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往上一点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是oga的生殖腔入口,换成你的阴茎捅进去成结内射,与此同时去咬他颈后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你就可以彻底标记这个发情的oga。
“唔嗯…好、够了。”
沈星回轻推你的肩膀让你躺倒在沙发上,用膝盖撑着身体,被自己后穴流出的骚水打湿的那只手握住你的性器,压低了腰,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吞吃进去。
他居然真的在彻底满足“教你”这个要求。
然而你这个学生却没有那么听话,在他塌着腰努力放松穴肉往下坐的时候突然抬腰上顶,惊得他一下子泄了力,粗长的肉棒擦着前列腺和紧闭的生殖腔口而过,顶入未曾扩张的最深处。
沈星回发出一串的带着隐隐哭腔的呻吟,额头上全是细汗,眼尾潮红了一大片,单手撑着沙发勉力支着身体,另一只手掌死死按住酸胀的小腹。
发烫的穴肉缠着你的阴茎吸裹,又嘬又咬,这种过电的快感爽得你喟叹一声,伸手搂着他的腰上抬,然后紧跟着往上捣。
几个来回后,他终于回过神来配合,挺直了身体抬起屁股又深深坐下,靠着腰腹的核心力量飞快地起落。层层叠叠的快感海浪一样拍打过来,爽得你头皮发麻,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下身在他每次咬牙下落时急切地往上顶弄。
“哈啊……”沈星回哑着嗓子发出长长的呻吟,向下垂望你的蓝眼睛里弥漫起水汽,“你进得好深……”
你不知道他是真的委屈了还是故意勾引,只觉得眉心突突直跳,激烈的动作每一下都带出穴道里淫靡的液体,彻底打湿你们的交合处,又被捣成细沫糊在他的股间。
沈星回根本不像一般的oga。
若不是他抑制贴也挡不住的信息素一直明晃晃围绕着你讨好打转,哪怕脱光了衣服,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摆出来,也大概率会被认为是alpha。他的体力简直好得过分,上下起落的动作到现在都没有丝毫凝滞,还能分出心思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你。
你也终于在适应这样的节奏后找回了身为alpha的尊严,插在他后穴里的阴茎缓缓胀大了一圈,更深更重地顶开穴壁的褶皱。
沈星回不住地喘息,他的脸上、胸口上全是热腾腾的汗珠,口干舌燥地汲取着空气里属于你的信息素,单手撑着你的耳侧俯下身,轻柔地拨开你脸颊上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托着你的下巴伸出舌头和你湿吻。
这个姿势下他难以再主导这场性事,只能就着你一深一浅抽插的动作调整角度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在每一次被狠狠摩擦过前列腺时呜咽着打颤。
沈星回似乎很喜欢吻你,多数时候是舌尖的触碰纠缠,慢慢地就演变成呼吸间的掠夺,最后卷着舌头贪婪地吮吸搜刮你口中的津液,急急地滚动喉结吞咽下去。
处在易感期的你混混沌沌,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是在渴求你的信息素,短暂地疑惑了一瞬他对你信息素高得不正常的依赖度,就摸着他的手往自己颈后扯,按到那张抑制贴上让他自己撕开。
你感受着腺体上轻微的拉扯,捧着他的汗湿的脸重新投入到甜蜜的接吻,把他的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吸咬,在他失神的片刻用犬齿浅浅地刺进他的舌尖。
高浓度的信息素在味蕾上迸裂的时候,抑制贴也被颤抖的手揭开,你的信息素在整个房间嘭地扩张爆发,而后声势浩荡地向这片空间里唯一的、正在发情的oga席卷而去,密不透风地裹住他,从外向里毫不留情地侵犯浸染。
沈星回几乎是立刻就被拖入了高潮,他昂着头急促喘息,被你咬过的舌尖在微张的嘴唇里若隐若现,夹在你们之间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吐出一股股精液。你的阴茎被高热的穴肉死咬住不放,更有从深处汹涌出的淫液照着龟头热乎乎地浇下来。
你抽出性器忍住射精的念头,搂着他软倒的身体坐直,抬起他修长的双腿上压,硬得发烫的抵住他还在不断开阖喷水的穴口,又一次猛地整根插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坚硬的龟头撬开尚在高潮中痉挛的穴肉,每一次都狠厉地撞上已经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生殖腔,顶着那小嘴般嘬吸的生殖腔口研磨,整口穴随着你的动作一点一点喷出堵得发胀的淫液。
“放我进去,沈星回。”
他后仰的脸上满是热汗,眼眶和下边的眼睑全红了,随着你每一次的挺动难耐地呻吟,听到你的话后身体轻微挣动了一下,用手圈住你的脖子向你索吻。
你慷慨地给出亲吻,下身狠狠一顶,在沈星回刻意的放松下,龟头一下子刺入柔软潮热的生殖腔,连带着后边的一小节都深深没入,鼓鼓囊囊几乎撑满了整个腔体。
沈星回简直小死一回,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半点呻吟,只有嗬嗬的抽气声传出来。
他的身体还陷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就生生被你又一次推上了快感的巅峰。
过密的高潮比起快感更像是折磨,你听到沈星回的呻吟里带上了又痛又爽的哭腔,觉得他可怜又可爱,下身却继续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更深更重地肏进他的生殖腔,把内里绞紧的嫩肉撞开撞散。
被你按住的大腿紧绷发颤到几乎要抽筋,于是你把人翻了个身,隔他脖子后边的抑制贴啃他的腺体,用后入的姿势来回撞了数十下,终于在濒临高潮时咬着牙抽出阴茎,插进他夹紧的大腿根射精。
沙发被你们的情事折腾得一片狼藉,沈星回自然也是。
他的腰、腹部,甚至背上全是淫靡的水液和分不清是谁射出来的白灼,双腿还在无意识地夹紧,喉间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泣音。
你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还在高潮还是哪里不舒服,半撑起身体想要探头看看他还有没有意识。
还没进一步动作,散落下来的头发发尾从他的肩背上轻轻扫过,他就又反应极大地闷哼一声,被压在身下的性器失禁一样地流精,微微肿起的穴口又喷出几股淫液,把下面的沙发套打湿了一大片。
你慌忙用手去拢那些散开的发丝,明白了他的状况,打算先给他做一个临时标记。想到家里只有alpha的特效抑制剂,你准备给自己来一针后再去附近的药店买oga专用抑制剂。
可惜半天没找到头绳,你只好单手撑着自己,用舌头去舔他抑制贴上微翘起的边角,然后用牙齿咬住轻柔地撕开,克制地用舌尖舔吻安抚他红肿发烫的腺体。
满溢的oga信息素顷刻间涌出,甜蜜得简直让人眩晕。
然而越是靠近越是察觉出几分不对劲,眼前的毫无临时标记痕迹的腺体里除开沈星回自己的信息素外,分明还有一缕微弱却又无比熟悉的alpha信息素留存其中。
你犹疑着张口咬下,那抹似有若无的信息素与你注入的信息素缓慢交汇,仅一瞬就不分彼此地交融,仿佛天生就是一体、从未有过分离。
那分明就是你的信息素。
夏以昼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独行。
空气在高温下浮动扭曲,滚烫的阳光钝刀子割肉一样笼罩,呼吸被炙烤,嘴唇脸上全都干得脱皮,喉咙滚动时下咽的仿佛不是口水,而是满带着血腥味的毒药,可哪怕如此,极度缺水的身体还在不要命地出汗。
他不知目的,但停不下脚步,踩着自己的影子朝圣般地蹒跚往前,终于痛苦地跪倒在一片恍若海市蜃楼的水潭边,意识不清地把水潭旁孑立的人影当成这片绿洲的神女,乞求神明给予自己些许对她来说可能微不足道的水源。
余光里神女弯腰掬了一捧水,赤着脚向他缓步而来,手中的水自上而下朝着他倾泻。
他枯槁的脸僵硬地抬起,先触碰到的是被风扬起的柔软裙摆,而后才是清冽的水流。
沙漠里最珍贵的水在此刻如同甘霖一般飘落到他的面庞,打湿皲裂的嘴唇,涌入干渴的喉咙,源源不断地,仿佛要浸透他的灵魂。
他干枯已久的灵魂为此深深沉迷、战栗,直到听到神女轻笑一声,一个轻柔的吻递到他唇边。
他惊愕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哪里是什么神女,是他妹妹近在咫尺的脸。
是你的脸。
夏以昼眼皮狂跳,要从梦中惊醒,却反而越陷越深。
一瞬间,场景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片段在眼前不断闪回。
他回到少年时与你分房睡后的第一个雷雨夜,听到你带着隐隐哭腔在他的门外喊哥哥。他应如记忆中那样,牵着你的手把你送回房间,如父如兄地隔着被子轻拍着你哄睡。
但他在做梦。他把你抱到自己床上,任由你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享受你因为每一声惊雷而更加靠近的依赖。
他梦到你第一次外出晚归的黄昏,街边路灯次第亮起,你耀武扬威地伏在黎深背上指点江山,落地还没站稳,就欢快地蹦到他怀里,噘着嘴抱怨说水族馆里的海豹拿冰块砸你。那时他还是个陷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里的少年,愣在原地半晌,最后也没能给出回应。
不,不应该是这样,夏以昼想。于是这一次他满满当当回抱住向他撒娇的小姑娘,从容地勾着你的腿往上兜了兜,好让你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哄着你一边就这样把你抱进了屋。
进门后一阵天旋地转,海棠花瓣裹着甜蜜的回忆扑面而来,他想起他去天行市上学的第一年。你们在临行之前道别,他低着头要你给他戴那条串着苹果吊坠的项链,在光天化日之下向自己的妹妹索要一个隐秘至极的拥抱。
可此刻,在西府海棠如梦似幻的香味里,天地之间其他所有人的身影尽皆淡去,你的指尖在他脖颈上微痒的触感,呼吸间扑打在他侧脸上的气息,和他自己鼓动到聒噪的心跳声都如此真切。
他猛然把你拉到怀里,炽热地、疯狂地、自我厌弃地、不顾一切地吻你。
整个梦境开始震颤失控,崩坏般闪过无数诡谲的光点,最终定格在他与你约定好回家看奶奶的那个周末。
这时距离你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小半个月,那个潮湿混乱的夜晚如同梦魇始终环绕。
夏以昼在手机上翻看见自己反复编辑后,终于成功以哥哥的口吻给你发出的短信。你的回复没有半点迟疑,像每一个和哥哥炫耀自己好成绩的妹妹那样,骄傲地向他宣布刚刚完成了一个厉害的任务。
他感到庆幸,庆幸你的善解人意,庆幸你们依旧可以作为最亲密的兄妹互相打趣。
但他又同时可耻地感到落寞,恨不得你能咄咄相逼,恨不得你能愤怒地质问你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矛盾的个体,被兄长的身份和汹涌的情愫两相倾轧。
但他想见你,想得发疯,直到在家里听到你的声音。
“奶奶,我回来了!”
刹那间,黄昏时分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厨房,饭菜的香味扑鼻,客厅里你和奶奶的交谈声欢快而温馨。
五感突然清晰,幻梦与真实混淆。
他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正听到你夸口要来做菜,忍不住笑:“平时想让你帮忙倒杯水都难,一工作倒变勤快了,早知道应该早点让你当猎人。”
你惊喜地凑到他跟前,亲亲热热地要去揽他的手臂,语气轻快地:“哥?你竟然在家,还以为明天才能见到你呢?”
他自然而然摆出一副好哥哥姿态和你应声,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催促你洗手吃饭。
饭桌上,你们的话题绕着奶奶的病情绕了一圈,落到如今成为你主治医师的黎深身上,说是要喊他来家里吃顿饭。
夏以昼感到某种失措的恍惚。
你很近的坐在他身边,阳光悠然地照在你的侧脸上,连带着头发也被镶上一圈金边,曾经躲在他身后的女孩已经逐渐褪去青涩,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你的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会永远为他停下脚步。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居然在你的身上嗅闻出零星的oga残留的信息素味道。
“你身上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话被死死咬在唇间没有问出,可这本就不该出现的半句问话已经使眼下的梦境分崩离析,再度回神时他已经被你压倒在卧室的床榻间,如同半月前的夜晚重现。
“夏以昼,你想问什么?”
他的妹妹慢条斯理地问他,说话时带出的气流淋到他的后颈上。
夏以昼不安地挣动了一下,察觉到你的唇瓣贴在他的腺体上缓慢游移。
那块该死的腺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在你似有似无地触碰下抖落出一片鸡皮疙瘩,然后迅速变红发烫,简直比oga还要淫荡。
“夏以昼。”他又听到你喊他的名字,手指泛白抓紧床单,依旧沉默以对。
alpha的信息素在交汇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无声的争锋,你用舌尖轻舔他的腺体,两个人都感受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停顿了一下,贴心地解答,“都是alpha,你明明知道我身上的信息素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
夏以昼当然知道。
这代表他的妹妹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一个oga上了床,他咬牙切齿地想。可转念,他不也是主动困守在这里,不知羞耻地要和自己的妹妹上床?
一根手指已经探到他的股缝间,挤进alpha根本不适合承受的干涩后穴戳弄。这里虽然没有办法像oga那样迅速分泌淫液,但因为动情,里面的嫩肉依旧是又热又软,生涩地裹着手指吮吸。
就这么抽动了一会儿,又一根手指强硬地加进来。夏以昼的上半身深深地陷在被窝里,腰臀却追逐着手指抬高,两腿都跪得发抖。
alpha的腺体在持续的强硬舔弄下终于适应,细细密密的吻又柔情蜜意地落下来,他从心到人都软下来,耳后到颧骨的皮肤全红了,咬住枕头的一角堵住自己嘴里的呻吟。
嫩红穴肉里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顺畅,甚至隐隐有黏糊的水声隐约响起。
两根手指显然好用很多,不多时就找到他的敏感点,不顾绞紧瑟缩的穴肉狠狠按了几下。
夏以昼昂起头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头晕目眩地听你说话。
“我以后找到一个oga成家。”三根手指开始撑开穴口向里探索,精准找到刚刚发现的敏感点。
“什么……唔!”夏以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顿了顿还想继续说话,被你伸手按住了嘴唇。
火热的口腔里,稍显冰凉的手指阴冷地入侵,压住了他的舌头。
“你也和我一样,结婚成家生子,又或者始终独自一人。”没有他的打断,你冷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是质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为我们设想的美好结局是吗?”
你的话仿佛在他胸口生出荆棘,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牵引着带刺的枝条撕扯血肉,搅动出一片鲜血淋漓。他很想要说什么,但被压住舌头后只能发出急切的呜呜声,身后的穴肉在长时间的抽插里食髓知味,湿漉漉地吃起不断进出的手指,在每一次被按到前列腺时都激烈地绞紧。
在越发激烈的抽插中,你终于肯俯下身,被短暂冷落的腺体最终还是被犬牙刺穿,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个小小的器官中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架,在夏以昼的刻意收敛下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夏以昼再也忍不住痛吟,眼眶又湿又热,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枕头的一角,被压着的性器竟然只是蹭着被子就射出精液。
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而后是沉默,一阵仿佛临刑之前接受世人审判的沉默,他熬不住要开口:“我……”
你的头沉沉地埋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声音闷闷地打断:
“哥哥,我们不要这个结局。”
夏以昼骤然惊醒,在夜色中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直到眼球酸涩。
他用手遮住自己又哭又笑的脸,梦里的一切并未发生,不过是他的痴心、是他的妄想。
那天……那天他先你一步进屋,只来得及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暗示,并用evol把项链完好无损送到你手边。
在那场计划好的爆炸中他分明看到了你惊慌失措的泪眼,听见了你濒临崩溃的哭喊,他心痛不已,但不能应答。
而那将成为他新的痛苦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