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韦恩，卢瑟的嘴唇又扭曲了下。

“我只是没料到，一个在堪萨斯长大的新闻记者，居然会崇拜穿着红披风逍遥法外的外星人，”他圆滑地说，没能成功掩盖住声音里的愤恨，“想想吧，超人明明可以用他的超级速度完成几万顷田地的种植采摘，解决全球的饥荒问题，他却把时间都浪费在抱着小猫招摇过市——”

克拉克惊讶地看着卢瑟。

“我没想到您居然是超人支持者，先生，”他诚恳地说，双手紧紧抱住贴在他身上的布鲁斯，“您是希望超人通过种植手段驯养全人类吗？”

“……”

卢瑟愤怒地转身走开了。

一群超级英雄端着酒杯，同情地看着他愈发油亮的脑袋。

379

不等奥利弗上前，哈尔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丝滑地插进他和克拉克之间的缝隙中，热情地握住克拉克的手掌。

“你就是那个写了正义联盟战力排名的肯特记者吧？”勇敢的绿灯侠昂首挺胸，“你真的觉得超人是正义联盟里实力最强的吗？在你心里，其他英雄的实力怎么样，比如绿灯侠？”

原本已经做好准备用普通身份套话的奥利弗和戴安娜，听到这位疑似绿灯侠粉丝的飞行员的问题，全都顿住脚步，齐刷刷看向克拉克。

——蝙蝠侠平时阴森森的，说过最像夸奖的话就是“训练结束”，他们当然想听听蝙蝠侠会怎么在陌生人面前描述自己。

克拉克清了清嗓子，下意识捏了捏布鲁斯的手掌，被布鲁斯不易觉察地拍了下手心。

“绿灯侠是一位可敬的英雄，一个勇敢而伟大的人，”他面不改色地说，就好像面前真的是一位陌生人而非绿灯侠本尊，“我觉得他对正义联盟的贡献并不能用战力衡量。他是人类强大意志力的具象化，是正义联盟的骨气。”

哈尔完全没料到自己居然能听到蝙蝠侠这么正面热烈的评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感动地看着克拉克，心底对蝙蝠侠的不满几乎瞬间就烟消云散。

“还有一点我的honey没说，”布鲁斯从克拉克怀里钻出来，笑嘻嘻地看向哈尔乔丹，“绿灯侠太辣了！他的紧身衣，哦，我愿意为那个屁股花一亿美金！”

哈尔的表情瞬间僵硬，巴里忍不住笑出声。

克拉克咳了一声，有点不敢想象联盟内部掉马之后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同事们。

“还有闪电侠，”布鲁斯兴致勃勃，“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活泼的年轻人，a total virg，你觉得我能不能用驼鹿奶酪芝士牛肉三明治把他吸引到哥谭？”

巴里的笑容也凝固了。

成功用自己的不着调保护了克拉克的蝙蝠侠身份，布鲁斯微微一笑，牵住克拉克的手，脚步轻快地扔下一群石化的超英，扬长而去。

380

半小时后。

哥谭郊外一间隐蔽的地下仓库。

几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绑匪拿着长枪，看管着他们刚抓来的人质。

哥谭的晚宴向来是反派的固定刷新点，当布鲁斯·韦恩出现在晚宴上，刷新概率几乎能达到百分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