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点点的嗔怒,像一把刷子,在他心口轻轻的扫过,痒得不得了。
他知道当下若是他开口要她做什么,不管多么羞耻、多么不合理,她也会照办,不为别的,只因为唐皇后的要求。他曾经以拯救者自居,觉得自己可以把她从唐皇后长期的虐待中救出,谁知道,她根本不需要他救。
她为了自己的母亲什么都会做,就算她的母亲对她动辄打骂,就算她的母亲不把她当女儿,她依旧努力的想要得到母亲的爱。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既是如此,那他也不必再为她殚精竭虑了,只要尽情享受这段婚姻能够带来的利益,纵享她此刻的乖顺。
是她自己送上来的,他又为何要推开她?
那一点点的恶心在胸口滋长。以前舍不得她做,心底却曾经有过期待的,如今都可以实现了……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尚远枝哑声开口,他的嗓子听着有些粗哑,在穆易湮耳里,却像是一股热流流过了冰冷的雪山,清清泠泠,像是泡在酒水之中,自然的觉得微醺。
“自己把穴扳开,让我瞧瞧。”即使他说出口的话语是如此的低俗。
穆易湮想起了那十五年里所承受寂寞的夜晚。
那些夜晚,他从来不入她的梦,她只能想着他,拿着他的旧物,就像他所说的那般,自己把穴掰开,然后把他雕得那跟玉势塞进小穴里,想着他、他的体温、他的声音,在那个时候,他在床笫间所说的每一句下流的话语对她来说都像是催情的药物,能够让她的小穴汩汩流出爱液,渴望着被什么又粗又大的物事凶悍的填满。
而今他活生生的在她眼前,低沉厚重如醇酒的嗓子在她耳边响起,她的双腿已经软了软,她脸上一片绯红,那是真正的血气上涌,如今一切的羞赧都发乎她的本心,丝毫不需要伪装。
她怯怯的伸出了双手,以手指有些笨拙地分开了饱满如桃瓣、生了一层绒毛的蚌肉,那处已经无比的湿润,色白的肤色变成深粉色,要比平时更加的招眼,尚远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即使刻意的回避了他的眼睛,穆易湮还是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这样的想像让她的身体起了更深的反应。
尚远枝塞在里头的手绢还在,它的存在感变得无比的盛大,它在湿润的穴道里面轻柔的摩挲着那敏感的皱褶,带来一波波的浪潮。
光是自己拨开小穴,她便觉得自己快要丢了。
尚远枝双眼一错不错的盯着那湿溽的秘裂之处。
她的身子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他可以想像到那花穴里头如今是如何汁水泛滥,她的手指上头沾满了黏稠的蜜液,因为花户湿滑,尝试了几回都没能成功的把小穴撑开。
她轻轻咬着下唇,显得有些慌乱的模样,尚远枝就这么看着,在一旁动了动嘴皮子,似是循循善诱的教学,“把手指塞进去,往外撑开,先伸进去两只,撑开上头,在用两只把穴打开。”
穆易湮的眼眶微微泛红,不过依旧依言把手指塞了进去。
稚嫩的小穴只吃了两只手指就已经很胀了,穆易湮的目光终于飘向了尚远枝,他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噬。
也不知是紧张或是兴奋,那穴口收缩得很厉害,仿佛要把她的手指都吞进去了,几番收缩,尚远枝已经可以看到,他塞进她穴里的帕子露出了一点小角。
“继续撑开……对……你做得很好……”他的嗓子带了诱哄,此时他已经靠到了床边,高跪在脚踏之上,他的头脸慢慢地凑近她分开的双腿。