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没了根,还能活么?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北京飞往曼谷的xx航地上位。
无理取闹的易各拉被保安拉出了会议室,面对如此阵仗,芮彤思心里发慌,连下句话该说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是榕姐在这里,她会怎么做呢?
想到那个女人,彤思心里涌进一股无名力量,她挺胸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一排董事,道:“既然你们这么信任我,我也不会辜负各位的期望,我会尽我所能,努力学习如何做好一名董事长……”
会议室门开,清脆的高跟鞋触地声由远及近。
嘟嘟……咚咚……
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女人在保镖簇拥中款款走进来,满头顺直的黑色长发,身形苗条、气场全开,容貌靓丽得好似某个备受泰国粉丝追捧的华语明星。
靠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在场之人的心尖儿上。
“你是?”大股东眯起眼睛,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女人侧头与身边的女秘书耳语几句,那兼任随行翻译的秘书走上前,给在座的每人递上一张双语名片,用泰语笑眯眯介绍道:“我们是来自中国的馨淼建筑,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黎淼总经理,听闻贵公司的建材物美价廉,我们公司急需大量钢材,所以未经预约就冒昧前来,希望能尽快与贵公司达成合作。”
芮彤思捏着手上的名片看了又看,抬头打量了眼那位来自中国的年轻总经理,总觉得她有几分眼熟。
“那你们想要多少呢?”
年轻女人伸出五根手指。
大股东摇头笑道:“才五万吨,也值得你们千里迢迢从中国跑到泰国?”心里暗自吐槽,中国人果然爱贪小便宜,为了省这点钱,也宁愿跋山涉水。
女人轻笑,天然粉的唇微启,秘书传话道:“不,是五百万吨。”
在座众人不敢置信,异口同声地问:“什么?!”
“五百万吨?!”
这得抵他们一年的单子!
秘书问:“贵公司的总裁在吗?我们总经理想亲自和她谈。”
“在,在,她就是。”众人指向芮彤思。
女人看过来,芮彤思捏紧名片,紧张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新任的……”
“no,nother”
大股东以为她嫌弃芮彤思年纪小,觉得她不靠谱,擅自起身,要代表公司与她商讨业务。不料——
“iwannaseerangrong”
此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得在场众人张口结舌。大股东赔着笑脸,妄图糊弄过去:“她因患精神疾病,现在还在曼谷医院接受治疗,恐怕不能和黎总商谈这么重要的事,不如由我……”
女人的秘书一口回绝道:“我们总经理说,如果不是冉榕小姐亲自来谈,这笔生意不做也罢,我们黎总只信任冉榕小姐一个人。”
只信任榕姐一个人……彤思好奇,不禁又看向穿浅灰西装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愿意信任一个疯子?
察觉到她的目光,女人看过来,锐利的眼神让芮彤思不自觉联想到冉榕,她终于知道为何女人这样眼熟,因为她有着和冉榕极为相似的眼神!
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彤思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回避她的目光。女人只盯了她几眼,目光就划下去,落在合同上。
“精神状态异常下签订的赠予书,也算数?”她问律师。
律师道:“只要签订当时,赠予人有自主意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并自愿,就是有效的。”
女人点点头,没再刁难,彤思却分明看见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这生意是谈不成了。“
女人要走,彤思情急之下拦在她面前,说:“我可以和你谈,请相信我……”
“凭什么相信你?”
“我不会辜负自己的合作商。”
“用什么证明?你连养大自己的姐姐都能算计出卖,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彤思震惊,愣愣地想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榕姐之间发生的事,在看到对方带上墨镜前眼底浮现的鄙夷后,年轻人特有的叛逆涌上来,彤思驳道:“你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要乱为一方站场子。”
“我不清楚?”女人笑了一声,“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你是怎么现出白眼狼的原形的,但从别人的口述中也能把你的形象拼凑得七七八八了,你自私自利、忘恩负义,冉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逃,一家子趴在冉榕身上吸血的时候你不逃,偏偏是找到新靠山后,就迫不及待地联合外人一起陷害养姐,你还有良心吗?”
彤思被责问得哑口无言,只好使出一惯的招数,红着眼眶流着泪,吸引着自认为是骑士的人来保护她。可惜今天她的骑士们不在现场,在座的都是老谋深算的商人,没人会为一个黄毛丫头而得罪大客户。
“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根本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彤思吼道。
“她对你做了什么?虐待了你还是强暴了你?她不过是亲了你,你就这样对她,我记得雷普丁曾经可是真得要强奸你呢,现在你倒和他在一起了,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厌恶同性恋吗?怎么做出来的事这么的区别对待呢?”
“我明白了,”彤思破涕为笑,“你是榕姐的朋友吧?你是来替她打抱不平的。这些恩怨都已经过去,榕姐都放下了,你为什么还念念不忘?”
“你想说我没资格是吧?我是没资格,”女人转身,对一众股东说,“本来我还考虑要不要换个人谈,这下好了,她彻底坏了我的心情,我们有缘再合作。”
股东纷纷责难彤思,让她跟女人道歉,彤思年轻气盛,拒不认错。“我凭什么跟她道歉!”
“你不必跟我道歉,你最该道歉的人是你的养姐。”
“我没有错!你根本不了解我承受了什么!”
“那你知道她承受了什么吗?!她为了你……做的那些违背心意的事,她忍受的不公与折磨,你又知道多少?!”女人陡然拔高的声音吓了彤思一跳,她可能也注意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压低声音,“你根本就只考虑自己。”
“自私自利的白眼儿狼。”女人骂完转头,对秘书说,“这句不用翻了。”
“你没经历过我遭受的一切,凭什么指责我?你……”
彤思追出去,被女人的保镖拦住,她目睹女人坐进车里,并不看自己,如泰国王室般的高贵和漠视,扬长而去。
……
曼谷分院。
国内精神病院的设施大多简陋,病人的日程安排也毫无新意,说难听点,跟坐牢没有区别,唯一好的就是不用强制劳作。女人听说泰国的医疗水平普遍好些,但还是担心会出现预想中最坏的情况,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
“黎总,我查了一下,这家分院的配套治疗设施和护工都是最好的,您大可以放心,不必担心……”秘书捧着ipad给她看调查的资料。
“你哪里看出我在担心?她是那渣滓的女儿,我巴不得她过得不好。”
秘书显然对这位的傲娇已经习以为常,识相地收回ipad,看了看表,说:“既然如此,黎总不如早些回去,国内的事务还得您把舵。”
“不行!我才来多久?我还没看到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您不是不担心吗?”
“我……我要当面嘲笑她,怎么,不行吗?她霸占了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那么多年,如今她倒台,我自然要好好地、亲自落井下石。”
秘书跟了她多年,对她的用意心知肚明,不当面戳破她渴望亲情的潜意识,反而更心疼起来——董事长逝世后,黎总只剩下自己,可喜的是,她又找到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说易各拉也是黎总血缘意义上的哥哥,但他出卖姊妹的行为品格显然不在黎总心中的亲人行列。秘书心里清楚地知道,这趟泰国之旅,黎总是来寻亲的,而不是像她口头上说的那样,是什么“复仇”。
医院设施的确是一流的,加上冉榕又原为公司总裁,以及有那个一直坚持不懈追求她的建筑公司女老板的特意吩咐,钱不是问题,冉榕的居住条件自然好到无以复加,显然已经是豪华酒店的待遇。
可惜就算像皇宫,这里依旧是精神病院,没有绝对自由、不能倾诉交流,任何一个正常人被关进来,不疯也早晚要疯。
“你好,我们找冉榕。”秘书道。
“请问你们是?”护士询问。
“我是她的妹妹。”黎淼说。
护士疑惑:“可是,冉榕小姐的妹妹不是彤思小姐吗?”
“我是她的亲妹妹,跟那个不知好歹的白眼儿狼可不一样。”黎淼语气有些重,秘书态度温和,只翻译了前句,护士笑着说请跟她来,走在前面引路。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冉榕小姐正在院外种树,她有些怕生,稍等,我先去跟她说一下。”
护士走向河边,那里蹲着一个穿着抹茶色病号服的女人;侧对着黎淼,头发短得乱糟糟,像被狗啃过一样;半面脸不施粉黛,透着恹恹的白;两只手不怕脏似得去挖地上的土,把树苗插进坑,掬起一捧土壤,小心翼翼地埋在根上,外人可能觉得莫名其妙,知道前因后果的黎淼看了,只感到心酸与怜惜,她是在自救。
听到护士说有人来看自己,冉榕埋土的手顿了顿,站在远处的黎淼分明看见她眼里闪过一道希冀欣然的光亮,然而在看到自己后,这道光又突然湮灭。
“我不认识她。”冉榕冷冷道,如同油盐不进的小孩子,继续低下头干自己的事。
“怎么会呢?她是你的妹妹。”护士耐心劝说着。
这话不知触发了什么,冉榕突然发起病,沾土的脏手抱住脑袋,无助地大叫起来:“我的妹妹是彤思,彤思已经死了,她不是我妹妹,彤思已经死了,我的妹妹已经死了!”
“冷静,榕小姐冷静……”护士劝不住,只好拿出一只毛绒熊,这是杀手锏,只要冉榕一发病,拿这个出来,她马上就会稳定下来。
“能让我跟她单独呆一会儿吗?”
秘书递给护士一笔不菲的小费。
“你们也看到了,一提到彤思小姐,冉榕小姐的病就会发作,所以最好别谈及妹妹和彤思小姐有关的话题。”护士道。
“好,我记住了,谢谢。”
护士离开,秘书守着出入口,黎淼慢慢走到抱着毛绒熊坐在木椅上发呆的冉榕面前,挑开墨镜,往上一拉卡住头发,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紧抱玩具熊的冉榕,嘴里啧啧嫌弃道:“先前派人打探你消息时,照片上的你还是很光彩夺人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落魄的跟真疯了一样。”
被嘲笑的对象充耳不闻,把毛绒玩具熊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嘴里喃喃道:“彤思不伤心,姐姐以后都会陪着彤思,不会离开彤思。”
黎淼听了眉头紧皱,一手抓住毛绒熊的背,拽出来,往后用力一扬。制作精良的玩具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就这么被扔进不远处的河里,毛绒绒地飘在水中央,一点点浸湿下沉着……
“彤思!”
冉榕站起来,一副想去河里把它捞回来的样子。黎淼把她按坐在木椅上,伸出双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脸离得极近,语气忍无可忍。
“她联合外人那么害你,你居然还爱着她?你的脑子是被她吃了吗?就不能多为自己想想吗?!”
“还……还给我,”冉榕带着哭腔,手捶打推搡她的肩,“把妹妹还给我……”
这样脆弱的冉榕是黎淼从未见过的,她以为的她,应该是和私家侦探发给她的照片中的人一样:神采飞扬、明艳动人,掌控一家公司的生杀予夺,为达目的可以不惜一切。
那个曾经如刀锋般锐利的女人好像不复存在了一样,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盔甲尽卸、似玻璃品般易碎的女人。
让人既想保护,又想欺负她。
“芮彤思,你悉心照料着养大的好妹妹,她为了报复你,和你最讨厌的男人联手举办了场假婚礼,就为了骗你出来让警察逮捕你。可笑的是,你明明知道她的目的,还去参加那场婚礼,就为了让她免于你前夫的伤害,最后她中枪,你为她杀了前夫。她痊愈,结局和和美美,你被关进精神病院,所有的付出都没有得到回报。”
“我该骂你笨还是夸你聪明呢?亲手把自己心上人托付给别人的感觉,不好受吧?”
黎淼替她拨去两鬓上的泥,盯着她的月牙眼,微微一笑,靠近她,压低声音道:“不过装疯——的确是能让你免除坐牢的好办法。”
冉榕涣散的瞳孔有了一瞬的聚焦,神情依旧懵懵懂懂。
黎淼捕捉到她那瞬充满理性的眼神,脸笑着又凑近一些,面部的神态分明在说:还装?
“我知道你会中文,你清楚我在说什么。”
一声轻叹,是泄气认输的声音。冉榕操着一口不怎么熟练但完全能让黎淼听懂的普通话,问她:“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没有人派我来。”黎淼缩小双臂间的空隙,从旁看去,她完全抱住了冉榕,两人的脸靠得非常近,黎淼居心叵测地盯着冉榕的唇,看得冉榕心律失常。
“总有目的。”冉榕说。
“报复你。”黎淼直言不讳。
“报复我?”冉榕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位国际友人,“我根本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啊。”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不懂中文深义的缘故,冉榕单纯觉得,面前年轻女人的一字一句都暧昧得过了头,每处停顿徐缓又带着诡异悠扬的音调,像是一首萨克斯演奏的曲子,醇厚甜美,蕴涵着引人入胜的磁性。
“那就正式介绍一下。”
“我叫黎淼,黎月婉的女儿。”
冉榕愣了愣,亚洲富人排行榜上前三的鼎鼎有名的黎月婉?
“我生物学上的爹,陈焜,也是你的生父——所以,我是你的亲妹妹。”
冉榕已经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黎淼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欣赏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凑近,压上她的唇,又闪电般撤离。
“幸会,姐姐。”
病房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环境好条件佳,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坏处是有监控,一举一动都要受专人监视。
接收到黎淼眼神暗示的秘书,以为她要和冉榕私谈正事,便坐在病房门旁座椅上,守着不让人打扰。
早就察觉到监控存在的黎淼,拽着冉榕的手腕,将人带进卫浴间,反手锁上门。
“你怎么可能是我妹妹?爸从来没告诉过我,他还有别的女儿……”
冉榕一反在外面的痴态,思维逻辑全然是个正常人。卫浴密闭狭小,没有摄像头,这里是她在医院里唯一不会被监视的地方,所以她才能安心在这里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正常。
“果然是装的。”黎淼轻笑,继而回答她的问题,“陈焜什么为人,想必你比我清楚,不然你也不会对他见死不救,这么一看,你比我恨他,恨到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断气——我佩服你。”
“也是我妈当年太单纯,没看出陈焜是个脚踏数条船的人渣,他从泰国飞到中国做生意,遇上我妈,年轻貌美、青春靓丽,死老头子馋得慌,他也确实有几分魅力,千方百计把我妈追到手后,又一声不吭地溜回泰国,留给我妈的,除了查无此人的手机号码,就剩下我。”
“本以为是清清白白羡鸳不羡仙的真爱,谁知却被蒙在鼓里变成了法,喉咙不自觉干咽几下,身随意动,唇相继落在她的下颌、脖子、锁骨处,吻了又吻,最终来到心仪已久的乳沟之间,软唇覆在双谷中,舌头伸进深邃沟壑,上下舔舐,空闲的手从衣服底下钻入,握住一侧丰乳,深情地揉起来。
嘴巴咬开胸前纽扣,脸颊蹭开碍事的衣服,婴儿般探索着续命的口粮,终于寻到,一口含住,如获珍宝地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停,顺时针在女人的阴部打圈儿按摩,趁其不注意,突然捏一下,便能听到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
“姐姐那里好湿啊~”黎淼诱惑着,指腹不停按揉她的阴蒂。
“嗯……混、混蛋,唔……”
冉榕觉得全身有蚂蚁在爬,骨髓奇痒,更痒的却是那里……
她咬牙,明明之前并没有这种感觉,偏偏被她一揉阴蒂,全身都不对了起来。
穴里又麻又痒,
想有什么插进来,
狠狠地插进来,
让她放声大叫……
黎淼坏心眼地急攻阴蒂,想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冉榕闭上眼,又泄过一次后,衰弱的精神终于全面破防。
她偏着头咬着唇,浸满欲望的眼睛难为情地快速眨动着,声音细若蚊蚋。
“你快点……”她说。
“快点什么?”黎淼问。
冉榕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印子,“进来……”
黎淼中指浅浅埋进去一个指节,明知故问:“这样?”
“唔……”冉榕羞耻地点点头,耳根子红透了也不忘骂她坏东西。
“我是坏东西,那姐姐就是——”黎淼贴着她的耳朵,“骚——东——西”手指这时全根没入,重重顶到花心。
“啊……”冉榕脚趾蜷缩,双腿情不自禁夹住黎淼的腰。被猝然一顶,那里流出了更多湿液,阴道内部被微凉的指身填充完满,进入的一瞬间,冉榕发出餍足的叹息。
声音太媚,黎淼听得腹部一热,私处也流出湿润来。她一面吻,左手一面揉捏着冉榕一侧乳房,右手又在私处疯狂作乱,上下齐攻,才动了不过几十下,冉榕就又缴械投降了。
“你好敏感啊姐姐,看得我忍不住想把你操哭。”
仅仅是一句话,才高过不久的冉榕又迎来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