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茹翩翩只诊了默丫头和另外一个女孩,她们病症相似。想想她们的经历,可以推断那帐篷里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有同样的病灶。有的甚至还有外伤感染疠气的迹象,不慎乐观。
若能用药,哪怕只有当归芍药散,也能帮助她们许多……可药材在军中贵如金,海日古能允许她施针已是幸运,不可能再动到药草。
她曾在后面的河边树丛中见过一些草药,虽是野草,药性差些,但或许也能用上一用?
茹翩翩陷入了深思中,连海日古回到帐中来也未察觉。
男人一眼瞧见她凝神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解什么千古谜题似的,便嗤笑一声,调侃:“若是想着怎么逃走,劝你省下力气。教训吃一次就该学会了。”
茹翩翩“啊”了一声,立刻收敛了神思,否认:“我不会再赌命了。”她给了海日古一个满意的答案。
海日古卸下皮甲外衣,用一盆清水擦身后就寝是他每日的习惯。
茹翩翩瞥了一眼他裸露的身体,那鼓起如连绵山丘的肌肉,不均匀地晒成了赤铁的颜色,似有用不竭的力。上面还挂着一些结痂的伤口,目测,连恢复速度都比常人快了许多。身体升降出入更好,也难怪他精力会异常旺盛……
右肩上固定筋骨的布条松了,大概他今天又没有听从那尕其的嘱咐,动了右侧肩臂。
茹翩翩站起来,向他走去。
男人顿下了擦拭的动作,抬眼瞧她,黑白分明的鹰目里写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直到茹翩翩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身体,他才立直了身体,笑起来:“怎么,想要了?”
这两日睡前他都会肏她,怕不是已经肏出了习惯。
茹翩翩脸上一红一怒。“才不是,我只是想帮你重新绑紧肩膀。”她有些后悔自己要管他的闲事了。
海日古伸手一揽,把人箍进怀中,引得女人小小惊呼了一声。“那就请吧。”他的厚掌已经不安分地抓上了她软弹的臀肉,揉捏了起来。
茹翩翩推拒着他厚如墙的胸膛。“你,你这样,我没法绑。”
“那坐在我的肉棒上能不能绑?”男人故意往她耳孔里吹气。
“你,你无耻。”茹翩翩堵着自己的耳朵,耳根已经热起来。
“再无耻的样子你也见过了。”
海日古舔上了她遮蔽耳朵的手,舌尖在五指指缝间游走,让茹翩翩阵阵发痒。
男人的手指探向了下面,隔着布料抠弄起了女人的穴口。
“嗯……”茹翩翩缩紧了身子。她知道海日古的手指厉害,让他这么抠弄下去,怕是她衣服还未脱,就能站着喷出水来。“不要,别……”她抗拒着夹紧了腿,可小穴已经有些湿了。
女人的反应和嘤咛让海日古硬了,硬得像铁一样。那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撑破裤裆,跳出来行凶逞恶。
可海日古不着急,他还想再多看些女人羞于启齿又抑制不住的挣扎,每每看到她羞愤却放浪的模样,他都会异常满足,又忍不住想欺负她更多些。
“湿得真快啊。”他沉声说。然后笑了笑,竟把手抽了回来,没再继续。
放开人,他走到铺盖上盘腿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说:“不是要绑吗?”
男人的挑逗戛然而止,茹翩翩扭了扭两条腿,感到意外又心痒。他的撩拨从来都是直顶花心,尽情尽兴,今日却像钓鱼一样勾着她,令人焦急。
不,他肯放开她,她应当轻松才对,怎么会……觉得不满呢?
茹翩翩咬咬嘴唇,决心不表现在脸上,装作淡然的模样走了过去。迈开步子,穴口却已经流下了一点蜜汁,令她赧然。
坐在男人旁边,心脏咚咚地跳,视线也不受控制地飘向他肿胀的胯间。那里高高挺立着让人欲望。
分明已经这样了,怎么还偏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