴茎吐了一点白浊,沈霁就堵在前端,按着他的头用力操。
“啊唔,骚狗想要被操,操死我。”
沈霁猛的捅进他的嘴,脚拿开再让他射一点,来回几次,苏危叫的越骚,就能释放的更多,沈霁又教他了几句。
“大点声,骚狗。”
苏危嘴角都破了,红了,精液顺着他的喉咙流进去,还要继续叫。
他呜咽几声想要起来,沈霁就更用力的操,操的很深。
“大点声,让府里人都听见,都知道你是个骚狗。”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我是主人的骚狗,我是主人的骚狗啊啊啊啊啊啊。”
“哦?原来镇远大将军是个骚狗呐,一个男人骚成这样,不就是欠操吗?”沈濯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日之后,苏危起初不愿意给他们吹萧,一直给他们甩脸色,被强迫也露出屈辱的表情,但是他慢慢的发现自己只能装的愿意,还要露出一副谢主人赏赐的表情,否则沈霁和沈濯就加倍在苏漓身上讨回来,他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他现在比之前乖顺多了,也学了很多骚话,只有苏漓晕倒以后才说,沈霁和沈濯也允许他不在苏漓面前说。
苏漓只以为苏危感觉很屈辱,所以一直不肯叫出来,哪里知道苏危在苏漓晕倒以后,沈霁和沈濯就要他一直叫出来,不停的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