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也不生气,他依然带着几分讨好,只敢用舌头细细舔着她身,从唇到脖颈,朗月作势又要打他。
可安德烈发起猛来就像一头发情的狼崽子,死死扑在她的身上。
大舌头带着些倒刺般,刺激她身体的每一寸。
丝滑的肩带从肩落下。
曼妙的身歪歪斜斜得微微扭着,她闭上眼沉溺地享受着。
涂满红指甲的纤纤细手,不自主将他毛绒的脑袋往下压,到自己越发难耐的骚穴。
“快舔我。”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在朗月心目中,按照中文所说,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
走廊上的男人对他说的话——“……你只是她聊以寂寞的工具”
只要朗月只需要他,在他身边,他毫不在意她怎么对他。
这些都只是她的本性,她的率性可爱。
这次在他的的面前她不再掩藏。
而且她只对他这样。
黑皮沙发埋进她的身,纯洁得像是一块白色宝石。
各种美好幻想的加持之下,他猛地吸吮一口她的穴,爽得她一时抬起头。
“再动……啊……再快、快一点……”
滚动的舌在她穴里搅动、打转。她推着他的脑袋往里面凑。
一步步她步入高潮,直到眼前一片空白。
“好湿。”
沙哑、小心翼翼地吐气,安德烈再次抬起头来时,嘴角挂着湿润的淫液,蓝眸里尽藏着撕碎她的欲望。
他宽大的运动短裤,朗月见识过他巨物,此刻肉眼可见,这物什早已挺立得不像话。
楚楚的桃花眼尽是凉薄玩弄的笑意,“没有我的允许,就给我忍着。”
女人也早已从沉溺欲望中点点拉过来。
又起某些玩弄的心思,见他始终跪着,她勾起小巧的脚,慢悠悠地伸向他。
“不许动。”
细细幽幽地勾着他硕大之物的轮廓,命令着。
那物什又一点点在她的脚背点点变大。
朗月此时露出恶趣味的笑,宛若山间的白曼陀罗花般纯洁无暇。
“朗月……”他咬牙厮喊着她的名,像是委屈,恨不得扑倒她。
“不是爱我吗?这点忍耐都受不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女人幽幽开口,安德烈又继续难耐得跪着,手臂上的青筋、额头的汗珠……只让她心生欢喜,像是找到了某个有趣的玩具。
“……”
不一会儿眼泪扑通扑通往下落,当时被电击他都没掉一滴眼泪。
现在的极度忍耐让他难受,凭着一点点撩拨犹如杯水车薪。
却只敢眼睛巴巴藏着欲望看着她。
她顿时咬咬下唇,真想狠狠地……抽他。
这是林玉奕给她不了的感觉,林玉奕每次与她做爱就像进行某个仪式的程序。
他是她的白月光。
她也真不敢轻贱人家。林玉奕自是温柔体贴,总会问她累不累、疼不疼。
可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
安德烈给她带来的更多是感官体验上的反差,更在她的性癖点上。
谁能想到一个在外如此威猛狠戾发疯的人。
在自己面前动不动委屈,像只狗一样给她舔,有时连带着舔遍她的全身。
时时刻刻还担心自己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