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实在被干得很惨,你的嘴和屁股都有东西插着,前者是男人的手指,后者是他的肉棒。
窗外烟花绽放,声音响彻城市,宣告新春的来临。
刚开始说好的地方不合适,时间不合适,最后还是食言,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
烟花的声音频繁热烈,陆沉故意照着噼噼啪啪的响声节奏顶弄你,沉重的呼吸裹挟快意的喘息,生发在你的背后,像来自地心的引力始终牵扯着你的意识。
“嗯……不…陆沉你别……呜呜不……”
除夕飘雪,红色的烟花鞭炮与雪花纠缠在一起,夜晚无限扩大视线尽头的空间,陆沉抬起你的下巴,要你看落地窗外的大雪。
他垂头吻着你的侧脸:“抬头,宝贝,外面在下雪。”
在床上,后入的体位。陆沉抬起你的腰,跪在你身后操弄。
上帝的水晶球倒扣,雪片如鱼,纷纷扬扬游向窗面前来觅食,轨迹无限近似于万有引力之虹。
这样的天气好适合做爱,可能本来你们就要在今天做爱,而方才发生的事只是恰好。
你很快被撞得晕晕乎乎,努力摸着枕头的一角抓紧,想把脸埋进去,避免让他看到你被干爽的表情。
一定很淫荡。你羞得全身泛起粉红,腿心夹紧,又一次次被陆沉破开,因为彼此尺寸的悬殊,你的水并未影响快感的产生,反而恰如其分成为最佳的润滑,避免因为巨物侵入而受伤。
“太快了……”你呜呜咽咽地求他:“慢…慢一点……陆沉…呜呜好酸……”
陆沉却轻轻捂住你的嘴巴。
屋外传来走动的声音,应该是你的父亲要上楼休息了。
“嘘。”陆沉的语气一本正经,可嗓音里全是正在翻涌无法遮掩的欲望:“乖…不可以说话,会被发现。”
“才没有……”
你想要争辩,明明做爱的声音比你说话的声音大多了,外面烟花响彻,你们……算是偷情吧,除非在床上打架,否则怎么会那样轻易被人听到。
陆沉明显有意要增加这“偷情”的风险,坏得让你甚至想不起来反抗。
男人隔着手亲了亲你,低声道:“怎么没有?叫的声音太……你这样叫下去,我会很难忍得住只在床上。”
小穴突然被重重撞了一下,宫口被顶开,又痛又爽,你蜷着腿剧烈颤抖,呼吸间又泄了一次。
陆沉不喜欢用那些粗俗的字词来解释你的敏感,但即便他没有说,只隐晦地进行暗示,你也能从中感受出他想说什么,要说什么。
陆沉的欲言又止在你这里自动补齐,他想说你叫得太骚了,性欲蔓延,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床上操你。
他在忍耐,为着主客礼仪。在主人家里的客房和他的女儿做爱,如果弄得到处都是,实在不合礼数。
“乖孩子……”陆沉闷闷哼了一声,手在你颈上停留一瞬便移开,压下掐住的欲望,他改为用唇舌细细舔舐。
细小的电流蔓延全身,你连抬起指尖都异常艰难,陆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略了你对他温柔爱抚的难以自持的喜欢,刻意放慢的舔弄里,伴随着一次次小穴的被塞满,你到了一次又一次,白天里刚换的床单眼下又湿了个底掉,生理性的眼泪流得眼睛很干,让你想要喝水。
陆沉抽身把你抱进怀里,拿着杯子给你喂水。放下水杯,他摸了摸床面,把被子垫在你的身下,再度按倒你,沉身埋进来。
“想要试试你的新称呼吗?从现在开始,在我们做的时候……”陆沉在你耳边模糊说了几个字节,尾音收于舌尖,惑人的磁。
daddy……
dad…
eplease…
陆沉今晚兴致很高。
你小声低喘着叫这些羞人的称呼,被男人按在床头,全然无所顾忌地操了一顿。
枕头已经全不能看了,陆沉沉默盯着你紧紧含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的腿心看了片刻,再埋进来,鸡巴又是硬的。
做第三次的时候已经不晓得到底是几点,这次陆沉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但粗暴强制亵弄后的温柔往往最让人沦陷,你很快又被他撩拨得情难自禁,主动缠在陆沉身上。
穴好湿了……你乖顺地缩在陆沉身下,脚慢吞吞蹭着他的小腿。
陆沉心知再像刚才那样做一次,你就真的要被弄坏掉了。无论如何不想让你在大年初一就下不来床,所以他坚持用安抚、服务型的态度磨着你的软肉,直到已经软烂一片,脆弱的神经敏感得快要崩溃,才用力一次次插到最里面。
你呜呜叫着,原本乖乖蜷在胸侧的手伸出来,抓住陆沉的手拉到眼前。
一点点抚平他的手掌,你把脸埋进去,比对了一下。
陆沉的动作适时地慢下来,他压低身体,那只原本撑在你身前床面的胳膊顺势曲起,手肘支撑身体,他只把腰下的重量压在你身上。
“在做什么?”因着压低上身,陆沉的胸口蹭着你的肩头。
你抬头看向他:“你的手好大呀……好像比我的脸还要大一点儿。”
“是吗。”陆沉笑起来,反握住你的手,垂头啄吻你潮湿泛红的掌心。
“哪里都在出汗……”说话间,男人的气息全洒在掌纹上:“哪里都是湿的,小的,很可爱。”
手掌很小,脸也小,穴也很小,碰一下就留印子,一紧张兴奋就会出汗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