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茹翩翩想起他的身份,“请您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什么?”
劾力颇口齿不清地问,眼神却凶狠地盯着,不容置疑的模样。
茹翩翩挣扎扭动了几下,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她硬着头皮说:“我不是羊女。”
谁知男人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猛地一捏怀中人的屁股,将她扛上了肩头。
“啊!放开我!”茹翩翩大惊失色,无力地挣扎起来。她意识到,原来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到底是在男人身下扭屁股,还是在医帐中救死扶伤。
此时他就是需要一个供他玩耍发泄的女人,而他看中了她,仅此而已。
劾力颇扛着她转身就走。挣扎间,她无意中与行进队伍里的默丫头对上了视线。而那少女嘴巴张了张,似乎对她说了什么话。茹翩翩惊恐地发现,那口型是在说“你真幸运”。
幸运?她幸运?
那瞬间,女人欲哭无泪,反倒想笑了。
怎么,被海日古强迫是幸运,被劾力颇掳走也是幸运?是啊,或许她该找准时间刺杀这个鞑靼皇子,跟他同归于尽,那才属实是她的幸运!
茹翩翩浑身脱力,挣扎也不见成效。她的屁股被男人重重拍了拍,劾力颇似乎很满意地笑着。
被扛进大帐,她没有退路了。
劾力颇把她扔在更为华丽的床榻上。那上面织绣的毯子无一不是精品,在留阳城的集市上定能卖得千金高价,但茹翩翩无心欣赏。因为劾力颇已经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解开了甲袍。
那窒息的压迫感把茹翩翩逼近了角落,激发了她最后一丝求助的意愿——
“海日古!海日古!那尕其——!救命!救命……!”
她乱七八糟地喊着她仅能依靠的两个名字。分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还是有一抹天真的侥幸,希望谁真的能跳出来阻止劾力颇,把她救出去。
劾力颇听见她的呼救,却没有任何忌惮的迹象,反而笑得开怀。他说:“怎么?有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女人?想要更多的肉棒一起玩?”他的汉话蹩脚而粗陋。
茹翩翩抱紧自己,死命地瞪着他,足以杀人的眼神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自保的利器了。
“放我离开!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劾力颇抹了一把乱蓬蓬的虬髯,觉得有趣。“我知道海日古为什么疼你了,这么执拗的脾气,确实有驯服的乐趣。”
什么意思?就是她越挣扎,他们越高兴?怕不是心疯癫狂了吧?
茹翩翩脸色煞白。
慌乱间,她瞥见了男人裤腰上的弯刀和匕首,心里有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可她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贸然出手。上次只是盯着瞧了两眼就被海日古轻而易举地看破了意图,想必这个劾力颇也不是个草包,她必须得在行刺前,先让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那最好的时机,就是在男人沉迷于她的肉体时……不,她做不到,她无法对这个人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这份屈辱,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茹翩翩焦灼惨淡、心急如焚,劾力颇已经开始解裤带了,眼看着那匕首落地,要掉到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等一下……!”她突然想起来,硬着头皮主动靠近了一些,“我来,请让我来服侍……您。”
“怎么突然乖顺了?”劾力颇眼睛眯成缝,狐疑地看着她,显然警惕起来。
茹翩翩慌慌乱乱地说:“我不想,和外面女人一样,如果我顺从,请皇子您……事后不要把我赏给将士们……”她舌头和嘴巴在打架,废了好大力气才扯出这个像样的借口。
劾力颇捏起她的脸左右看看,似乎醉意让他有些急色,并没仔细思忖女人这话背后的真假。比起会撩蹄子的烈马,当然是自愿低头的烈马更合他心意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都会些什么花样?”
他两种语言混杂着说,茹翩翩也只能猜个七七八八,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应允了,这令她松了口气。
机会在向她招手,她没有躲开的必要。
茹翩翩想起海日古教她“取悦”男人的办法。如果能让这个鞑靼皇子舒服,那必然也能让他放下防备。女人又禁不住瞄了一眼他还未解下的佩刀。
她探手朝着劾力颇的裤裆去了。那里早已鼓胀,柔夷抚上,那凶器就在里面跳动了一下。
茹翩翩揉了两下,头顶上的男人发出笑声,催促着把她的头摁得近了些。她只能说服自己,不情愿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起了那个庞然大物。
那形状,与海日古相比似乎没有那般粗壮,却也很长,长得大抵需要她含住肉冠,再用两只手一起撸弄才会令男人满意吧?
劾力颇的裤裆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濡湿了。茹翩翩尝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情动泌出的前液滋味。
偷偷抬眼瞟一下,劾力颇果然已经开始粗喘,对她笑得邪淫,而手也更没耐性地将她又摁近了,几乎整张脸都挤在他的裆上。
茹翩翩不好动作,只能尝试着把男人的宝贝掏出来。那东西猛地一跳,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生疼。劾力颇见状哈哈大笑,用母语对她说了什么。茹翩翩猜测,大概是羞辱她的话。
她定了定心神,不去理会,只专注他的肉棒。她要尽快取悦他,然后趁其不备用刀狠狠刺入他的便便大腹里!
劾力颇的肉棒紫红,青筋盘踞,向上弯起,如同他腰间的那把弯刀,正不安分地弹动着。
比起海日古,他的家伙气味似乎更加腥涩,浓重刺鼻,直叫她恶心。可她又不得不装作这是什么珍馐美味的佳肴,要嘬舔得津津有味。
茹翩翩紧皱着眉头,百般不愿意,还是张开了嘴,把男人傲慢昂起的肉冠先吞了下去。但是才咽到嘴里一半的空间,就卡住了。劾力颇的肉棒正直直顶在她的上颚,如何也不肯往下滑动了。茹翩翩又想吐又想咳,难受极了。
她反复扭动了两下,才想起这人的形状和海日古截然不同,既然向上弯起,又如何能令它乖乖向下滑去呢?
茹翩翩痛苦又犯难,进退不得,舌头为了调整位置而挣扎搅动,没想到无心之举倒是弄爽了劾力颇。
“看你这么笨拙,没想到还挺会伺候人的?海日古教的?哼哼,教得好,”劾力颇面色潮红,上了酒劲,噼里啪啦地说着母语,也不在乎对方能不能听懂了,“海日古在你嘴里爽过好几回了吧?一会儿也让我尝尝下面的滋味,看看我们兄弟俩谁能让你叫得更响,叫得更浪!”
劾力颇把她的后脑勺一按,深入了些,却没能塞进咽喉,而是卡得更紧了。
茹翩翩几乎被这东西挡住了气门,快要窒息了,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男人若是喷射,那浓浊的精元十有八九会直接从她鼻子里涌出来。
“唔……!唔!”她痛苦地碾转,想要退出一些来,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头发,不肯放开一点,甚至还在顶动腰胯,想要更紧更深些。
听见劾力颇传来粗喘如牛的陶醉呻吟,茹翩翩警醒,匕首在她唾手可得的距离内,或许,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机会!
海日古喝了三坛酒,他挂着一些心事,并不痛快。相较而言,劾力颇倒是高兴得非常,这一趟耀武扬威的挑衅正合他心意,能把敌人当猴耍的肆意妄为,是他最开心的事。况且,驴肉确实鲜美。
篝火烧得旺,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没有女人?劾力颇下令要小子们把羊皮帐里的女人们赶到这里来助兴,然后自己就方便去了。
一听“羊皮帐”,海日古自然想到了那个女人。
莫不会那么巧吧?他仰头又饮一口。酒见干,心也乱。
日落,她照理是该回到自己的帐中。若她乖顺的话……
海日古啧了一声,索性,他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的军帐。心想着要是茹翩翩在帐里,那他定要好生发泄一番,竟敢叫他挂记在心上?
三步并两,揭开帐门,里面空空如也。海日古心里凉了一下,酒醒了三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咬牙,又转身往医帐走,走得更急了。
路途中正遇到那群哭哭嘤嘤的羊女,被士兵驱赶着,朝主帐的方向踉跄走。她们人数越减越少,总有耐不住性子的急色鬼,把人从队伍里强行拉扯出来,直接解了裤带就肏。
营地里哭天抢地的声音和欢声笑语一样多,交织在一起,刺他的耳朵。
忽然,他在队伍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几步过去,只轻轻一扯,那个过分瘦小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少女哼了声,抬头一见是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竟湿润起来,满是光彩。“巴,巴图鲁?”
海日古不跟她废话,直问:“她人呢?”
她。
海日古的“她”有名有姓。
默丫头又黯沉了下来,从来都麻木的脸上倒是挤出个奇怪的表情。“她真幸运。”
海日古没工夫跟她猜哑谜,箍着少女手臂的手又攥紧了些,几乎要把它折断了。“我问你她人呢?”
默丫头嘴巴动了动,海日古脸上就上了愠色。将人猛地一甩,丢回队伍里,自己转身朝着主帐疾步而去。
帐前卫兵见是他来,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一个犹豫的空挡,海日古已经径直闯进了劾力颇的大帐。
第一眼,就看见茹翩翩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肉棒正裹得滋滋水响,头被劾力颇紧紧摁在裆间,用力地顶撞着,肏干她的小红嘴。
劾力颇肏得尽兴,一脸享受,嘴里哼哼的声音比女人还大,好像随时都能喷射出来。
要不是发现茹翩翩不安分的手寻上了他腰间的匕首,海日古可能要被这画面气炸了。
“哦,海日古,”劾力颇还笑着招呼他,“来一起爽?”
这个急色的蠢蛋!
他大步一跨,直接钳住了茹翩翩的手,只是手指一捏,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啪啦”一声,把沉醉淫乡的鞑靼皇子惊醒了。
“啊!”“什么!”
劾力颇花了些时间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酒彻底醒了,抬手就要掐断女人的脖子!“你这个贱人……!”
海日古伸臂一拦,把他的手挡了下来。
“你还护着她!?”劾力颇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把女人拉开的海日古,“她敢行刺本皇子!”
茹翩翩一手被海日古提着,垂着头瘫在地上不停地咳吐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海日古低头瞥一眼她,对劾力颇哼了声,说:“小母马野性未驯,对谁都会亮蹄子,早告诉过你,当心吃了回头亏。”
劾力颇吃了瘪,抢人不成,要射没射出来的急躁和酒劲混杂在一起,令他怒吼一声,抄砸起了身边的东西。
那地动山摇的动静让茹翩翩缩得发抖。她杀不了猛兽,却让猛兽失控,怕不是要这样死去了。
海日古看起来倒是十分淡定,似乎是对这人怒火冲天的模样早已习惯。
“人我带回去教训了。”他说完,就一把拖起茹翩翩,丢下恼羞成怒的劾力颇,拉拽着她快步走出了大帐。
女人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绵软地几乎跟不上步伐。
大帐外,篝火旁。一群被迫扒光了衣服的羊女正踩着脚下赤红的炭火跳舞,供士兵们取乐。她们哭叫得惨烈,士兵们就笑得开怀。胆敢有女人停下来,就会马上被拖走,拖到光照不到的地方去。
群舞中,茹翩翩匆匆一瞥,就看见了许多这两日已经熟悉了的面孔。她痛苦,却无助。
她瞥见了默丫头。那少女依旧面孔麻木,机械地舞动着四肢,像个偶人。她似乎是朝茹翩翩看了过来?少女的嘴巴张合,茹翩翩知道那个口型。
她在说她“幸运”。
回了帐,茹翩翩被甩在了地上。
海日古的怒气不用看都能感觉到,灼得她后背生疼。
男人没说话,抄起地上的盆子。
茹翩翩以为自己会被打,本能地缩起了身子。头发被海日古一把抓住,迫使她仰起头,茹翩翩疼得惊呼。
“啊!你要,干什么……!”
她手脚抓挠踢打男人,却像撞在了一堵厚墙上,最终疼得只有她自己。
视线中,海日古怒得像从地狱火汤中诞生的索命罗刹,眼睛红得吓人。
他一手抄起盆子,一手撕扯她的头发,毫不犹豫地把盆里的清水直接灌进了她张开呼叫的嘴中。
“呃,唔!唔!”茹翩翩险些被呛死,冷水浇打进她来不及闭合的眼中、倒灌进她的鼻腔,处处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一盆水倒光,她趴在地上疯狂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她以为自己会被淹死。
“洗干净了没?”海日古冷冷地低语,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钳住女人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也不是让你不自量力去送死的。”
他怒火中烧,却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缘由。他从不吝啬于分享什么,尤其是对朝他伸手的劾力颇,但这个女人成了意外。
想到自己若是晚到一步的后果,他竟慌张了。
而这个女人却毫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三番两次地以卵击石。他能救得了她一回两回,可不能保证次次都及时赶到。
或许,他应该当即杀了她。至少让她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有怅然若失的痛苦。
他的杀意浓烈,直接撞响了茹翩翩求生的警铃。“你……想干什么……?”
她的颤抖传到他的手掌中,一并传来的,还有她颈肩剧烈而有力的脉搏跳动。那里的皮肤薄而细腻,血管清晰可见。上面还残留着星点他性致高昂留下的红痕。
男人向下滑动手掌,似乎要捏断她脖子一样,抓握在了那脆弱的地方。此刻,他只要指腹用力压迫,就能轻易截断大脉,让她瞬时昏迷过去;而若是手掌用力,就能向下碾碎她的喉咙;整只手用力,就能将她过于纤细的脖骨直接掰成两段。
女人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男人的胸膛猛烈起伏。而茹翩翩亦然,海日古像山一样压着她,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上气了。
“放开我……放,放开我。”她的挣扎依旧绵软无力,求生的意识让她红了眼眶,眼睛湿漉漉的,像只无辜的小兽。
“别杀我……”她突然柔弱下来,小兽朝这个凶猛的侵略者亮出了肚皮。她已别无他法,只能赌上一赌。
中了。
男人的手劲僵了一下,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放她生还。
茹翩翩四肢的血液都凉透了,瘫倒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她偷偷瞥了一眼海日古,男人没看她,脸上有古怪的神情,像要刻意避开她一样偏过了头去。那神色,她从未在高傲如他的脸上看见过,似乎是挫败?
怎么会呢?他可是鞑靼中的第一猛士。
“脱了,把衣服脱了。”
男人语气轻和得不像是命令。
茹翩翩擦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犹豫着开始慢慢剥除湿黏在身上的衣物。打湿的衣衫勾勒出了她天然美好的曲线,在它们依依不舍攀附在上面的时候,女人显得格外妩媚诱人,仿佛是什么水中生出的妖精,专门勾引吸食男人的精元为生。
看着寸寸雪白肌肤带着湿润的光泽袒露出来,海日古的眸色黯了三分。
只是直到茹翩翩褪掉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时,他也没动上一动。
若放在平时,即使他没有急迫地压到她身上掰开她的两条腿,至少也已经开始占她口头上的便宜,肆意戏弄羞辱了。
今天的海日古,沉稳安静得反倒令茹翩翩开始有些不安了。
好在,他裤裆里的那个大家伙是诚实的,早已经高高撑起,蓄势待发。
茹翩翩瞄了它一眼,身上打了个冷战后竟开始有些燥热。她清楚地知道它的凶猛。
怕自己眼中流露出痴态,女人迫使自己抬头望向男人的脸,而不再去关注那个让她欲生欲死的凶器。
男人也在沉默地注视着她。四目相对,没有多久,茹翩翩的耳根就热了起来。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等她回神时,她已经站起来,主动凑向了海日古。
双手轻抚他宽厚结实的胸肌,踮起脚尖,引颈用嘴唇蹭过他青茸不羁的胡茬,最后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当茹翩翩意识到自己过于大胆羞耻的行为后,便立刻退缩了回去。
但已经晚了,男人不准她走。
两条铁树干一样的手臂猛地将她锁在怀里,海日古舌尖撬开她的红唇,长驱直入,彻底占有了她的唇舌。
“唔……”女人娇吟一声,并没反抗。
海日古便辗转反复,吻得更深了。口水滋滋响动,两条舌头像交媾的蛇一样纠缠扭转个不停,谁也不想放开谁。
“唔,唔,啊……唔……”更多悦耳的呻吟声传入海日古的耳朵。他的呼吸也粗重不稳了。
手向上一端,托着女人软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那双腿立刻盘在了他的粗腰之上,仿佛本来就应该生在那里似的自然而然。
女人的小穴在他小腹下面磨蹭着,好像坐在他高涨的帐篷上享受一样,不知是刚才的水痕还是情动,似乎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们仍然深吻着谁也不愿先松开。喘一口气,又接着衔住彼此的嘴唇,如此往复。
海日古抱着她走到了铺盖,坐了下来。把她彻底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抵着,腾出手来摩挲她的后背和腰肢,贪恋那里的每一寸肌肤。
或许是搔痒了她,女人在他怀里不甚安分地扭动着,像一条雪白诱人的蛇。
海日古粗喘着气,感觉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
偏偏这时候,女人的口中溢出了他的名字。
“海日古……唔……”
那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而海日古饮鸩如甘。
他掏出肉棒,两手紧抓女人臀肉,分开那下面夹合的小穴,毫无预警地径直插了进去。
“唔,啊!”茹翩翩终于放开了男人的舌头,张口小小叹了一声。叹息男人异于常人的粗大,叹息他的灼热,叹息他带给她的愉悦。
是的,她已经开始习惯了他的占有,并不会感觉到过分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登峰造极的快感。
不必男人按住她的蜂腰挺动,女人已经自己开始摇晃起了丰满如蜜桃的屁股。
“啊!啊!啊!嗯啊!”她的呻吟那么甜蜜,甜得海日古快要丧失理智了。
他亲吻舔舐着茹翩翩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更多只属于他的印记。两只手疯狂揉扯着她柔软丰盈的臀肉,抓得几乎留下淤痕。他的手指靠近女人的屁穴,有意无意挑逗着那里的褶皱。
茹翩翩感觉后面阵阵发痒。
“不要,唔……不要弄那里……”她想把手伸到后面去男人的手,哪知迟了一步,对方已经缓缓推入了一个指节,“啊!那里……那里……脏……”
她的脸很烫。男人在那上面啄了一口,俯在她耳边说:“继续扭腰。”
“可是……”茹翩翩觉得羞耻难当。
海日古却像催眠一样抚慰着她的不安,沙哑着嗓音说:“你会很舒服的,乖。”
她耳朵一痒,鬼使神差地顺从,重新开始摇晃起了屁股。
下面的两个穴门都被堵上了,异物的侵入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已经被这个男人完全占有了。当他开始同时抽插肉棒和手指时,茹翩翩的嘴里滑出了淫叫。
海日古把她的叫声堵在嘴里,插得更深了些。
“唔!唔!”男人的酒气迷醉了她,让她不知不觉攀附搂紧了他的脖子,好像他们是一对深爱的眷侣,享受彼此肉体带来的至高愉悦。
屁穴里的手指又添了一根。
“啊,不行……唔!”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茹翩翩跟着他的节奏从前后摇摆变成了上下起伏。她好像开始期待两个穴口塞满的东西再挺进得更深更用力些。
海日古溢出一声闷哼,女人的主动索取令他格外舒畅。“想要得更多吗?嗯?”
女人一边被他肏得欢叫,一边口齿不清地哼哼着。
“说清楚。”海日古在她弹动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女人的调门就蹿高了一声。
“啊!啊!嗯……嗯!想……想……啊!”
海日古满意了,他抬起女人的屁股,把早已润透的肉棒抽离了出来,对准那已经用手指扩张过的屁穴,猛地向上挺动了腰身!
“呃啊——!”茹翩翩引颈高唱,瞪大了眼睛。
那从未有过的胀满几乎要撑爆了她的屁股。这跟男人捅开她的处女膜完全不一样,好疼,疼得发麻,让她勾起脚趾,却意外的有种酥麻感刺激着她,让她从屁肉到小腹都缩紧了。
“呃,”海日古皱起了眉头,哼了声,“呵,你快把我夹断了。现在吞我的精液还太早了,放松,让我好好肏你。”
茹翩翩屁穴夹着他扭了一下,海日古就闷哼了一声。
要是任由她这么夹紧下去,他的大肉棒搞不好就真的要断了。
海日古把人放躺在了毡毯上,给自己腾出了更多可以动作的空间。
肉棒还在后穴里被紧紧裹着,挪移位置的时候搓顶到了奇怪的地方,让茹翩翩又痛又爽,她不由得向上微微抬起腰,去寻找那个舒爽的点。
“小浪货。”海日古看穿她想要的东西,嗤笑一声,把她的屁穴又扒开了些。那里的褶皱已经全部展开,或者说,过分绷紧,有些赤红,几乎在破裂的边缘了。
海日古爽归爽,但并不打算弄伤她。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抹在了屁穴周围,压着心底高涨的欲火,用极缓慢的速度又往里插了一寸,至此,他的肉棒才进去了一半。
“啊!”男人动作再轻柔也无法抵消那过于粗硬的凶器在她肠道里肿胀摩擦的钝痛。可那痛带来的酥麻又令她莫名愉悦,前面空虚的蜜穴张合,贪婪地吐出了些汁液。
海日古点动穴口前那颗硬挺的小核,女人又猛地一缩。
“啊,”他哼着,“叫你放松,怎么反而更紧了?”
茹翩翩委屈。“谁,谁叫你碰那里……”
“哪里?”海日古故意装糊涂,粗糙的指腹又在小核上捻动起来,而且越捻越快,捻得要搓出火来,“这里吗?”
“啊!啊啊啊——!”那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猛烈欺负着,茹翩翩身体挺起,觉得自己又快要喷水了。
可海日古却戛然而止,不再继续了。离顶峰就差一步,茹翩翩不满地扭动摇晃着屁股,急促喘息着。望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满是引人疼爱的氤氲。
因为舒服,她的屁穴确实一下子放松下来,柔软了许多。男人适时又往里深推了一些。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引颈高唱,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划痕。直到完全吞没了根部,囊袋贴上女人的雪白臀肉了,海日古才停止了动作。
她前后的处女都是他的了。满足感令海日古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女人雪白的肌肤早已因为情动染成了粉色,上面斑斑点点都是他这些时间里占有她的证据。
海日古微微拔出一点,再向上一顶,女人就欢叫了起来,如此往复。她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来回弹动着,乳头周围还留着他上回啃下的齿痕,在晃动中显得异常妖艳,晃得他眼红,甚至生了些粗暴的念头,只想把它们撕扯下来,塞进嘴里,吞入腹中。
海日古伸手狠抓了两下,捏疼了女人。她似乎无法承受上面和下面同时撕扯的疼痛,小脸都疼得皱了起来。可偏偏空闲的蜜穴里却一口口地吐出了甜汁。
海日古松开她的乳房,在穴口抹了一下,把蜜汁送进了嘴里品尝。
“水真多,真甜啊。”他大幅度顶动着腰胯,看着那些蜜汁缓缓流下,弄湿了正在屁穴口吞吐抽插的肉棒,又顺着他的肉棒,一抽一送滑进了屁穴里,也让他粗硬的阴毛沾上了点点露珠。
他顶撞得越用力,女人的蜜穴小嘴就吧唧得越频繁。
海日古用手指摩擦着她的小核,顺着向下,点动尿口,探上了像泉眼一样活跃的小穴。
“这里是不是寂寞了?嗯?”说着话,还不及女人从淫叫中缓过来回复他,三根粗壮的手指就深深捅了进去,抠弄了起来。
“啊啊啊!太,太多了!太多了!那里……不行……!”一下插进三根手指对茹翩翩来说还是有些过头了,她感觉自己甬道里面的褶皱都要被它们撑平抠爆了。她无法夹着男人过于壮观的肉棒,再承受这三根手指的入侵。
可海日古瞧得仔细,反驳:“说什么呢?你下面湿滑贪婪得快把我整只手都吞进去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抽送着三根指头,果然带出了一波一波的淫液,搅得下面“咕叽咕叽”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