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高潮了两次的甬道依然很紧,四面八方狂涌而来的媚肉似乎是要将它绞断壹样,左丘渊知道自己的尺寸对于女孩而言过于庞大,却想不到被开发过的小骚逼依然如处子壹般紧致如初,他不敢像上次那般孟浪,停留在那裏让女孩适应自己的尺寸,那颗娇嫩嫩的花核也被灵活的两指玩弄着。
“爸爸”在爸爸的嘴巴伺候下泄了两次她觉得已经够了,大鸡巴插入的时候体内的欲望却又骚动起来,壹面觉得自己好淫荡,壹面又忍不住伸出双腿缠住爸爸的腰桿,无声的邀请爸爸品尝自己的骚穴。
左丘渊担心她事后难受,却不想这小东西用媚肉勾引自己,脑子轰隆壹声似乎有重物崩塌了,大手掐住女孩腰肢,重重压向大鸡巴,精壮的腰桿同时耸动迎上去,彻彻底底合二为壹,水乳交融的快乐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爸爸好撑嗯”
“告诉爸爸那裏撑?”低沈却又极其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诱哄,滚烫的鸡巴狠狠撞到稚嫩敏感的软肉上。
“穴穴撑”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频频刺激,女孩娇躯紧绷,缠着男人腰桿的双腿直打颤,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在作死,为什么要让爸爸进来呢?!心裏这般想着,那张嫩嫩的穴肉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拽拉着大鸡巴让它插插骚穴。
左丘渊被那张小嘴吮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垂下眼皮,用茂密的睫毛掩盖自己眼底的兽欲,唯恐吓到女孩儿,火热的吻渐渐下移,女孩胸前壹颗肿大的奶头被大嘴含住舔吸撕咬。在那张小嘴进进出出的大鸡巴以小幅度的力度在抽送着,顶到最裏面的时候还有大半截肉身露在外面餵空气。
“爸爸”离音隐隐约约记得,上次被爸爸插的时候,棒身下面两颗又重又大的囊袋拍得她阴户又麻又疼,怎么这次没有了呢?
虽然被爸爸这种温柔却又能次次顶到深处的速度顶得很爽,但她不想只有自己快乐,她也想要爸爸快乐,她捧着爸爸的脑袋,细若蚊声的哼哼:“爸爸,快点,裏面还痒”
左丘渊原本就在刻意隐忍,听到女孩用满足的口吻,说出壹句欲求不满的话如何还能忍,明明知道她在说假话,却还是顺坡下驴,操着隐忍到极致的鸡巴狂风骤雨般抽送进女孩的嫩穴,肉棒进入的速度壹次比壹次快,壹次比壹次深,在凶残的壹个顶弄下戳开宫口,重重捣进裏面。
“啊——!”巨大的饱胀同酸楚在花蕊炸开,离音尖叫壹声到达了极限,那根可恶的肉棒却没有就此收手,锲而不舍的攻击那处,花户被两颗沈甸甸的囊袋撞击拍打,咕叽咕叽的声音源源不断溢出。
“唔啊——”女孩双眸分泌出生理盐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的,总之她觉得难受极了,忍不住哭泣求饶:“爸爸不要插了好难受的,不要了。”
“说要的是妳,说不要的也是妳,爸爸该拿妳怎么办?”左丘渊低低嘆息,看看那张被凌虐得不成样的花穴,又看看女孩哭得梨花带泪的小可怜样终究是心软了,俯身将小可怜抱进怀裏,用她能接受的速度慢慢的摆动着腰桿。
离音趴在爸爸怀裏,哭得打嗝,这幅没出息的样子让她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爸爸用尽无力干进来的时候她觉得受不了,然而在享受到那种痛并快乐的滋味,这般细水润物的抽送她又觉得不够,小手儿抠着爸爸的胸口,这才註意到男人的胸口布满触目惊心的疤痕,喉咙涩然,爸爸到底经历过什么?她心疼爸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混蛋,不就是操操小穴吗?至于哭成这样。
她抬起头,轻唤:“爸爸”
左丘渊将她往上抛壹下,只留下壹个龟头在她体内,吻住她嫩嫩的唇嗓音低哑问:“不舒服?”他已经尽力在克制,若是再不行就只能等她长大再肏。
“不是,爸爸妳别出来,”见男人要抽出肉棒,离音赶紧扭着屁股往下坐,又将肉棒吃进去几寸,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放浪后,她红着脸,壹头扎进爸爸怀裏,“爸爸,我可以的。”
话音刚落,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又涨了几分,左丘渊双眸前所未有的亮。离音以为爸爸还有顾虑,又扭着屁股去吃肉棒,没发现男人的眼睛涌动着滔天欲火,细声娇语道:“爸爸,用力。”
“用力什么?”左丘渊不动声色耸动腰向上插。
“用力肏我,裏面要嗯啊”男人只动壹动便顶到了宫口,离音望着自己腹部凸起的大家伙,咬牙继续道。
“小骚货,这样够不够?!”男人双眸猩红,双臂的肌肉鼓鼓囊囊的,臀部犹如加了马达壹样猛烈地在女孩穴口进出,每次插入的速度又快又准,次次顶到那软娇嫩嫩的肉。被这样几近凶残的速度顶弄明明是很难受的,但听到从爸爸嘴裏溢出的淫辞秽语,离音又觉得很兴奋,小穴也不觉得难受了,不自觉仰起头,双手缠上爸爸的脖颈,半瞇着眼睛吐出壹句句让男人疯狂的露骨情话:“爸爸,肏烂啊,肏烂小骚货给爸爸肏啊!”
分明是壹张稚嫩可爱的脸蛋,左丘渊却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看到骚可入骨的媚意,视觉的刺激,感官的享受让左丘渊所有的定力都崩塌了,他垂头撕咬女孩的脖颈,以飞速的速度操干身前这个骚浪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