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把女人扔在床上,关上门
半夜听到女人在大声吆喝,还时不时的呕吐两声,程仰很不想起身,但还是没办法,忙活大半夜
程仰累的一觉到天亮,起来的时候,见女人又在喝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喝,天天就会喝”
“你个小屁孩管那么多干嘛,老娘要你管”
“不要我管,那你昨天喝多还让,让我接你,下次别找我”
“你这兔崽子,长本事了是吧,出去赚个钱不是你了,敢这么给你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自己挣钱自己花,不像你,恶心”
女人听见她说恶心,愣了一下,接着抓起一个酒瓶子就朝程仰摔过去
“我他妈这么做是为了谁,供你吃供你喝,你现在说我恶心,你良心被狗吃了”
程仰没躲过,酒瓶砸在她腿上,被玻璃渣给扎伤,鲜血流了一地
她也去顾不上疼,丢下一句“往后我不用你管”,就跑到自己屋里,关上了门
她不想和女人理论,没那个心情,也没力气
女人见她关上门,更加生气,又朝着门摔了好几个瓶子,一直骂她白眼狼
许是动静闹得大了,楼下的人过来敲门:“大早上发什么神经啊,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他妈全家都有病”,女人骂道
低下人听见她骂自己,连踹了好几下门,两人在门口争吵起来
过了一会,外面没动静了,程仰从抽屉里掏出先前备的一个医药箱,熟练的取出一点碘伏倒在伤口处
伤口里有还有点残留的玻璃渣,程仰不会处理,就去了一趟附近小诊所
程仰家住七楼,没有电梯,虽说是大白天,可是楼道里还是很黑
她一手扶着扶梯,一只手用手机打着手电筒,一瘸一拐的上下楼
平常二十分钟的路程,愣是磨了一个小时,处理完伤口之后累的满头大汗
程仰这几天腿脚不便,也没出门,一直窝在家里
晚上顾欣怡打来电话,“在干吗”
程仰撒娇,语调轻扬:“在想你”
顾欣怡笑:“好好说话”
程仰红着脸继续说到:“想抱你,想亲你,真的很,很想你”
顾欣怡可以想象到程仰那副急色的样子:“你以前说话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程仰躺在床上,“以前什,什么样子”
顾欣怡:“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见面吗?你在那看书,什么书来着,哦对,《百年孤独》,然后我踩到你的鞋带,给你道歉
还有之后上体育课不小心亲到那次……我那时就觉得你好奇葩啊,呆呆的,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程仰的思绪也跟着回归过去,“同学你踩,踩到,我的鞋带了”,“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害羞草吗?”,“上来,我背你”,“程仰,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