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妳是育女苑来的吗?」
「真可惜哈没能早点见到妳呼」
「要是能早点遇见妳呼我或许哈能让妳哈成为我的琦袼」
那姑娘听得依旧泪水满面,眉头深锁。
「姑娘我把妳用疼了吗?嗯?」
上官谨见她泪流不止,稍稍缓了缓速度。
「这样如何?姑娘能感受舒爽否?」
那姑娘还是哭着,话依然半句都吐不出。
上官谨看着又亲了亲,温声说道。
「姑娘不怕,可能初次的疼痛太大,之后慢慢习惯就会舒服的。往后欢爱,也不用担心还要再挨一次这疼,这疼只有一次,姑娘现在要学着好好享受才是。」
随即,放缓的速度又加强了去,上官谨这明显是要上瘾了。
那姑娘叫不出声、身子也无法随她所想动作,只能默默流着清泪,任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不得不说,上官谨无疑是一名温柔翩翩的男子。连在床事上对女性也是体贴入微、温柔细緻。
即便现下他要这姑娘要得如此渴求紧迫,却也还是留了神,感受姑娘那花道是否被他撑得有无更多不适。
即使肉体上极度欢愉,他也能感知身下人的状态是否还能迎合得了他。
也因此,庄公子也即喜邀约上官谨到他喜爱的青楼雅院去。
说起上官谨,他隐隐还是有些洁癖,向来只挑选还是处子之身的妓子而行。也或许因为如此,在床第之是上,上官谨较他人都更加温柔体贴许多。这也为他在花街柳巷打下了良好名声,毕竟哪位女子不喜被人呵护疼爱?
不少妓子在被上官谨得到初次后,坚守着不再服侍其他男子,只愿卖艺为生,为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获得上官谨青睐。
而上官谨也确实会做人,这样为他守身不再卖身的妓子,若庄公子有再邀约前去对应花楼,他也不会排斥选择这些妓子。
然眼下这姑娘,流出的泪水比以往他遇上的姑娘多上许多,他也稍稍有些迟疑。但在感受到这姑娘花径的窄小紧膣,他也就释怀了。
这姑娘就是个极品中的极品,他敢断言,任何男子只要进入这姑娘后,都能享受那被紧肉包覆住的紧膣快感。
那湿软温热又能夹得男子稍一晃动就感到酥麻,虽非名器,却是另有一番绝然滋味。
这就理所当然,为何这姑娘哭得如此梨花带雨。毕竟男子的器物,稍大些得进了去,只怕她都难以承受。
「姑娘,若是不想太疼,还是要再放鬆些。」
他用拇指轻抚她的眼角,泪水随着他的擦拭而去。
「姑娘,往后接客,可不能再这么哭了。若哭上一整晚,只怕有些寻芳客可没太多耐心与好心。」
他温声说的虽是事实,那姑娘却从隻字片语感受到了一股浅浅不悦。
即使再好脾气的翩翩公子,看来也是不能接受妓子如此哭个不停。
那姑娘只好停了泪,眼神充满哀伤。
「好姑娘,再多试几回,指不定鬆了些就不会疼了。」
上官谨对这姑娘的乖巧反应感到满意,他笑了笑,下身却剧烈抽插起来。
男子拍打在女子下身的声音越发响亮,姑娘阖起了眼,被动承受着这番激情。
上官谨在她身上又是亲舔、又是吸吻、又是爱抚、又是揉捏,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狂暴烈焰,那姑娘在不知几回的承欢后,终究受不了这番情慾操弄,晕了过去。在晕过去前,那泪珠儿又滴落了几行。
「看来女子太紧,还是疼晕呀!」
上官谨无所谓的笑了笑,又轮番对已经疼晕过去的姑娘不停疼爱娇宠。
毕竟是名妓子,在他下身慾望尚未消退、而他对其还算满意的份上,他自然是要努力消火,不然可不就辜负了来这清楼妓院的初衷了吗?
「这姑娘当真不错就是太紧了些,但这也挺好,插着舒服。」
内里肉壁险些都要给他夹射了,这对多少男子而言来说,梦寐以求?
再次亲上她的唇,这回他温柔不在,反而变得凶猛起来。
长舌直接深入口中,捲起了她的吸允,下身晃动幅度也更加大,他甚至将她双腿完全抬起,只为能更方便深入进入。
上官谨就这样与这名姑娘完整欢爱了一晚上,直到黎明前夕,他才下了榻,将自己仔细打理整装一番,才离了万花楼,回到书院。
上官谨离去后没多久,雅间窗户被人推开,那姑娘被人静静带离了万花楼。
雅间顿时宁静沉寂,了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