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怎敢,奴家不过是为乐儿……为沉小姐着想。”韩氏女的泪水横流,弱柳扶风的跪坐在了地上。
沉乐最是看不惯这些为了攀附男人而对同为女子之人使下作手段的人。
她早就看穿了韩氏的伪装。
害死其他床侍女,连同怀有身孕之人也绝不放过。
她心狠手辣表面却装作一副温婉可欺的模样。
今日假作柔弱不过是看有外人在场,这般姿态沉乐越看越想心烧。
真想一鞭子将此人命绝于此。
“乐儿,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头领回营见了不得多心疼你?”上前劝解的是曹赖。
沉令床侍有几,最为得宠的便是这位韩氏女。沉乐唯独与这韩氏不合。每每见面都要闹的鸡犬不宁。沉令不在营地时,曹赖生怕沉乐闹出人命,只要她气势汹汹去到沉令寝院,曹赖都会飞跑得赶过去。
“曹叔,哥哥接我去詹南皇都府邸,难道还要带上这个女人?!”
沉乐骄纵惯了,小脾气一上来可是要命。曹赖吞了吞唾沫,笑说:
“乐儿,头领在皇都总需人伺候的不是?”
“哥哥可是要娶詹南国公主的!这床侍在那甚是碍了正妻的眼!”
韩氏的野心沉乐怎会不知?她可不会永远当一个小小的床侍,连妾室或许都入不了她的眼,她要当沉令的结发正妻。
如若她敢对詹南的公主下手,那么沉令在詹南朝中地位便岌岌可危。
“沉小姐,詹南公主与头领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身为公主定是心胸宽宏的,怎会在意我这区区床侍呢。”韩氏一改方才泪颜,仰首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体恤韩氏劳苦,不如将哥哥寝院里的其他床侍,一并带着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