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她的惶惑便在赵野操弄下转作欢喜,无暇细想他为何猝然索要激烈。
「唔……嗯……」她星眸半闭,品味赵野浅出深入磨出的酥麻酣畅,不经意扫见他的手臂,因为使劲托着自己而肌肉鼓紧。
这样,会很累吧?原婉然吁吁喘息,勉强以残存的神智思忖。
挣扎犹豫几息工夫,她指背摀唇,红着耳根闭起眼,悄悄随着赵野手上施力抬臀屈腿,莲足轻蹬榻面。如此一来,赵野抬起她下身插弄便能省些臂力。
这善解人意的姿态没逃过赵野眼底,他目光熤熤,放低身子插抽,也放下她双腿。
原婉然吁吁喘息,重睁明眸,「……相公?」
「刚才那样,你要腿酸。」赵野答道,窄腰健臀对准原婉然水穴扭摆,灼铁在狭径里变幻方位力道,舂杵搔刮每个让她疯狂的地方。
「啊啊啊……」原婉然放声欢叫。赵野的进攻精准而凌厉,花径快感放大,她几乎要溺进男欢女爱的漩涡里,可惜不能不分心。
她身下的木榻乃藤编榻面,榻身木质轻,赵野插抽激烈,每记顶撞不但把她往榻首挤,木榻也颠簸异常。
「相……啊……相公……」原婉然颤着声气提醒:「木榻……要塌……啊啊……」
赵野也察出木榻不稳,思量他们不挪地,原婉然心有旁骛无法尽兴欢爱;再者,木榻果然散架,他胡打海摔不要紧,他的小妻子可经不起。
当即他慢下抽送,扶起原婉然,轻拍她大腿侧,「腿勾紧。」
「唔……」原婉然环住赵野颈子,骨肉亭匀的双腿缠上他腰间,让他带着自己往榻外挪。忽尔身子一轻,赵野手臂由她腿下穿过托起人,下了榻往寝间走道去。
原婉然轻喘,隐约有些失落。
她体内本来快感升腾,一旦停下交欢,那醉人的感觉便消退不再。儘管蜜穴里依然有赵野填堵严实,动作时磨擦生欢,到底比不上规律插动舒爽。
这时赵野落地往前走,双臂也鼓起劲把她往上托,男根因此退出蜜穴一截。
原婉然花径一紧,媚肉本能缠箍住那坚硬火热的肉柱,赵野健臂一鬆,她身子沉落,秘径尽根吞回男根。
「呀啊……」原婉然樱桃小嘴微张,既为欢愉,也因错愕。
竟然可以一边走一边交合?
赵野以行动告诉她「可以」。他步伐稳当,轻鬆托着她,拿捏好怀里娇人儿能承受的力道与深度,让她湿嗒嗒的嫩穴紧套自己坚硬肉柱暴起暴落。
「呜……啊……」原婉然仰起下巴吟叫,身后长髮流泻飞舞。她的圆臀在赵野控制下一忽儿抬上,一忽儿落下,男根硕大的冠首顶进花径深处,撞击得她快意连连,不住娇喊。
那绵软的媚声太诱人,赵野将他的小妻子托着插着,明知故问:「很快活?」
「啊啊……」原婉然浑身欢喜,哪里顾得上应答?
赵野亦不追问,继续行走抽动,直至走道窗前停下。
天已晚,原婉然怕黑,窗扇密锁不曾打开,那窗户又是嵌设于墻面,窗臺后方空出一块地儿,大小堪堪合适原婉然坐上。赵野将他的小妻子放上窗臺,让她后背依着窗扇,些许臀部悬空。
「更快活的来了。」赵野轻描淡写言道,抵开她双腿,挺身衝蜜穴一顶到底。
「哈啊……」原婉然花径蓦然饱胀到底,酸胀中说不出地舒服。
赵野继续舂杵,温柔但强硬,次次抵到尽头。
「啊啊……相公……」原婉然嘆息,不一会儿,她便又给逼上小高峰,朝更高峰峦飞去。
噗呲噗呲……啪啪啪……他们交欢的声响飘浮在走道间,她的媚叫也压不下。
当快感开始过于强烈,原婉然挣扎起来,这时她醒觉自己给框在窗洞里,后方是紧锁的窗扇,两旁是墻壁,而前方……
赵野峙立窗洞前,将她紧紧笼罩身下,高大的身形如同他的分身,精壮赤裸,一在眼前,一在花径里,都将她堵得死死的。
他成为她视綫所及唯一可见,竟像天地间唯一主宰,而她困在窗洞里,是隻落入陷阱的小兽。
一旁油灯斜照,赵野俊美的脸一边五官分明,另一半昏昏隐没于幽暗中,神秘而庄严。这样一个人神情从容,只管激烈占有她,她也只能放声吟哦,打开双腿任他长驱直入、尽情撒野。
原婉然吁喘娇吟逐渐染上哭腔,赵野减轻衝撞,却不改强悍,坚定持续深入她湿软秘境,在柔嫩的腿心撞出水花洒溅。
快感接二连三袭来,体内情潮暴涨綳张,原婉然昂首哀叫,一会儿熟悉的痉孪在花径里扫开,她的小腹、腿根发生颤栗。
「相……公……」她上气不接下气哭泣,两条藕臂伸出探向赵野,赵野立即会意倾过身来。
她才环住赵野颈子,依在他肩头如同鸳鸯交颈,身子深处涨到极处的酥麻霹雳炸开,除了快乐,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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