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第一次在医馆门口看到这个女人时,脑子里就蹦出了怎么操她的想法。
别误解,他不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淫棍。是那个女人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朴素至极的衫裙下也能轻易看出蜂腰肥臀的线条,虽然胸前肉不多,可也够他一掌握满了。想必那样一手揉捏她的双峰,一手抓着软塌的腰从背后猛顶,一定味美多汁,让人流连沉迷。
可这不是足以吸引他的理由。毕竟身材曼妙的女人他见过也尝过很多,她们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他也没必要装模作样地推却。
这个女人最让他难忘的是眼神。
海日古活了二十年见识过不少面孔,有喘气的有不喘气的,有倾城绝色的也有丑陋腐烂的,说实话,看得腻了,他甚至能看出那些人深埋心底的欲望和挣扎。这个女人的独特在于,她眼里什么也没有。纯粹,只是纯粹。
有着那样勾人的妖娆身段却活得像个菩萨一样垂爱世人。
她纯粹地对病人关切,纯粹地跟路人问好,纯粹地为别人的疼痛而落泪,纯粹地为别人的喜悦而欢笑,纯粹地平等对待每一个人。
海日古心想,汉人信仰里宣扬的“真善美”,是不是就指这样的呢?
那么,把这么一个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子压在身下揉碎了碾哭了,让她以最淫荡的姿态摇晃柔软腰肢主动向他索求,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想着,他就硬了。可惜他没有打算,也没有必要去接近她,甚至连医馆的门都无需迈入,仅仅是擦肩而过而已。就这样一连路过了几天。
海日古觉得他们没有可能发生交集了,因为时间不等人。过了今日,他可能就要死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现在的他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