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怔了怔,她怎么忘记了,书中所述邵浩然还帮邵佳人贴过卫生巾,而且还不止壹次
“哥哥,妳在裏面吗?我有事找妳。”邵佳人的声音隔着壹道门板传来,打断两人诡异的氛围,邵浩然深吸壹口气,直起身看看自己的胯间,离音闪身避开,等男人打开门走出去之后,听着外面的对话。
“哥哥,我房间的灯烧坏了,我怕嘛”
“乖,哥哥在,哥哥去帮妳看看。”
如此过了几日,离音壹直没有搬回婚房,每次邵浩然来找她的时候,邵佳人如及时雨壹样出现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离音冷眼旁观两人的互动,心裏乐不思蜀。
然后,静下心来壹想她与爸爸大人没有任何进展的关系,她整个都萎缩不振了,她每日都会约他,然而男人都推托有事走不开。
去公司送饭罢,饭是送到了,却没能和大忙人爸爸吃上壹顿饭,下午下班的时候爸爸会提着空空如也的饭盒回来,会夸赞她几句好厨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离音化哀怨为动力,在院子的花园裏找到上次雕刻保命符的桃木树,折下壹枝躲回房间,雕刻定情信物。
晚上,离音放下初具模型的桃木,走到阳臺收衣服,却发现自己晾晒在阳臺上的三套内衣,少了壹套!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家裏有贼,可是家裏的下人都是大妈级别的,谁会偷她的内衣?
那么,是不是有特殊嗜好的外人?她检查了阳臺,发现这种高度小偷不容易攀爬上来,而且据她所知,小区的保全工作做得很到位,绝对不会让生人混进来。
离音检查壹下门锁发现没有动过的痕迹,她摸着下巴沈思,莫非偷内衣的是邵浩然?
那倒是有可能,这厮每晚软着进来,看到她之后立刻有反应了,然后又被幽灵般出现的邵佳人找借口拖走,迟迟得不到缓解,用她的内裤撸壹发也很正常。
猜到了犯罪对象是谁,离音顿时犹如吃了大便壹样恶心,为了预防邵浩然再犯,她壹定要找出把柄偷偷要挟他,让他不要再偷自己的贴身衣物。
离音蹬蹬的跑到隔壁敲门,邵正泽握住大鸡巴的手壹顿,又继续动了起来。
静等了片刻不见人开门,离音从门缝裏看到裏面泄露出的灯光,知道邵正泽没有睡,她小声说:“爸爸,妳在吗?”
邵正泽意外敲门之人是小儿媳,从床上起身将挂在大鸡巴上面的粉色小内裤,还有床上的粉色胸罩收到衣柜的抽屉,顺手抽出壹件睡衣穿上,打开门。
离音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魅惑气息的男人,心跳渐渐加快,邵正泽见她楞楞盯着自己,满面潮红,壹双眼儿秋水含波的模样,遮掩在睡衣下的大鸡巴跳了跳,前端盈出壹口前列液。
唯恐她看出些什么,邵正泽手肘靠在墻上,微微弯腰问她:“找我什么事?”
“哦哦我有事,”离音反应过来,窘迫的低垂眸仁,就看到爸爸腿间疑似凸起的那处,又目光飘忽的抬起眼睑,对上邵正泽俊朗温和的面庞,不知怎的手裏有些冒汗,她故作镇定道:“爸爸,我怀疑家裏遭了小偷。”
邵正泽挑眉:“哦?”
没有邵正泽配合,安装监控的事她壹个人无法完成,离音支支吾吾道:“我不见了壹些东西。”
邵正泽目光落在她胸前凸起的两点上,漫不经心道:“不见了什么?”
离音咬牙,小声说:“我有壹套内衣不见了。”
邵正泽想到那套内衣的味道,皱起眉,终归是洗过了,上面只残留着洗衣液的气味,用起来不是很得劲。
离音误以为他不信,赶紧道:“我壹套粉色的内衣,昨天还晒在阳臺上,今天就不见了,爸爸,我想在房间裏安装监控。”
邵正泽眼中微光闪过,安装监控他还怎么“借”内衣?转念壹想,他可以借由监控观看她的壹举壹动,两相取舍之下,邵正泽选择了后者:“好,明天我叫人来装。”
目的地达到了,离音找不到借口留下,恋恋不舍的与邵正泽道晚安,邵正泽躲了她几天,刚才还亵渎她,用她的贴身衣物自渎,也不知道脑袋哪根筋搭错了,他开口说:“会不会做表格?”
说完,邵正泽就后悔了,离音巴不得壹天二十小时待在他身边,忙不叠说:“会,我会做各种各样的表格,爸爸需要我帮忙吗?”
邵正泽壹想,内裤终究没有看她本人来得刺激,将错就错点点头,错开身让她进来,离音按压下心裏的喜意,步态飘逸走进去。
邵正泽反锁上门,离音则打量着男人的房间,房间裏的家具低调而不失奢华,地上铺着米白色的地毯,左侧摆着可容纳几人的床,右侧还有壹间面积不小的办公室。
邵正泽带她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提电脑,和她说了下表格的样式,他则在她对面坐下,壹手拿着手机搁在桌面上,说:“我和别人谈点事,辛苦妳了。”
离音忙道不辛苦,低垂下眼眸,专心致誌移动鼠标做表格。
邵正泽身高壹米九,可以轻而易举将对面小儿媳的壹举壹动尽收眼底,隔着电脑,离音却不能看到男人有什么动作。
邵正泽举着手机,佯装出看手机的假象,双眸却牢牢盯着她的唇,她优美细白的脖颈,紧致的锁骨下的两点,他喉咙动了动,慢慢撩开睡衣,握住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手速不快不慢的抚慰。
室内只有滴滴的声音,离音瞇眼看着电脑屏幕,邵正泽额角布满细汗,哑声说:“渴不渴?”
离音摇头道:“不渴。”
邵正泽紧盯她红润的唇,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看妳嘴唇很干。”
离音下意识的伸舌舔了舔色泽柔润的唇,邵正泽眸仁壹暗,手心的大鸡巴壹跳壹跳的,幻想着她的舌此时正舔着自己赤红的顶端,娇喘的说“爸爸,我口渴,给我妳的牛奶。”
然而,事实打破了他的幻境,离音说:“不干呀。”
邵正泽暗嘆可惜,攥紧手裏的手机,胸腔起起伏伏,气息略微不稳说:“妳喜欢喝什么饮料?”
离音不假思索道:“牛奶。”
邵正泽呼吸壹紧,指腹刮了刮顶端的玲口,说:“知道牛奶是怎么来的吗?”
离音脱口而出:“挤出来的。”
“真聪明。”邵正泽气息不稳赞美道,手中用力挤压几下顶端,玲口骤然张开,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猛地壹震,大波大波的液体喷射到书桌的隔板上,壹坨坨浊白悄无声息滴落到米色的地毯上。
空气中书香味混合着男性独有的发情气味,离音耸了耸鼻翼,不动声色放开精神力,看到对面的壹幕,她指尖微颤,私处竟然有些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