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东倒抽了一口气,咬着牙狎笑:“大才能把小乖肏舒服啊。”
严蕊同小手抚着下腹,楚楚可怜地呜咽:“小乖满满了……”
严御东一手压在她手背,缓缓拱臀轻撞,让她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形状,“当然满了,你看,小乖的小屄屄把爸爸全都吃进去了,真棒!”
严蕊同可以清晰地触摸到自己肚皮底下庞大的轮廓和律动,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令她感到有些害怕,却无法自己地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去讨好体内那骇人的巨物。
眼见她吞吐得越发滑顺,严御东用力一顶,马眼嘬着蜜穴深处的软肉,抓着被他抬高的那条腿儿把人翻了过去,将女儿摆弄成趴跪的姿势,还没开始抽插,严蕊同就绞紧穴肉哆哆嗦嗦泄了一大股。
“呃!”
娇韧的径道像小了几号的肉套子,热乎乎地套住暴胀的肉楔,绞得严御东差点交代出去。他跪坐在她身后,像只发情的公牛一样沉重地喷出鼻息,扣着她小巧的骨盆强迫她撅高臀部,便刻不容缓地开始大开大合地顶撞。
严蕊同蛮腰塌陷,圆翘的雪臀被迫支在半空中承欢,小脸随着猛烈的撞击一次次被压到放在床头的小熊娃娃身上,她双眼迷蒙地看着bear目光炯炯地回视着自己,生怕压疼了它,颤颤悠悠地娇啼:“呜呜……爸爸……bear在看……”
“让它看!看爸爸怎么把小乖肏得高潮喷水!”严御东浑不吝地笑着,俯身贴在她雪背上,大掌扣住一只白兔,窄臀装了马达似地摆动得又狠又快,炙热的肉杵回回尽根,沉甸甸的睪丸甩在被淫水泡得晶亮潮湿的贝肉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瞬间就把小少女送上了高潮。
春潮如泄洪的水坝,一股脑儿往严御东的龟头上浇灌,烫得前端马眼大开,他低吼一声,悍然楔入细小的腔室里突突地激射而出。
然而射完后男人还不餍足,硬挺的肉楔堵着蜜穴又开始了下一轮攻势。
雀鸟初啼的清晨时分,男人沉重的粗喘,少女绵软的吟哦,性器嵌合的咕叽水声,加上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交织出一首淫靡而连绵不断的性爱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