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作天作地的小凶猫会说的话,照她的脾气,此处应该阴阳怪气一句“这些当官的能被一个猪脑子算计了去,看来科考舞弊的人不少”才对。
龚忱盯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确信小奶猫不是说反话讥讽他,消沉自哀的模样没半点作假,该不会才喝了这两杯就醉了吧?什么破酒量。
“鹞鹞过来,让我抱抱。”他试探着说。
曲鹞出奇乖顺,听到他的话就起身过去坐到他腿上,脸上却愈发愁苦,泫然欲泣。
龚忱不说安慰老婆,而是掰过她的小脸,忍笑问她:“你觉得你不漂亮,那我呢?我好不好看?”
“好看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好看,并不比温大人差呢。”
啧,关温湛什么事?!龚忱莫名生出醋意,不悦道:“什么叫不比温湛差,他与我谁好看?你只能挑一个,想清楚了再说。”
可怜的曲鹞瞪视他看了好半天,哭丧着脸摇头回答:“挑不出,都好看,我最难看。”
本来准备借机找茬的龚忱听到她说“我最难看”,一下子没绷住,把脸埋进她胸口狂笑,完全确信老婆真醉了。
“鹞鹞可能眼神不太好,分不清好看难看,我看你平时穿的肚兜上不是桃子就是梨,丫鬟不是麦子就是黍米,尽是些吃的。今日穿的什么,掀起来给你夫君瞧瞧。”
醉醺醺的奶鹞脑子离家出走了,真的在饭厅里撩起上衣,给他看肚兜,樱草黄的绫缎胸口绣着绿枝红石榴,又是吃的。
“我爱石榴,小心肝给我吃一口好么?”
“可这是绣上去的石榴,是假的呀。”
她答得认真,龚忱反被噎住,皱起眉不讲道理。
“我闻到香味了,要吃,宝贝拿胸口的石榴喂我。”
映日一看苗头不对,使了个眼色带着布菜的小丫鬟们迅速撤掉桌上酒菜,陆续退下,贴心地替主人关上门。
手下人机灵有眼色,龚忱再无顾忌,张口连着肚兜一起咬住曲鹞的乳峰,她还在烦恼绣的假石榴该怎么喂,兀然让人叼着奶头啃咬吮吸,惊诧之下“嘤咛”出声。
乳头被湿热包裹,他轻轻撕咬着,令熟悉的刺痒从乳尖穿透她的身体。小奶鹞没有推拒,面上也不见平时羞涩,一反常态坦然享受夫妻亲昵的快慰,搂着丈夫的脑袋,主动挺腰将酥胸往他嘴里送。
“嗯……明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